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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云渊山里现妖精06

“哥,饭煮好了没呀,我的肚子好饿了!”千安推开厨房门一看里头三个人都盯着自己看。“嗨?”他略带疑惑的抬手和几人打了个招呼。

“嗨你个头。”一个巴掌从后面伸了过来,拍在千安头上,把千安的头拍低了几分。

“师姐。”千岁按着千安的头硬生生让他给小时芙妮两人鞠了个躬。

坐在灶台后烧火的两人心照不宣的转头,错开视线。

男孩子们都是莽夫,呆瓜,一点都不聪明的模样。

她倆心里默默点评着。

“饿了就先吃个鸭腿。”彤鸣手起刀落砍下了一个腿递给千安,又砍了另一只递给千岁,“来,千岁也吃一个。”

“嘿嘿,谢谢哥~。”拿到鸭腿的千安就像个孩子得到宝藏一样开心,迫不及待的就咬下一大块肉,满足的露出笑容。

不过也不能怪他这般孩子气,千安确实是个孩子,还是个长身体的孩子,在小时和芙妮的眼里,千安就是个十七八岁还在长个又好动的小孩子。

“谢了,不过我还不饿,这我还是拿去给喻璟吃吧。”千岁从橱柜里拿了个盘子接过鸭腿,又跟芙妮小时点了下头,骂骂咧咧的扯着千安的衣服把他拖了出来,顺便还把厨房门关上,他个没眼力见的家伙,没看见两个师姐好像在谈论什么大事吗,就这么闯了进去。

闹腾的人离开之后,厨房又恢复了宁静,三人无言以对沉默许久。

“这追寻的活要不还是换温言去做吧。”小时扶额有些无奈的开口。

“附议。”彤鸣像招财猫开了倍数一样疯狂点头。

“没有人在追踪这一块比千安更厉害了,这孩子就是小朋友啦,还是很靠得住的!千岁也一块去就行,这两孩子肯定可以干的很漂亮的!你做老大的要相信他们啦!!!”芙妮大力的拍着小时的肩膀,在后者脸越来越黑的情况下火速逃离了厨房。

托千安的福,喻璟第一次进到了石屋里面,平时他连台阶都不被允许上去,更别说进屋子里了。

石屋内部很大,走上台阶进入的是大厅,大厅中间挂了一幅很大的画,画的便是现在的这个地方,石屋,院落,一株正在开花的桃花树立在石屋旁,树下站着一个喻璟没有见过的女人,她一袭青衫上面绣着桃花朵朵,抬头看着那颗桃树,她伸出一只手,目光顺着手往上看,可以看到另一只纤细的手往下垂,手臂有穿戴着一截黑色的护腕,是他的师傅,小时趴在枝干上,她那一双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女子,却不是平日里看见的冷漠与疏离感,而是满满的温柔。

师傅从来没有用这种温柔的眼神看过自己。

喻璟酸了,忍不住又看了几眼青衫女子。

往下看去,而院子里在荡秋千的是芙妮,她倒是没有穿着旗袍,穿着红罗裙,裙摆在空中飘荡,她笑的一脸灿烂,看得出来她是真的爱玩这个秋千,有些不一样的是,画中的芙妮如同小时一样,也是一头的银发,她将银发挽起,用了一根簪子固定,簪子垂下来的流苏随着秋千的动作而晃动着,那一双深蓝色的眸子如同夜空中的蓝宝石一般,摄人心魄,让人沉浸在星河之中,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喻璟觉得,这个模样的芙妮更加妩媚一些。

身后给她推秋千的千安也是一脸开心,黑色的长衫上面绣着点点金线,腰间系着一条绸带,绸带上挂着一枚平安锁,这个锁喻璟刚刚见到了,不是挂在身上,而是被红绳串起变成一条项链此刻正戴在千安的脖子上。

秋千架子边上,千安双手交叉靠着架子笑眯眯地看着两人在玩,金色的长发高高束起,额头戴着一条抹额,他身着白金相间的长袍,衣襟和袖口绣着精美的花纹,看起来很是阳光,与现在短发的模样倒是相差不大。

而不出意外的,在厨房门口举着刀的那个就是彤鸣,他穿着玄色窄袖像骑射装一样,很酷很符合他的气质,墨色长发佩戴者镂空的白玉发冠,脸上还没有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年少轻狂一副少年意气风发的模样,正气急败坏追着前面那个看起来十四五岁的少年,他嘴里叼着一个纸袋,正做着鬼脸,那少年脸庞清秀,眼神亮如星辰,头戴方巾,露出几缕棕色发丝,穿着华丽锦袍,锦袍绣着栩栩如生的山水图,一看就是下了功夫的,腰束玉带,无一不透露着贵气,像是大户人家娇生惯养的小公子哥一样。

池雨倒是依旧穿得很简单,素雅的青衫,随意挽起的长发,仅仅用一根玉簪子固定住,腰间系着像是柳条一样的丝带,眉眼弯弯,和现在的模样倒是区别不大,只是画中的池雨看起来更温和没那么清冷一些,她和温言坐在石桌旁,两人手执黑白棋子正在对弈,温言穿的倒是一如既往地精致,一身看起来布料就很精致的华服,衣襟袖口和衣摆都绣着似水纹般的暗纹,腰间则是白玉腰带,还挂着一枚玉佩,以及有些粗糙的平安符???一看就是很重要的人送的,绣的那么难看,与这一身格格不入十分不搭,他只戴着一抹镶着玉石的细抹额,墨色长发并没有扎起来,打理的整整齐齐,偏偏贵公子的模样。

身着淡粉色长裙,绣着朵朵莲花和飞舞的蝴蝶,粉白色的半袖上衣,以精致素雅的流云纹搭配,腰间挂着香囊,挽着少女的发髻,头上佩戴了很多好看精致的饰品,看起来倒像是富贵人家最疼爱的幺女,捧在手心上的心尖尖,芙蕖伸手指着棋盘张着嘴似乎在说些什么,温言只是抬着头看着她笑,池雨眼角弯弯拿着帕子捂着嘴看着两人似乎在偷笑。

还有一个没见过的少年,坐在桃花树下闭着眼睛在闭目养神,不知是画的他面色苍白还是他本就如此病态,又或是那一席白衫衬得他更加柔弱,他的长发只是随意披散着,并没有认真的去打理,脚边还放着一坛一坛的酒,而手随意的搭在其中一坛开了封的酒坛子边上,脸上有些绯红,许是喝多了,却依旧掩盖不了他浓浓的病态模样。

画面里的那幅岁月静好震撼到了喻璟,他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子产生了深深的好奇。

不过画面里的那一棵桃树喻璟并没有看见在哪里,这幅画画的场所是在这里没错,原本桃树的位置现在在院子里只是空空荡荡的啥都没有。

最角落有署名,是他熟悉的“言”,和家里那些画小时的画是一样的,看来都是来自署名是言的这名画家,而这画家很明显就是他的温言师叔了。

画都特别有年代感,他们这群人看着都才十几二十多岁的,好像容貌都没有什么变化,有些话喻璟不敢问,也不敢多想。

这栋石屋有三层半高,从院子楼梯走上去直接到达中间的第二层,石屋内也有楼梯,向下一层应该是卧室,向上一层他还没上去过。

二楼入眼可见有几个房间,但是都关了门,喻璟也不知道房间里是什么,楼梯对面方向有一个木制的柜子,关起来上了锁不知里面是什么,柜子前摆了一张茶桌,此刻池雨就在茶桌上泡着茶,从看见她第一眼她就拿着茶杯,到现在她还在泡茶,喻璟觉得她整个人都被茶叶腌入味了。

论池雨对茶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