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训练
御门云树和桑岛建臣就这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之后还是桑岛建臣先开了口:“那你说说我之后怎么样了?”
御门云树摸了摸脑袋说:“我也只是记住了片段,没有人做梦能记住全部吧师父!之后您的事我现在想不起来。”
御门云树是这么想的——我总不能说你过几年马上要死了吧,现在你本来就对我怀疑,说了他也不信。
桑岛建臣呵呵一笑:“那你说些一般人不知道的情报吧,比如说十二鬼月分别有谁,他们的血鬼术是什么?”
御门云树眼珠子转了一圈说:“额,有些我记不住,好像有个什么黑死牟啊、猗窝座啊还有个童磨……”
奇怪的是当御门云树说出这几个的名字时,桑岛建臣明显激动起来,他眼珠突然肿胀起来,周围燃起了可怕的气场。虽然只是一瞬间。
御门云树还是敏锐察觉到桑岛建臣师父的不对劲。他迟疑的问:“师父,您怎么了?”
桑岛建臣没有理他,缓了一会后对御门云树说:“没什么,就是听到了“老熟人”的名字有些兴奋罢了。”
“如果你不是无惨的手下,那你也许真有个什么异能。”桑岛建臣说道。
接着桑岛建臣饶有兴致地问:“那如果我还是拒绝收你为徒你该怎么办呢?御门云树。”
御门云树直截了当的回答:“您不会的。如果说梦境是我的前世,那么今生我要继续拿起刀刃砍断无惨和他爪牙的脖子!请您成全。”
桑岛建臣发出爽朗的笑声:“哈!哈哈!有意思,老夫就像前世一样收了你,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
御门云树马上跪地磕头:“师父!”
这时屋外,花蕊寺和湖井十二来到这里。御门云树也想起湖井十二了。——哎呀我去,把他给忘了。
湖井十二这时脑袋突然灵光了,也学着御门云树的样子拜起了师父。
桑岛建臣然后说:“不过,你们接下来要是不能够完成我的训练任务,照样滚蛋,到时别说我无情。”
“弟子遵命!”御门云树和湖井十二同时喊道。
接着桑岛建臣带着花蕊寺先离开了,留下湖井十二和御门云树在这睡觉。
睡前,御门云树将自己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湖井十二。
湖井十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厉害呀,云树!不过今后的挑战会更难吧。”
御门云树点了点头说:“我现在只记得一点前世梦中的片段,至于师父要考验我们什么只能看我们自己了。”
御门云树话锋一转:“哎!我说湖井十二,你是什么时候醒的,怎么现在才来。”
湖井十二听到后急忙扭过了头支支吾吾地说:“我不就睡长了点,等醒了天就这样了。”
御门云树问:“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湖井十二突然声音很大的说道。
“那什么早点睡吧,明早天不亮就要训练了。”湖井十二说。
御门云树心想:不是才睡醒又接着睡?你不会是二师兄吧!
另一边,花蕊寺在回去的路上也询问师父发生了什么,桑岛建臣说:“没什么,只是感觉对御门云树有些亲切感,就像曾经见过他……”
花蕊寺毫不留情地点破:“师父你说谎时总是不自觉的闭眼睛说话。”
桑岛建臣无奈,只能一五一十告诉了花蕊寺。
花蕊寺惊叹:“这算遂土转世吗?能知晓未来,这么厉害。”
桑岛建臣随后对着花蕊寺说:“此事最好保密,以免对御门云树造成影响。”
花蕊寺连连点头。
接着桑岛建臣问:“花蕊寺,你怎么跟那个叫湖井十二的年轻人一起来了?”
花蕊寺不知怎么的突然脸上泛起微微的红色说:“没有什么,我就是怕他天黑走丢了。
桑岛建臣只是噢了一声,也没太在意。可花蕊寺师姐一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就有种社死的感觉……
第二天西边还是群星闪烁,东方就已经有白云被染成金黄。
湖井十二和御门云树准时站在桑岛建臣的宅邸前。
桑岛建臣走出来悠闲地指了下远处的山说:“你们两个体能都不行,要学呼吸之法首先给我把体力拉上来。”
于是乎,御门云树今天负责去山顶溪水的源头打水直到把屋外的大水缸装满——此水缸高三米,直径两米想把水桶放到缸边都需要借助扶梯。
湖井十二则是砍柴,先把之前劈的柴火搬到另一间柴房,再去把这间柴房装满。
两人在没吃早饭的前提下立刻动身任务。
先说御门云树这边,当他来到山脚下他才发现这座山没有修建台阶,也就是说他在提水的过程还有小心翼翼地下山应对各种地势。
正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早晨太阳还不是很强烈,御门云树即使是脆皮毕业生,御门云树挑着两个空水桶到达山的泉眼处也是毫不费力。
但挑着两桶水下山时,土地表面细滑的沙石差点让御门云树失去了平衡,再走一段路,遇到极其陡峭的滑坡,上山时御门抓着藤条上来,可他现在挑着水可怎么办?
于是御门云树选择了绕路,结果眼前的树林地面全被树叶铺满。有时一脚下去腿瞬间被树叶包裹,是个很深的坑;有时踩在上面有隐藏的树根想去绊住你的脚;更有甚者,一条花色纹路的小可爱吐着舌头躺在那里等着你发现……
好不容易到了山下,水桶里基本就没剩下什么水了,还有些沙石和泥土树叶混进在水桶里。这段过程花了四十分钟。
等御门云树回去时,桑岛建臣一脚踢翻水桶说:“你看看这里的水干净吗?”
御门云树羞愧难当,昨天还大放厥词说去打无惨,今天连水都挑不好。
花蕊寺师姐拿给御门云树一个水杯说:“先喝点水吧!”
御门云树这才发现自己浑身不知不觉湿透了,裤子上还扒满了泥土。
这时花蕊寺问向桑岛建臣:“师父,要不让御门云树今天先装半缸吧。”
桑岛建臣摇摇头:“少一滴都不行,干不了就请回。”
花蕊寺师姐也无奈地望着御门云树。
御门云树喝完水后将水杯提给花蕊寺对她说道:“不用为我们求情师姐,你也不希望我死在鬼手上吧!”然后御门云树挑起水桶继续出发了。
湖井十二这边,搬柴火还算轻松的事,但柴火的一下枝丫总是划着湖井十二的手,肩膀,和脸。
好不容易把柴火搬完,湖井十二已经是大汗淋漓。接过花蕊寺师姐递来的毛巾后只是擦了擦眼睛边的汗就去拿起了斧子。
可别看是瘦小的树干,砍起来还是更费劲的。幸好湖井十二从小跟着爷爷砍过树掌握了一些技巧,但也就只有一点。不一会,湖井十二的大拇指就被斧头磨的通红,手心被磨起了泡,再加上即使有树荫天气也仍然炎热。
这边倒霉的湖井十二不认识一种会让人奇痒无比的树——漆树。
一斧头下去换来的是浑身难受的痒,如同无数的蚂蚁在身上爬一样。
与此同时,御门云树不小心踩到地上的土蜂窝,即使他马上要跑的飞起,连水桶都不要了,还是被叮了个透心凉——右手和左腿明显发生肿胀。
结果第一天,两个人坚持不到两个半小时就双双败下阵来。一个被蜂子叮后,躺在屋里甚至有些发热;另一个即使洗了澡也还是浑身痒的到处翻滚,斧头也卡在那棵树没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