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吸功大法逞威
世子获救，段氏脸面未丢，镇南王府大摆宴席。
席间，木婉清拿出一个黄色的小盒子交给了段正淳，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纸条。
正面写着钟灵的生辰八字，背面则说明了钟灵的身世。
“原来钟灵这丫头也是你的私生女。”刀白凤言语间充满讽刺，目光透着悲伤。
又一个未婚妻身份发生转变，段誉苦笑几声：“我又多了一个妹妹，挺好！挺好！”
同桌的人，除了牧青这个吃瓜看戏的人之外，都是一脸尴尬。
哎，真是老子作孽儿子受啊！
瓜藤上的一朵黄花悄然绽放。
深夜。
睡不着觉的牧青手放在胸口处，默默的数着距离下一次服用压制生死符药丸的日子。
幸好在无量山后山迷路时找到一些通天草，虽比不上灵鹫宫特制的药丸，但同样能减轻缓解生死符发作的症状，可以争取不少时间。
“缥缈峰！”
“天山童姥！”
小声嘟囔几句，牧青盘算起记忆中的几件大事来，渐渐的困意袭来，进入梦乡。
翌日，王府来了两波客人。
一波是少林僧人，他们带来一个消息，精通无相劫指的玄悲大师在大理境内的身戒寺被人用无相劫指给杀了。
另一波是伏牛派掌门人柯百岁的大弟子过彦之，此人是来找寻师叔，也就是王府账房先生，绰号金算盘的崔百泉。
“呜呜呜.......崔师叔，我师父被人给害死了。”见到亲人，过彦之悲痛难掩，放声大哭。
崔百泉神色大变，“仇人是谁？”
“师父是死在他自己的成名绝技之下，应是姑苏慕容家的人。”。
闻言，崔百泉脸上晦暗不明，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之色，沉声说道：“此事需要从长计议。”
站在段誉身后，存在感极低的牧青，听完两波人所说之事，结合脑海中关于剧情的大概记忆，判断出应是那假死的慕容博所为。
果不其然，接下来拈花寺的黄眉大师和崔百泉各自说的一段往事佐证了他的猜测。
前者在四十五年前年轻气盛，行走江湖时被一名姓慕容的十五六岁少年用金刚指戳破了左胸口，所幸他异于常人心脏长在右边，不然早已不在人世。
而金刚指正是黄眉大师最擅长的武功。
后者则是在十八年前灭南阳府吕家时，遇到一四十来岁，相貌俊雅的中年男子，或许是对方心情不错，没有杀他，只是在其身上打了三颗算盘珠儿，朗笑离去。
似是表明自己没有说谎，崔百泉解开衣襟，三颗紧紧嵌在他胸前皮肉里，排成一条横线的算盘珠儿显露了出来。
众人无不骇然。
牧青在心里计算自己得吸多少人才能有如此功力。
安排好少林僧人及崔、过几人后，保定帝段正明对弟弟段正淳和黄眉大师说道：“明天你们陪我去趟身戒寺祭奠玄悲大师。”
“是。”
“我段氏先祖向有遗训，严禁段氏子孙参与中原武林的仇杀私斗。玄悲大师死在咱们大理境内，如果处理不当很容易卷入漩涡。”
“确实棘手。”段正淳想想都头大，他是个潇洒惯了的性子。
“两位贤弟，我还得去万劫谷走一遭。”黄眉大师是个棋痴。
之前为营救段誉和恶贯满盈段延庆下棋拖延时间，险些输了，他想去覆局。
众人散去，牧青见段正淳大晚上的带着一个侍卫行色匆匆出门，遵从本能跟了上去。
清晰可见的小西瓜彷佛一盏明灯为路痴指明方向。
万劫谷外，一处地道口。
“你在这里守着不要让人靠近。”段正淳交代了侍卫一句，弯腰跳了进去，怀着激动的心情大步前进。
牧青躲在草丛里有些着急，他预感到肯定有好戏看。
在地上摸索几下，找了一块石头，欲来一招声东击西。突然，一阵破空声袭来把他打得仰面倒地。
草丛拨开，走出一人，是白天在王府见过的那位账房先生金算盘崔百泉。
“鬼鬼祟祟的跟着王爷，定是不按好心，说！你有.......这是........”
崔百泉刚一走近，牧青猛地探手抓住，吸功大法运转到极致，开足马力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吸走了对方的内息、真气、真元和武功。
看着眼前散落的银两、衣服和一个金灿灿的算盘，跌坐在地上的牧青第一次切身感受到了吸功大法的霸道之处。
至于杀人的不适感，尽是一点儿都没有，毕竟连灰都找不到了。
手握算盘，熟悉的运劲打法涌上心头，那是崔百泉几十年如一日的经验。
牧青想要放声大笑。
忍住！忍住！别得意！别得意！现在勉强算个三流高手，江湖上比你强的人很多很多！能杀死你的也很多很多！
调整好心态，把地上的衣服埋藏起来，算盘和银两塞进袖口，牧青拿起之前找到的石子，真气运转，手腕抖动，一道灰色光芒闪过。
咔嚓一声，十米开外的树枝应声而断。
“谁？”侍卫循声查探。
好快！首次用内力运转神行百变的牧青发现自己的速度变得更加灵动敏捷。
脚轻落在地道内，弯腰向前步行。
“这谁干的活啊？挖个地道还分叉，该走那边啊？”
挠了挠头，牧青左右为难。
哐当！左手边的地道里传来一道声响，有人影在晃动。
定睛一看，乃是发着光的小西.....段正淳。
现在迎面撞上的话，很多事都说不清楚。
牧青闪身躲进右边地道。
待脚步声远去，才显出身影。
嗯？什么情况？怎么今天这么热闹？
右边地道和左边地道同时有动静。
无奈之下，牧青往地道口方向退去。
“云中鹤，快出来！”
“爹、娘，救我啊！”
“钟万仇！我要杀了你！”
“云中鹤！快放了我女儿！”
“别伤害我灵妹！”
“怎么回事？快松手！”
男男女女声音此起彼伏，本该安安静静的地道犹如开会般吵闹。
地上五六个身影连成了一条直线，你抓我的脚，我抓他的脚，一时半会都挣脱不得。
仔细听了听动静后，牧青做出判断，顺着声音的方向，伸出手掌，有了内力的支撑，只要距离不是太远，他都可以隔空发动吸功大法。
又一股吸力出现，地上内力流失越来越多的几人胆颤至极，脸色越来越白。
估摸着抢了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牧青收功，身形如风，飘出了地道。
没了导航，他找了根树枝，往上一抛，顺着所指方向直线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