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你这样,母亲是上不了天堂的
你有这种小弟,我只能说你是活该失败啊。
一脚踢飞了红毛,夏树吐槽道。
本来,他还想着,要不要配合这红毛,先拍摄一下。
等到他掀起躺在地上那个女孩的衣服的时候,再出手将其打断。
原因很简单,夏树想了想,想要将这红毛彻底送进去,自己没证据啊。
虽然这样很对不起那女孩子就是了。
所以夏树也在犹豫,好在,这个小团伙的智商着实不高。
有着那视频,就算不能给这帮人全送进监狱,弄个退学应该没问题。
只要出了学校,夏树就有能力保证这帮家伙回不了学校搞事情。
夏树走上前,看向了此时已经是昏死了过去的红毛。
红毛的胸口此时已经凹陷下去了,夏树那一脚可是完全没收力,只是单纯的踢不死。
等会,这家伙叫黑田?
夏树突然想起了刚才视频里面那个胖子老三说的话。
随后,夏树仔细端详了一下红毛的长相。
慢慢的,这长相和夏树记忆中的一个NPC对上了。
这家伙,不是阳炎的一个行动队长吗?
夏树没想到,居然还会遇到熟人。
不过,此时的红毛,和夏树之前见过的他的样子,相差甚远,毕竟比较年轻。
前面说过,夏树曾经达成过,迎娶里见遥香,统治里见家的结局。
想要在里见家一步步向上爬,面对阳炎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发展。
所以,夏树曾经到阳炎当过卧底,而当时加入的行动小队,队长就是眼前这红毛。
只不过,那时候,已经是毕业好几年之后了,红毛那个时候已经是黄毛了。
是的,还是非主流。
“哎?不对啊?”
夏树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当时在行动小队的时候,夏树的身手导致他很受队长重用。
这红毛,当时就总拉着夏树喝酒。
夏树清楚地记得,当时这家伙和自己说过,他是东京大学毕业的,并且还拿出了毕业证。
这么说的话...
夏树很是疑惑。
如果这件恶行事件是这红毛干的,并且没有夏树阻止的话,那么这可是板上钉钉的犯罪。
然而,在那次测试里面,这件事情虽然发生了,但是这红毛还是顺利毕业了。
也就是说,这家伙没有退学。
这种恶性事件都没让他退学吗。
看来这家伙家里面,在这件事情上没少运作啊。
并且,这么说来的话,这家伙背后的那个人,这个什么阳平哥,也是阳炎的人了?
不过哪怕推测出了这些,夏树仍然不记得有什么叫xx阳平的阳炎重要人物。
算了,这现在不重要,不过,没记错的话...
夏树眼珠子转了转。
这家伙的母亲,是教会的一个...修女来着?
许多计划,在夏树心中生成。
这可是控制教会的,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啊。
“老队长啊,咱俩还真是有缘分啊。”
“这一次,我会保证你滚出学校,拿不到毕业证的。”
夏树感慨了一句。
他和这位红毛,没什么友谊。
在那次卧底生涯之中,随着最后暴露,夏树自然是将整个小队歼灭随后溜了。
这位红毛,当时让他一脚踢进江里面,淹死了。
如今还是被自己一脚踢个昏死,所以夏树便感慨有缘。
不过,这一次,不能随便杀死这家伙了。
虽然还是想在老队长身上来几拳,但是夏树知道,现在干这个不合适。
倒不是时间不合适,而是不该由他来干。
夏树走到角落,为那位一直在那里,很是激动的男孩松了绑。
“谢谢...谢谢你!求求你再救救小葵!”
男孩被夏树松了绑,取出了嘴里的袜子,马上开口说道。
先是道谢,然后就是让夏树救一救他的女友。
“不用担心的,同学。”
夏树将其扶了起来,对于这种善良的苦命人,他是很和善且有耐心的。
“那女孩没事的,应该一会就能醒过来,你之后带着她去检查一番就好了。”
“不过你要好好安慰人家啊,毕竟这么吓一下,处理不好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男孩听了夏树的话,先是露出了高兴的神色,随后又低下了头。
“是我的问题,我对不起小葵,我如果能...更强一些...就不会...”
“哎哎哎,停停停。”
听了男孩的话,夏树连忙将其打断。
“同学,你要记住,这件事情,你没有任何错。”
“唯一有错的,只有这几个畜生。”
夏树很有耐心地解释道。
他知道此时男孩想的是什么。
“你现在恐怕在想,你要是有我这么强,你女友一定会没事是吧?”
夏树很懂这种心理。
所谓受害者有罪论,往往不会流传于路人旁观者之中。
这种想法,更大的可能,会出现在受害者自己心中。
尤其是,当这件事,伤害到了受害者自己身边的人。
如果自己更强一些,更有能力一些,他们就不会受伤害了吧?
一旦出现了这种想法,受害者就只会陷入无限的精神内耗,终身走不出来,最后...郁郁而终。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
夏树如此痛恨这种事情,就是因为,见过这样的事情。
所以,哪怕此时在游戏之中,夏树也不觉得开导着受害者,是浪费时间。
“你没有任何错,谁也不应该被别人欺辱,这与强弱无关。”
“并且,你也反抗过了,不是吗?”
夏树语重心长地说道:
“如果在这之后,你女友没有怨恨你,那你就要好好待这个女孩,而如果她离你而去了...”
“也请你理解,不要怨恨,这是人之常情。”
“当然,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是苍白的。”
“不过...”
夏树指了指倒在地上的红毛。
“要打他一顿吗?泄泄愤也好。”
“不用担心什么,你再怎么打,他身上最重的伤势只会是被我踢的那一脚,所以不会连累到你的。”
男孩听了夏树的话,愣住了。
他看向了那个无数次出现在噩梦中的身影。
那个曾经深深折磨过他的人,此时就躺在地上,毫无反抗的能力。
男孩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些许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