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舔狗未必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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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雨水的下落

三个人来到胡同口,傻柱从摩托车座椅下面,其实是空间里面拿出来干净抹布,把车上的水渍擦拭干净!

许大茂和阎解成头一回坐上这个,记忆里没解放的时候,见过军警开着它巡逻!

傻柱把车开到东来顺饭店,三个人坐下点菜,酒菜上齐以后,傻柱把三个人的酒杯倒满,端起来跟他们俩碰了一下,一口干了?

“呼!要说酒,还得是咱的二锅头,外国的酒没灵魂,缺少精气神!”

“你们俩怎么不喝呀?干了,都干了,外面小雨淅沥,正是吃肉喝酒的好时候。”

许大茂给阎解成一个眼色,俩人咬着牙一扬脖,把这杯苦酒咽了下去!

许大茂眼泪汪汪的说:“柱子,我们真的不是有意把雨水弄丢了,我们当时突然就人事不知了。”

阎解成接着说:“对对,柱子哥,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我们俩躺在地上,摆摊变戏法的,还有雨水妹妹都不见了。”

许大茂还是心眼多,他从进屋就小心翼翼的观察傻柱的脸色,这个时候傻柱还是很镇定,他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擦了一下鼻涕眼泪,重新给三个人倒上酒,问傻柱:“柱子哥,你这三个月干什么去了?我们去酒楼找你,连你师傅都说不知道你的行踪!”

阎解成拿出烟给傻柱点上,说:“柱子哥,我和大茂已经找了三天了,四九城不敢说找了一个遍,摆摊卖艺,杂耍,小吃,这些经常出现的地方,我们都找过,可是……哎!”

许大茂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都怪我,我看着快九月份开学了,就想带着雨水去红星小学看看去,所以就叫上解成一块去你师傅家把雨水接了出来。”

阎解成看他打了自己,他也不甘示弱,他直接给了自己左右倆嘴巴!

然后说:“我还让我爸给我拿教室的钥匙,打开一年级的教室,领着雨水玩了一会儿!出来学校没多远,就看见那三个人了。”

许大茂端起酒杯,干了一杯说:“柱哥,我怀疑我们是被跟踪的,这就是一个局,一定有人在算计你们兄妹俩!”

傻柱也喝了一杯,点头说:“还是大茂你小子聪明!来,大茂,解成,锅开了,下肉,下肉,边吃边聊。”

“你们哥俩好几天没正经吃饭了吧?来多吃点,少喝点,别上火。”

“大茂,你说的对,一定是有人看我不在了,以为我家只剩下雨水一个了,想吃绝户!”

阎解成坐在凳子上急的直颠屁股,“哥哥哎!你都回来了,那就赶快去找人呐!咱们早点找到雨水,雨水就能安全一点,我们快去找吧,找不到她,我什么都吃不下去!”

傻柱摇摇头,给他和许大茂一人夹了一筷子羊肉,自己也吃了一口肉,呡了一口酒,点上一根烟。

对小哥俩说:“老话说,血脉相连,雨水如果有危险,我心里会很痛苦,但是从我知道消息到现在,都没有这种感觉,这代表雨水很安全!吃肉,听我的没错!”

许大茂抬头观察傻柱,看他的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他也放松了紧绷三天的神经,差点没从凳子上出溜到地上。

重新坐好,开始往铜锅里面下肉,还不忘对阎解成说:“解成,你就听柱子哥的,他说雨水没问题,他就肯定能把雨水找回来,快吃吧,这几天我真有点要熬不住了!”

傻柱给哥俩倒上酒说:“多吃点肉,酒咱们就杯中酒,等找回来我妹妹,你们哥俩就能睡个好觉了!来,吃!”

八点多,三个人酒足饭饱,傻柱用摩托车带着他俩奔向东直门附近的簋街。

簋街还没有开始营业,只有街口两个收费的中年男人。

傻柱让他们坐在车上等着自己,他带上墨镜向收费的中年人走过去,突然起脚一人一下,把两个人踢出两米远,用了一个巧劲儿,没伤人。

但是两个人想站起来,傻柱却是一人一个大嘴巴,把他们重新打倒在地,抓着其中一个头发,又用脚踩着另外一个人的胸口。

抓着头发,脸对脸的问:“我要见管事的,麻烦你们去通知一下,我抽一支烟,抽完烟见不到人,这簋街爷今儿就给你们点喽!”

“滚!”

说完一巴掌扇飞一个,一脚踢飞一个,这次用了一分力,挨巴掌的牙掉了好几个,挨踢更是嘴角流血。

两个人不知道傻柱是何方神圣,相互搀扶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进簋街的一间棺材铺!

傻柱在街口牌坊下找个石头墩子,坐下抽着烟!

一根烟还没有抽完,从簋街方向走来一群人,手里拎着刀枪棍棒,咋咋呼呼的“谁呀,敢来爷的地界闹事儿,给爷滚出来,爷今天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许大茂和阎解成一看,傻柱打人,结果惹来了足足十多人,两个人从车上下来,在路边四处寻找家伙事儿,想上去帮忙壮胆儿!

傻柱站起来扭头看向他俩,摘下墨镜,扔给许大茂说:“消停在车里呆着,小心崩你们一身血。”

许大茂双手借住墨镜,听到傻柱说崩身上血,一下子站住不动了,傻柱将将十八岁,许大茂和阎解成比他小两岁呢。

傻柱从空间里面拿出来两把伞兵刀,一手拿一把胳膊长的军刀,二话不说,冲进人群,左右开弓,大开大阖。

一时间牌坊下方鲜血横飞,没有下死手,傻柱作为一名厨子,刀工是基本功,所有手里拿着武器的人,现在都捂着胳膊大腿,东倒西歪。

领头的傻柱没碰他,此刻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还正常的站着面对傻柱。

傻柱左手垂在身体一侧,手里闪着寒光的长刀滴滴答答的向下淌着鲜血。

用右手刀架在他的肩膀上,微微一用力,那人顺着他的劲儿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傻柱的脚下。

傻柱蹲下身子,把两把刀插在地上,拿出来烟点着以后,塞了一根到他的嘴里,自己也点上一根,招招手说:“解成,给哥找个石头坐会儿。”

许大茂和阎解成俩人都懵了,就看见一片白光,然后就是哭爹喊娘的鬼叫声。

阎解成听见傻柱叫他,低头看看自己手里捧着的石头,赶紧点头答应:“哦,哦哦,柱哥,给你石头,你坐,你坐!”

一边说着,一边把石头给他垫在屁股底下。又麻利的退回到摩托车旁边,真怕崩身上血呀!

傻柱对跪着的汉子说:“你是管事儿的?贵姓?”

跪着的汉子,嘴里叼着烟,口齿不清的嘟囔:“回爷的话,小的免贵姓马,街面上都叫我马三儿!我就是个跑腿子,我们当家的在铺子里没出来呢!”

傻柱没说话,把刀拔出来,走到摩托车后备箱,拿出来两小桶汽油,一手一个,提着走向簋街。

地上的马三一看傻柱的动作,站起来就往棺材铺跑,一边跑一边喊:“金爷,金爷,点子扎手,您快出来瞧瞧,三儿摆不平啊!”

傻柱可不管他鬼哭狼嚎,双手左右一甩,把油桶扔在街头的两座房子的屋顶上,然后双手在腰间一比划,“砰,砰,”两枪,把油桶凌空打爆,点燃的油淋在房子上,腾的一下烧了起来。

枪声让整个簋街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棺材铺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一身长袍马褂的六十来岁的老头,带着一副眼镜,对着傻柱双手抱拳行礼。

“这位小爷请息怒,不知道我金某人哪里得罪了您?”

“有事儿您言语一声,我金算盘火里火里去,油里油里去。”

傻柱说:“你是管事儿的?刚才说了让你来见我,你不来,现在还跟我在这叭叭查查,你真以为爷不敢动你?”

说完双手枪“砰,砰,砰,砰”四声,金爷的双手双脚滋滋冒血!

傻柱把枪往腰间一插,放回空间,从后腰又拿出来一根长绳。把老金头的双手捆在一起,吊在街口的牌坊上面。

这回老金头不装13了,眼睛腿断了一根,就靠左边的在耳朵上挂着,游荡游荡的,身子哆哆嗦嗦的,磕磕巴巴的说:“爷,爷,您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傻柱看都没看他,招呼在一边又跪下的马三,过来看看自己手里的画像,认不认识,见没见过?知不知道住在哪里?

马三看了半天,不敢说的看看吊着的老金头,傻柱拽过来他的衣服领子说:“有屁放,看他干什么?再有三个钟头,他就可以去见他们爱新觉罗的老祖宗了!”

马三左右搓着手,局促不安的说:“爷,不瞒您说,三儿我恍惚有点印象,但是我不认识,金爷必定门清,应该都是一个枝儿上的蔓儿!”

傻柱双手举着画像让老金头看,问他认不认识?马三很有眼力见儿的帮助老金头把眼镜带好。

老金头抻着脖子,眯着眼使劲儿看着画像,说:“这不是红手绢的刘大,刘二,还有赛金花吗?这是谁画的?别说,还真挺像!”

身后的马三一拍大腿说:“哎呦,我的金爷呦,您要是认识,就快说人在哪里住吧,再过一会,怕不是您的小命都没喽!”

傻柱把画像收起来,解开绳子,把老金头放下来靠在石墩子上,抽着烟看着他。

老金头说:“爷,您要要说找这几个货,都不用您出面,老金我知会马三就把这事儿给您办了,咱何必动刀动枪的呢?”

“三儿,三儿啊,快找人把火给灭喽,一会都烧落架个屁的了。”

许大茂看傻柱这么威武霸气,也过来抓住老金头的肩膀晃悠“你个老不死的,你倒是说啊?人在哪儿住?再特码废话,小爷再把你吊起来!”

老金头靠在石墩子上,低着头嘿嘿嘿的笑着,说:“人我知道在哪儿,可是我这一身的伤,还有这烧着的房子,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说完抬头盯着傻柱,从民国一路走过来的江湖人,最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该求饶保命的时候,不能死要面子活受罪,有把柄可以拿捏对方的时候,也不能心善当烂好人!

傻柱深深地抽了一口烟,把剩下的烟一口都抽没了,把烟头往地上一吐,站起来向摩托车走去,许大茂还对着老金头呲牙咧嘴呢,就看着眼前的老金头的脑袋“啪”的一下爆炸了,红的白的崩了他一脸,耳朵里才听见一声“砰”的枪响!

转身扭头找傻柱,就看见傻柱人往摩托车那里走,右手向身后甩手一枪,看都没多看老金头一眼。

骑上摩托车,从簋街的牌坊开始,一边开车一边往街面上的房子上泼油,马三彻底堆随在地上,看着傻柱把街面上的棺材铺和各家的门脸都浇上汽油。

别问为啥有这么多油,空间里敌人的战争物资多的是。

傻柱骑车走了一个来回,重新回到牌坊下面,坐在车上,点着一根烟,对马三说:“去问问,有没有知道红手绢的赛金花住在哪里?都不知道或者不想说,那就下去给老金头陪葬吧!放心,整条街都会烧给你们,你们在阴曹地府继续收保护费!”

马三连滚带爬的挨家挨户的砸门,出来一个人就问一个人,终于在街尾的一间铺子里得到了消息!

马三只恨爹娘没有多给自己两条腿,他使出吃奶的劲儿,从街尾往街头的牌坊跑,一边跑一边喊“爷,有消息了,有消息了,爷!你慢点,三儿来了!”

傻柱让阎解成去帮许大茂拍拍后背,刚才过来得瑟一下子,赶上老金被傻柱爆头,晚上的涮羊肉算是白吃了,躲在路边吐的稀里哗啦。

马三终于是跑到傻柱摩托车跟前,手扶着车把,一边大口喘气一边说:“爷,爷,在,在,大栅栏的烟花胡同。”

傻柱把嘴里的烟头拿下来塞到马三儿的嘴里,调转车头,招呼许大茂和阎解成上车,油门拧到底,一溜烟直奔前门外大街!

马三儿小心翼翼的把烟头踩灭,招呼最开始被傻柱用刀砍伤的几个喽啰,“有没有能动弹的?过来两个,帮我给金爷收敛了!”

几个人一瘸一拐的从棺材铺拿出来一张草席,把老金头一卷,架起来木头,直接放在上面烧了。

傻柱骑着摩托车,很快就来到了大栅栏的烟花胡同,从空间里面拿出来信号接收器耳机。

把摩托车停在胡同口,听着耳机里面越来越清晰的“嘟嘟”声。

一行三人来到烟花胡同16号院,一个二进的独门独院,小门脸三个台阶,油漆斑驳的院门紧闭着。

傻柱站在院门口,脸上露出笑容“小可爱,找到你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