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运朝,从成为庆国皇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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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范闲说李承儒是黑马

第四章:范闲说李承儒是黑马

如今的庆国。

庆帝心怀大志,殷勤执政。

谁敢在朝堂上,霍乱庆国中兴。

那里来的什么奸人,谗言。

这蛊惑皇子,误国之言,又何从谈起呢?

庆帝,这是赤裸裸的警告。

范建和陈萍萍,他们谁也不是傻子。

这下,全听明白了。

原来庆帝,这是把他们两个当成幕后黑手了。

因为近日,李成儒的边军,异动连连。

一直高高在上的庆帝,却查不出丝毫异样。

或者说,有一股力量,掩盖住着背后的痕迹。

这说明什么?

说明朝堂之上,有人在帮这个逆子出谋划策。

准备蓄意谋反吗?

所以,最大的可能性,也就是范建和陈萍萍了。

因为范建手握红甲骑兵,又是六部的重臣。

背后干系重大。

陈萍萍,乃是监察院的院长。

监察院,不再三省六部之中,独立皇权之外。

职责是监察百官。

如果监察院,若是偷偷想做些什么事?

庆帝,他还真的无迹可寻。

今日也算是,范建和陈萍萍倒霉。

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反倒是成了嫌疑人。

“请陛下放心。”

“监察院一定重点关注杀胡令。”

“不负陛下的重托。”

见到陈萍萍率先表态。

“陛下,边军饷银方面,臣一定仔细督办。”

“随时可以切断,边军的粮草供给。”

范建最后说道。

“行了,朕知晓了。”

“既然无奏,那就是退下吧!”

庆帝继续,埋头处理繁多的奏折。

见状,范建和陈萍萍,纷纷行礼离开。

庆帝撇了一眼。

看到范建推着陈萍萍的轮椅离开。

脸色更加寒冷了。

最后更是把毛笔一丢,细细思索。

“李承儒,你还真是一个逆子。”

“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是吗?”

“竟然忤逆于朕。”

大殿之外,没有一人。

这时,范建忍不住的开口问道。

“你说,大皇子背后究竟是何人?”

“难道你们监察院,一点痕迹都没有寻到?”

范建非常的疑问,这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你不明白。”

“为什么说,大皇子背后一定要有人呢?”

轮椅上的陈萍萍,不经意的说道。

闻言,范建瞬间站住了。

在脑海之中,他也想到了一个答案。

倘若,李成儒的背后没有别人。

自始至终,全是他自己一人所为?

那么,此举释放的信号,便是在于争一争皇位。

一直不受待见的大皇子,竟有这么深的城府。

那他的老师是谁?

以往李成儒的种种,岂不是在扮猪吃老虎吗?

现在,范建想想。

真是令他细极思恐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李承儒可就太可怕了。

咯吱,咯吱。

这时,范建也知道自己失态了。

“这事,如果真是大皇子一人所为。”

“那么接下来,该轮到陛下头疼了。”

陈萍萍可以想到。

那么,庆帝也可以想到。

也是因为,李成儒的背后,没有其他人。

所以,监察院查不到一点痕迹。

大皇子因为出身的问题,无缘于皇位。

这也是满朝文武的共识。

但,边关的杀胡令一出,庆国朝野震动。

毕竟想要从龙之功的权臣,自古也不在少数。

君要选择臣,臣也在选择君。

如今,杀胡令一出。

李成儒可以纳四方英才,为己用。

也可得天下民心,又可表自己忠心为国。

哪怕是庆帝,也说不出来一个不字。

此计,真是一石三鸟,尽收一切好处。

其实,李承儒也在向满朝文武,发出一种信号。

你们该站队了。

庆国南部。

在那里有一座城,名曰儋州。

其中的范府,在儋州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时,范府门前。

一个少年,看着远处的街道,愣愣出神。

“范少爷,你又在等红甲骑兵吗?”

一身青衣的范闲,微笑着点头示意。

不一会,大道上走来两人。

“李兄,你可是接了杀胡令,准备去边关。”

“没错赵兄,咱老李就是一个粗人。”

“除了浑身一膀子力气,只有投效大皇子殿下,杀尽胡狗。”

白衣人这时,也是哈哈大笑。

“李兄大义,我愿与李兄同去。”

这两人的话,也传到范闲的耳中。

听到,当朝大皇子颁布的杀胡令,倒是令他有些兴趣。

“两位大哥,请留步。”

范闲说道。

即将离开的两人,见到范闲一副少爷的打扮。

于是问道:“敢问,这位公子,有何要事?”

“没事,两位大哥客气了。”

“听你们的口音,两位大哥不是儋州人士。”

“我这人,自幼比较喜欢新鲜事物。”

“所以我想问问,杀胡令是何时颁布的。”

“不知两位大哥,可有具体内容。”

见状,白衣人掏出一张纸就走了。

纸张上,范闲看见日期。

杀胡令是一个月前出现的,所以他并不在意。

但是看见第一句话,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时候。

范闲惊呆了。

这个大皇子是何人?

他为何知道,明朝思想家顾炎武的名言。

“少爷,该回府了。”

范闲抬头,见到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人。

“七叔你知道,大皇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少爷不可。”

“你还是叫我范七吧!”

见到范七,一脸的认真。

可范闲,倒是不怎么在意。

“哎,七叔见外了不是。”

“我七岁那年,若不是七叔相救,估计早嘎了。”

“唤你一句七叔,也是应该的。”

范七,原是范府的门房之子。

也是自幼卖身进入范家,身份是奴仆的儿子。

在少年参军后,十年来范七也是立功无数。

前段时间,刚刚卸甲归乡。

也是因为范七的战功,范家老太太还他一个自由身。

现在是范府的护院首领。

不一会。

听完范七的讲述,范闲坐在那里沉思不已。

久久说道。

“七叔,听着大皇子的遭遇。”

“倒是有点大黑马的意味。”

“皇位之争,最终会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啊!”

听到范闲的话,范七很激动。

“少爷,你也是这样觉得吗?”

范闲又说道:“那当然了。”

“正所谓是三十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