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陵十二钗遇秦淮八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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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荣国府惊叹,张太医治病

贾政叹息一声,古槐似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我也是今日方才得知,琛哥儿代表贾家守城巡逻立下泼天功劳,先是率百人冲阵鞑子万人大军,救出大同镇总兵满桂。

后来更是在广渠门袁督帅下,鏖战鞑子数将,生擒奴酋长子豪格,再后来更是在永定门二里外的凉水河,在朝廷大军打败时再度生擒奴酋的兄弟,随后杀之祭旗。”

“琛大哥年龄也不过与宝二哥一般大吧,怎得如此厉害!”削肩细腰,长挑玲珑,圆润鹅蛋脸的探春忍不住出声,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好奇艳羡之情。

所有沉浸在震撼中,也无人接探春的话子。

只听贾政又道,“我本来回来想将这事报于母亲,后辈子弟这样出息,好告慰祖宗牌坊,摆上东道。

谁想正好遇到宫里内侍到宁国府传旨......”

便将在宁国府前的事一一说了。

荣国府一众老爷,少爷,太太,奶奶,丫鬟,姑娘此时此刻心情着实复杂难言,第一次听到贾琛之名,众人只当乐趣听。

第二次再次听到贾琛时,已然成为宁国府新的袭爵人,成为左右整个贾族亦或者是撑起贾府门面的子弟,更是贾家众人中,官职最高,权势最大,圣恩最亲的。

贾母率先开口,“政儿,你也是糊涂,爵位怎算是丢呢,琛哥儿也是宁国后人,得圣上体恤将爵位从珍哥这脉承袭到琛哥儿这脉。

宁荣二府,是神都城贾家八房的头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可分割,既然琛哥儿袭爵那便是是荣国府最亲近的人,你们切记,也告诉府中所有人,万不可怠慢,也不可生分了,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

众人皆是点头应下,老太太发话定下基调,无人敢说什么,再者相比空有爵位的贾珍做宁国人主人,显然圣恩隆重的贾琛是更好选择,不过需多联络联络感情。

李纨看了眼贾母,心中感慨万千,老太太眼里心里怕忧心爵位啊!蓉哥儿怎样没有管?

珍哥媳妇儿如何也不提,便是重孙媳中最得意蓉大奶奶更是没说?

那坏痞如此在意秦氏,定是早把我忘了吧,枉我哎!

这房里都是女眷,贾政又说了会话便将贾宝玉叫走考校课业,借此离开。

“太太,您能不能对琛大爷说说情,求他放过我儿子吧!”贾政刚走,赖嬷嬷一下子跪倒在地抱着贾母小腿,哭的那叫个伤心欲绝。

赖大家也是跪下,向贾母求情,救救自家叔叔!贾母一时间面露难色,有些事她是很清楚,这事决不能求情会得罪贾琛,可这赖嬷嬷是府中老太爷在世时都在身旁伺候的人,着实不好拒绝。

“嬷嬷,赖大婶你们先起来,这不是让老祖宗为难吗!

赖二犯的是罪无可恕的死罪,奴才谋害主子,还是朝廷将军,死不足惜,没有牵连你们已经是看在贾家和老祖宗的面子上,得明事儿啊!

再且琛兄弟也说,赖二手脚不干净贪墨府中不知多少银两,不知你们清楚不,我管西府这诺大摊子也是遇到好多个蒙了猪油心的仆子,暗地贪墨主家银两不知多少,唉!

改日说不得我得请琛兄弟一个东道也好好治治西府龌龊!”王熙凤丹凤眼上扬,声音清冷又带着威严。

凤姐这一番敲打顿时让赖嬷嬷,赖大家的脸色难看了不少,还是鸳鸯见此尴尬,“嬷嬷,你兴许是累了,让赖大婶送你回去吧。”

待两人走后,贾母对着王熙凤叹息一声。

“幸好你这猴儿机灵。”又轻轻拍着鸳鸯葱白玉手。

“老祖宗你就是对他们太好了,才让此不知进退。”王熙凤忍不住道,刚刚可算出了口气。

往日里赖嬷嬷,赖大家的没少仗着府中老人身份胡作非为,从采买中贪墨克扣。

一旁贾探春深有同感,府里下人背地里不知做了多少背主的事儿!“到底是老人了。”有些事贾母也清楚,老了可心不瞎。

“鸳鸯,你一会儿拿了老参,鹿茸,白术,茯苓霜去东府送给琛哥儿,看一下我那重孙媳妇儿怎么样了,告诉琛哥儿,有什么缺的尽管来东府补拿,万莫客气。”鸳鸯点点头应声诺下。

宁国府

壁上悬挂有唐伯虎画的《海棠春睡图》,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其联云: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

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

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涟珠帐。

帐中秦可卿脸上毫无血色,便是昏迷柳眉依旧紧蹙,令人怜爱之极。

贾琛将手搭在其玉腕上,清凉嫩滑心中荡起微漾。

有着上下五千年的所有知识,懂得看病不在话下,不过治病就需要更多的临床经验了,把脉数十息后,换之另外一手。

贾琛眉宇深深皱起,脉象凶险,起伏不定,随时有倾覆之危。

“琛大爷,大奶奶如何了?”宝珠娇俏的小脸都快哭了着急问道。

贾琛没有应话只是默默站起身,怜惜望着秦可卿。

瑞珠多留了心眼而是问道,“琛大爷还会看病吗?”

“会一些!”这时外面传来小厮的声音,“大爷,宫里医术最高明的张太医来了。”

“左寸沉数,左关沉伏;右寸细而无力,右关需而无神。

其左寸沉数者,乃心气虚而生火;左关沉伏者,乃肝家气滞血亏。

右寸细而无力者,乃肺经气分太虚;右关需而无神者。”张太医叨叨讲起医术。

贾琛果断打断,这些他也摸得出来,“张太医,你还是说说如何治。”

“乃脾土被肝木克制,应现经期不调,夜间不寐。肝家血亏气滞者,必然肋下疼胀,月信过期,心中发热。

肺经气分太虚者,头目不时眩晕,寅卯间必然自汗,如坐舟中,也不思饮食,精神倦怠,四肢酸软,严重者吐血昏神。”

见贾琛面现不愉之色,张太医连忙又道,“我开一道方子,益气养荣补脾和肝汤。”只见在纸上唰唰写着:人参两钱,白术两钱,土炒......

“大奶奶怕是心性高强的人儿,这最是聪明不过,可不如意事常有,便思虑太甚,伤及身体根本啊!这病也瞧得晚了些,大爷切忌万不可再让大奶奶再如此,否则。”张太医摇摇头后面的话没有道尽。

屋里丫鬟婆子谁也知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