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的北方,太阳异常灼热,中午更甚,让人难受。
闷热预设着另一种极端,起风了,走路难以睁开眼睛,可惜仅仅是下了一小阵急雨。徒增烦恼,风也静了,灼热未变。
不急,傍晚到了,8点左右,灼热退去了,一小片一小片的云来了。悠哉着走在小路上,小风吹着,思想平静。
什么都不要想,以至“无思”也没有了,此一境界,境界也是没有的,无思无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