第45章 猪头梗
翌日。
【叮,签到成功!】
【恭喜宿主获得:斑秃符*1,山里红十斤,黄瓜十斤,大团结二十张。】
杨文惠上班去了。
江远吃过早饭,锁好房门也去上学。
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贾张氏上完厕所从外面回来。
贾张氏看到江远,狠狠啐了一口,“呸,大早上的真倒霉!”
江远无语,这死老太婆,一大早就给他找不痛快。
他冷笑一声,“哎呀,一大早的真是晦气啊,遇到一个老虔婆,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老的宣传封建迷信,少的搞破鞋,小的是小偷。”
江远这话,可谓是把贾家的人全都骂进去了。
贾张氏气得暴跳如雷,“小混蛋,你骂谁呢?”
江远撇撇嘴,“老混蛋,我骂你呢。”
“你……你个小兔崽子,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江远冷笑:“你撕一个试试?信不信我把你送进去关起来和你孙子作伴?”
想起来被关的日子,贾张氏一张胖脸上满是怨毒。
“小兔崽子,我懒得理你。”贾张氏屁股一扭,转身直接回家了。
这老东西简直就是欠收拾!
江远灵机一动,从随身空间中取出早上签到的斑秃符。
斑秃符化为一道流光,直接没入了贾张氏的脑袋。
贾张氏虽然比较懒,但还是挺喜欢打扮的,每天都把头发梳的一丝不苟。
回到家里,她像往常一样,拿出梳子开始梳头。
一梳子下去,头发直接掉了一大撮。
而她自己还没有发现,还在继续梳着。
秦淮茹去上班了,小当去上学了。
除了贾张氏之外,家里就只有小槐花了。
小槐花正在一旁玩石子,看到贾张氏一下掉了这么多头发。
整个人直接吓傻了,“奶奶,你头发掉了一把。”
贾张氏眼睛一瞪,“你个小丫头片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奶奶,我没胡说。”
小槐花弯腰将掉在地上的一大撮头发捡了起来,放到了贾张氏面前。
贾张氏一看到掉了那么多头发,整个人直接懵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以为自己眼花了,用手在头发上抓了一下。
这一下不要紧,又抓下来一撮。
“啊……”贾张氏吓得直接尖叫一声,然后扔掉头发。
她今年才五十多岁,虽然也开始掉头发了,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掉的这么厉害过啊。
贾张氏不敢用梳子了,只能用手把头发拢一下。
可就算是这样,头发还是连续掉了好几撮,眼看着一会儿的功夫连掉好几撮头发了。
贾张氏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直接吓懵了。
她……她这不会是得了什么怪病了吧?
她现在才五十多岁,还没活够呢。
而且她还要亲眼看到棒梗娶妻生子,绝不能就这么死了。
不行,她得去医院看看!
贾张氏拿出从许大茂那里讹的二十块钱,想了想又怕不够。
“槐花,你出去玩儿去。”
槐花不想出去,最后还是被贾张氏给撵出去了。
小槐花离开之后,贾张氏把床下面的几块砖头拿开,然后从里面取出一个铁盒子,里面有好几百块钱。
这里面有老贾和贾东旭的抚恤金,还有就是她这些年存的养老钱。
秦淮茹之前一直想找都没找到,没想到贾张氏会藏的这么隐蔽。
贾张氏从里面取出一百块钱,然后拿出一顶帽子戴在头上,不放心她又裹了一条围巾。
一大妈正在院里洗衣服,看到贾张氏包裹得那么严实,准备跟她打声招呼。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贾张氏已经一溜烟儿跑走了。
……
与此同时。
高墙围着的少管所里。
吃过早饭,棒梗有些不舒服,感觉脑袋昏沉沉的。
他也不和别的孩子玩,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托着腮发呆。
之前欺负棒梗的几个孩子,看到他短短时间二进宫,一个个也是好奇不已。
尤其是看到他肿的像猪头一样的脸,众人忍不住哄堂大笑。
为首的孩子更是给他取了一个新外号:猪头梗。
棒梗知道自己的样子很搞笑。
但没办法,谁让他最近这么倒霉呢。
这一个星期,棒梗就是在众人的嘲笑中度过的。
他的脸和嘴唇已经渐渐消肿了,也没那么疼了。
但被流浪狗咬伤的小牛,因为没有及时换药,加上每天捂着,伤口发炎了,到现在还没好。
因为太过丢人了,棒梗也没好意思告诉监管员。
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异样,棒梗每天都缩在角落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总觉得小牛那里的伤口,只要时间长一点,肯定能够痊愈。
最近一个星期,吃不好睡不好,棒梗缩在墙角的时候,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做梦梦到了大肉包子,他拿起大肉包子就要咬,结果‘啪’的一声被人打醒了。
“猪头梗,你竟然想吃我手?”
棒梗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现一个比他矮半个头的小胖墩正蹲在他面前。
小胖墩使劲嗅了嗅鼻子,“喂,猪头梗,你小子是不是拉裤子了,身上怎么有股臭味啊?”
小胖墩一脸嫌弃,忍不住伸手在鼻子旁边扇了扇。
“我……我没有。”
棒梗一边解释,一边夹紧双腿,生怕别人发现他小牛那里的伤口。
别看小胖墩身高没有棒梗高,但这小子揍人的时候爆发力特别强。
冲向人的时候就跟一枚小炮弹一样。
“你小子是不是背着我们偷藏什么了?让我看看。”
“没……没有,我真的什么都没藏。”
棒梗死死捂着,蜷缩起来不让小胖墩靠近。
小胖墩见棒梗这么害怕,更加确认他身上肯定藏了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哥几个,赶紧过来。”小胖墩朝不远处挥了挥手。
几个半大孩子看到老大招呼,立刻围了上来。
“老大,您有什么吩咐?”
“这小子身上太臭了。”
“不要啊……”
棒梗死死捂着裤腰带,声音里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