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40.在一次射击考试中

在一次射击考试中，不知为什么，我大约还哭了两下，心里很不是滋味，坐在大汽车上，我已经再不喜欢做声，再不想笑了。

我们发了吃食，我当时和别的女生坐在一起，我真担心看见谁，或者怕谁讲，总不好意思，并不敢去领教官正在分发的那份食物，我已极怕正面见到什么，而且吃了一个包子之后，我也不大好意思去领那一份鸡蛋面包什么之类的，旁边的女生也只领了自己的一份。真是太难堪了，幸亏那也好，让人心里好过多了。

据说我射击合格了，这真是令人万幸，极其喜悦。

在我们离开场地，教官发给每人一把弹壳，我也伸手接了一大把，教官似乎有一点惊异，可这也并不算很过份，我大约不一定必要一些枪弹壳吧！

军训结束，我再很少见到教官，甚至没有见到过，而且他还有离去的时候，我真是有些惊讶，也很感兴趣。

他离别时，与某些人拍了照片，还玩了一会，与一些人建立通信往来。我当然有些不好意思，生怕自己也会去，结果我并没去，只是极喜极悬心地听到一些有关他的消息。

我仍旧觉是很奇怪的不可，总是听上去很远，我不知是谁的感觉吧，而且怀疑他是否认识我。

女生在宿舍里有一次向我借了三元七角伍分钱，我自己找她要了，让她还我，她把钱还给我了。

计算机软件及应用的老师，他是何姓老师，他的眼仿佛是蓝色，因为他总喜欢笑，总天色蓝蓝的样子，要么一个蓝色的水面，他的闪笑的亮眼球总是从我的位置高视过去，而我坐在最后，要么他从来谁都没有看，只是远视着用一双充满风光的眼子，似乎海南风光，椰子，棕榈风情似的。而我则老迷恋何立伟的一个《白鸟》文章，还得了一等奖，那么我看待他，越以为他是写文章的何立伟，可是他是何姓老师，老师可能也可能兼作家呢，这也说不定。

我这样迷恋文学，受文学纵惑，极端感受那篇清丽的文章内容及文字，朴实而华美。它永远美在我的心中。

我喜欢外语，在一次外语竞赛中，还侥幸地得了英语第三名。我以为何老师极端喜欢学生学英语，他则总很轻飘简略地在黑板上写一下计算机课目，几个外文单词，象柔飘飘茅草画在黑板上，黑板之黑与粉笔之白都极好看。

以前我还大声说出何老师不知讲了一些什么，似乎什么也没讲，笔记几个字倒好，一下子课就完了，而我似乎还不大懂这门课的意思。原来我对程序很惯熟，考试还考了一个七十六分，和英语成绩一模一样，要是计算机软件及应用课程真是考了一个七十六分，听起来倒觉得蛮中肯，实在的成绩，而它本生考得也不太难，甚至还很简单，听说别的学生还有考九十来分的，我自己大约以为自己考得还可以，太简单，不过七十六分，还有些令人吃惊。

因为平时我一心用心，还很看了一回书，等到真正考试，我不大着急，知道着急也并没有什么用，只知道到了考试前一天，也只有那样了，该干什么还得干什么。我甚至在阅览室里翻看书报，当我正在看报纸时，抬头却看见了老师，我吓了一跳，生怕老师发现这一点，他问我复习没有，我匆匆翻过报纸，脸羞地离开了，又仔细地复习课本，真有一份不知考好考坏的心景，而到了现在，我才觉得自己原来是有些简化了功课，成绩出来了，那个水平，也总让人愣愣的，怔怔的发呆，不过极想得知另外女生成绩，偶听见一个九十分，我就更加注意别人了。

这个女生高而单瘦，平时爱好穿红衣服，脸色也呈现红色，她仿佛怪不得是我们班的副班长，而且是一名女生，她后来就在我的床的下铺，脖子上戴一条细金项链，穿平底鞋，好象跳芭蕾舞一样，是上海人。

我经常唯恐与她相对，因为她冷视，极不容易讲得上话，很生疏，只说别人性冷，不如说我不过不去不可认得别人。

我总是很守自己，爱在寝室里听耳机音乐，有时勉强听一下英语，十分过份的按天听英语，不知有什么收获，时间一完，也就听完了，反正听了，然后练一笔钢笔字，一笔一笔，练写了一会，就又沉缅于文学的生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