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53.在生活面前
在生活面前,我永远是一个弱者,偶尔生一下病,都象死去了一般,这个打击太大了,有病而且无事了,真会生一场病,令人昏厥。
我仅说我的病,同有个女生生了病,呕吐,弄得很过份地吐在宿舍里,平时一个女孩生病了,她先生病,其实别人也差不多。
单说从小看见别人生病不上学,没想到在夏天自己也生了一场病,病倒在床上休克了,快疼死去的头,有人请了医生才好了一点。
我喜欢生病,总让人无限恼恨,虽生犹死,生不如死。病了就是吃饭也吃不进,还得打针吃药,好了则一好百好。
我但愿幸福无比的自如吧!哪晓得生病了,让人觉得没有了希望,只有干脆懒得理会,总会好过来。先前积极进医院看医生,后来则好得慢慢捱。
细雨美斜,不禁惨然经历小花园。校园的小花园是敞开的,里面的花丛全然开了一扑一扑的花。尤其桃花细开了湿红花朵,密暗在雨里,十分美好,我摘下桃花枝放进书包袋子里,又迎上密密细雨。
校园的桃花枝抽绿,当把桃花带到安静处,就用厚书本压了桃花细枝,还凑近嗅一嗅。
桃花会是一种美丽的花吗?密雨里我无限由它伴随着忧伤。刚走了一段路,便碰见船机系高个子瘦女生,一个挺美好的样子,正不知去哪里。
我问她去哪里,自己也想和她一起去,她说她复习去,弄成走很快的样子,似乎不大乐意有人与她一块去似的,看着她越走越远,我越来越放慢了脚步,自己一个人走向自己的方向好多了,何必故意对人热情呢?
我示之为假热情,其实元旦她还约我一起去吃几个汤圆,她一起付了钱,我莫名地付了我自己的那一份,把钱给她,她也没说什么。后来她喜欢让我和她一起岀去吃,看样子挺随和,实际总让人有种怪怪的滋味。
后来换室了,她还专去我们舍找别的女生玩。
大约她多一张看戏的入场券,等着女生和她一起去,我则以为她不认识我似的。我看着她,她和我说了话,她并没有再多的入场券了。后来她们俩一起先走了。
末一次去学校打听自己的着落,什么结论也没有得出来,我仍旧很气愤,以为自己合格,觉得有人故意为难我。因为讲得很过份的气愤,还渗岀了一些泪,让人真可恨,后来遇到名之曰校长的人,他问了我一些话,我则担心怀疑,不知校长是谁吧!
当我失落且很无着落的时候,我还是有一个主意,就是匆匆忙忙上街去,先要乘车,还胡乱吃了一些东西。在车上遇到了她,她与我
共乘了一段车,她还欲与我一同去她新工作位置去看一看,我并没同去。
人生总是到了不谈方向的时候,只有愣愣的沉静,发冷,这全产生寒气,这极没味道,也没有意思。
天气冷,我还去较量什么,但与天公争比美,我劝天公不惜降人才,够冷的,真冷死人,怎么受得了呢?
首先身体无法忍耐,接着十二分的寒意,让人早就寡不敌众了。我只有凄冷地面对季节,充满感伤,充满忧虑,这种冷宫一般的岁月,怎样才可能快乐?
中午有一方太阳,我早就躺在床上,要是真能熟睡,那可真是上帝保佑,倘若睡不着,只有活生生睁着眼翻来覆去,等着时间过去。剧醒,其实到了上课时间,寒冷十二分也得起床,然后匆匆地去教室。
依旧冷静地呆独,依旧产生了新的瞌睡。可怜的女生独坐,独独地强睁着眼,也没有办法,只好半睡半醒,可小睡一会,模糊的,那多可怜,也多难能可贵呀!
我如此渴睡,我如此负担沉重,单对天气变冷,这已是很大的负累了,何况我的剧惨白痴的木脑袋,已没有活力地僵死,睡眠没有,也无可猛然唤醒它。断续地捱过累死人的下午两堂课,才知自己原来已和死人差不多了,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充满疲惫地站起来,随着人流离去教堂一般死呆的教室,老师是谁,又何必认得那样清楚,总会是一个奇怪的人吧!人潮顿时堵在岔道口,学生们互相张望,我死呆的眼神,僵滞的脑壳,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呢?莫非我怎么了?我也并没吃过安眠药,或者镇静药,要么被别人谋害抽了血,我都一无所知。我已经漫长的那样渡过,我的身体是沉重累苦的,我的头脑死寂一片,活跃的内心,只许人去做出一些什么,抒发一些什么。我是吞出黄金与象牙的求乐消游者,我会经过抒发而得到美好与幸悦。我只有又利用一点余时间自学,做作业,我是可以自己啃一下书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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