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石壁刻画
“走!”陈帅对着大家喊了一声,随即率先出了石门。
“撤!”随后刘一手也带着众人撤入石门。
眼见所有人都钻入石门中,旋龟发出不甘的嘶吼,快速向着石门追过去。
可是石门太小,只能容许包剩余两个头进去,不甘的嘶吼在狭长的通道里震耳欲聋。
逃出了石室,剩下的人也不足二十,在与旋龟的战斗中,唐门又折损了八个兄弟,现在唐门除白羽、刘一手,只剩下十一人。
“他娘的!我们二十三个兄弟,已经折损大半了,再他妈不出去,岂不是要全部交代在这里?”刘一手睚眦欲裂。脸上全是心痛。
白羽不言,缓缓的将半月弯刀插回自己的腰间,脸上看不出悲喜,好像死去的人跟他完全没有关系。
“接下来怎么办?”陈八看向陈三。
“继续找,总要找到老爷子他们。”陈三答到,目光看向了刘一手。
“现在可以跟你们一起走,但是只要有出去的路,我们必须马上离开。”刘一手想了想说道,其实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没有必要继续待在这里徒增伤亡。
“可以!”陈三转身向前走去,他也理解唐门的人不会继续跟他们一起,合作是建立在双方都有利可图的情况下,对方目的达到自然会离开。
这条通道很长,七弯八拐足有200多米,前半截的通道还是用石头砌成的,但是后面半截,却是从整块石头中凿穿的一个通道。
越是往里面走,越是感叹古代劳动人民的能力,在那个别说科技连工具都不发达的时代,能够从一整块石头中凿穿一个通道,这得需要多少时间和人力?
就在通道要到尽头的时候,石壁上又出现了刻图。
“等等,这雕刻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陈八摸了摸石壁上的刻图,感觉很熟悉。
“外面宫殿里面不是出现过这样的图案吗?但好像画的不一样!”陈帅也凑过去仔细观看。
这个图案跟宫殿里的图案好像是相连的,宫殿里记载的是前半部分,而这通道里面记载的是后半部分。
女子带着部下攻打男子的部落,男子不敌带着子民离开自己的领地。
女子并没有因男子离开领地而放弃征战,她不断扩张自己的领地,所到之处,尸横遍野,凡是不服从的部落,全部屠杀。
每次屠城之后,女子都非常后悔,但是却控制不住自己,她知道一切都是面具控制了自己,所以她决定把面具毁掉。
一开始她让手下渡船将面具扔进海里,可当她第2天醒来,面具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戴在自己的脸上。
后来她又将面具砸碎,分别埋藏在不同的地方,可几天后醒来,面具又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最后她将面具用火熔化,这一次好像真的把面具毁了,女子也回归了正常,她带领自己的子民,开始了正常生活。
可是有一天,这个面具又出现在她的房中,几乎崩溃的她,带着面具去求助男子。
此时的男子也遇到了麻烦,他每天晚上都会做同样的梦,梦见自己被困在镜子里,怎么也出不来。
男子已决定把镜子毁掉,但实施了很多种办法,镜子依然存在,当女子来找男子的时候,两人决定建造一个古墓,把镜子和面具一起埋藏起来。
两人终于回归了自己正常的生活,但是离开了镜子和面具,男子再次变得丑陋,女子也遭受其他部落的报复,男子让工匠打造了很多青铜面具,自己就带着青铜面具示人,而女子不敌其他部落,只好封闭部落,让沙漠的风沙淹没了自己的城堡,从此自己和自己的子民,只能生活在暗无天日的沙漠底下。
画壁上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许多人看的是一头雾水。
只有陈三他们几人,勉强明白了整个故事的原委,但是他们也不明白,墓主人在石壁上刻画这个故事的用意是什么?
就在众人思考这其中缘由的时候,通道的前方传来了几声枪响。
“却没有枪声!会不会是爷爷他们?”陈帅猛然惊醒。
“别冲动!有枪声肯定还有其他的人,先搞清楚情况。”陈三一把拉住,想要冲出去的陈帅。
十几人小心翼翼的靠近出口,忽然发现出口外面仅是一间更大的墓室,足有上万平方的空间,墓室的顶部是由半透明的琉璃盖住,几十根石柱支撑着琉璃顶。
透过半透明的琉璃顶,勉强可以看清,琉璃顶的上方是很深的河水,阳光透过河水和琉璃顶,可以照射进这间墓室,虽然光线有点暗,但仔细一点,还是能看清墓室里面的情况。
此时墓室里面,陈五正舞动手中的昆仑刺,和另一个男子在战斗,男子使用的武器是一把花枪,不管是挑、扫、批,每一次进攻都是阴狠毒辣。
战斗时,武器一寸长一寸强,陈五手中只有昆仑刺,明显不占便宜,在战斗中,陈五只有近身才能发挥自身的优势,面对男子花枪的格挡和横扫,完全没办法近身。
“能把花枪耍得这么溜,除了四方门的林冲找不出其他人。”刘一手显然没意识到,手拿昆仑刺的陈五是陈家人,说话还略带感叹。
“四方门?林冲?这是混哪一道的?”陈三问道。
“四方门你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混江湖的?”刘一手鄙夷地看了陈三一眼。
“老子是混地下城的,不懂你们的传奇!”
刘一手叹了一声道:“哎!果然是不一样的世界,不一样的江湖,北方的四方门都不知道。”
“四方门有东南西北4个门主,东门东方木、南门南宫烈、北门北堂墨、西门西门若水,他们手下有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这个使花枪的就是三十六天罡之一林冲!”刘一手继续解释道。
“林冲?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怎么跟搞的水浒传似的?”陈帅听了刘一手讲的,感觉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