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宿体?
瞧着陆婧瑶那故意装出来的慌乱样子,黑衣人呵呵笑了一声,饶有兴趣地说道:“别装了,你的命数有变,魂魄异于常人,只怕是另有机缘吧?”
“就你目前这样的状态,你可别去琼仙宗了,省得被发现你的问题,让你天大的机缘被其他人给算计,沦为那什么宿体。”
“今日,你便随我前往天机门吧!”
这个黑衣人,赫然是天机门的勾乙老祖!
陆婧瑶早在被勾乙老祖抓住,扔到鲲鹏背上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他的身份。
当然了,只要是能够顺利地避开琼仙宗,她去哪里都好。
说起天机门,在修真界是一个极为特殊的存在,至于勾乙老祖,则是天机门的太上长老,同样是修真界非常神秘的大能,甚少在人前露面。
可让陆婧瑶感到非常意外的是,勾乙老祖对于琼仙宗宿体的事情,似乎是了如指掌。
对此,陆婧瑶也不装了,直接回道:“多谢前辈相救,能够拜入天机门,晚辈荣幸之至!”
陆婧瑶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了拜入天机门的事情,反倒让勾乙老祖都有些诧异。
只不过,勾乙老祖没有继续再说什么了,在陆婧瑶答应了拜入天机门之后,勾乙老祖身上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让他浑身的灵力都有些波动。
心中对此更加震惊,勾乙老祖不由深深地看了陆婧瑶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只是朝着陆婧瑶点了点头,便直接在鲲鹏背上打坐修炼了起来。
看到了这样子的一幕,陆婧瑶有些无语,不确定勾乙老祖的态度究竟如何,也只好安静了下来,免得打扰了勾乙老祖修炼。
回想起上辈子所发生的那一切事情,再看着御风飞行的鲲鹏,看着打坐修炼的勾乙老祖,陆婧瑶还有些恍惚。
她似乎,真的摆脱了剧情的那些控制之力了!
……
而在盈州城的收徒现场,随着勾乙老祖突然出现,并带着陆婧瑶瞬移离开,众人身上的威压得以解除,都恢复了过来。
可他们都对方才这样的变故震惊不已,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小小的盈州城,怎么能够吸引道那么厉害的大能过来,还让大能出手了。
这样的变故,让曹炳源都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那究竟是哪位大能,实力如此的强大,却竟然会在琼仙宗的收徒大典上出手,对他们琼仙宗如此的不给面子!
只不过,清点了一下收徒礼台上的人数之后,确定对方只是带走了一个叫做小九的乞丐,还是个病秧子,却并没有对他们造成其他的损失,曹炳源越发的疑惑了。
看那个叫做小九的乞丐,应该也不是他们要找的借运宿体之人,曹炳源这才稍微地安心了一点。
虽然心中依然对此疑惑不已,但曹炳源继续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直接抬起手压了压,让骚动的众人重新安静了下来。
看了众人一眼,曹炳源这才对现场的众人说道:“诸位,诸位,方才不知道是何方大能,从这里带走了一个孩童,可有谁看清楚了,可有谁知道对方是哪位前辈?”
只不过,曹炳源他们这一次来到这世俗界的盈州城收徒,除了他们这几人之外,此处哪还有什么其他的高手在啊?
盈州城位于世俗界,灵气有限,就曹炳源这样的筑基中期修为,在这里都是最顶尖的存在了。
连曹炳源都无法抗拒方才的变故,不知道对方是谁,其他人更无从得知。
曹炳源这么问,也就是随口试探一下罢了。
眼见其他人都真的不知道,都没有能够看出什么,曹炳源心中有数,但还是无奈地叹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看来,那一个叫做小九的孩童,应该也是一个好苗子了,才会被达能看中并带走,可惜与我琼仙宗无缘啊!”
叹息了一下,曹炳源这才继续此次的收徒大典,用气运罗盘跟隐匀青莲水,共同来测试在场剩余那一些孩童的资质与气运,看看能不能够找到他们琼仙宗急需的宿体。
很遗憾,在场的这一些孩童,都没有一个是能够引起隐匀青莲水跟气运罗盘起反应的,没有一个是他们急需的宿体。
这一次来到了盈州城这里的收徒,他们浪费了不少的隐匀青莲水,却是毫无所得。
就在曹炳源对被带走的陆婧瑶越发怀疑的时候,曹炳源的传讯器响了。
看到传讯的消息,知道冯锐褀冯师兄那边已经找到了宿体,并且正在赶回宗门的路上,曹炳源更加的惊诧,眉头皱得更紧了。
毕竟,从一开始的时候,曹炳源就有一种非常强烈的预感,认为他能够在盈州城这里找到师叔凌默昇急需的宿体,回去之后可以更好地救一救白师妹的性命,助力白师妹修炼。
只不过,他这一边的事情进展得并不太顺利,却是由更会奉承拍马的冯师兄那边先找到了宿体,抢到了这一次的功劳!
这样的状况,让曹炳源恍然若失,非常的不服气。
好在,他这一次在盈州城这边负责收徒,还是找到了一个火木双灵根资质的好苗子了,还有两个三灵根资质的。
能够在世俗界的盈州城找到这样资质还算不错的苗子,他回宗门也可以交差。
说起来,如今的修真界早已式微,飞升通道的堵塞,让修者几乎都是飞升无望,还让云苍大陆的灵气变得越来越稀薄。
这样的情况下,有资质的孩童变得越来越少,能够踏入修途的,那就更加的少了。
琼仙宗的太上长老霏雲长老,通过卜卦窥探天机,得知需由天命之女解开飞升通道,才能够让修真界灵气复苏。
窥探到了这一些天机,霏雲长老在交代了这一些情况之后,便因为反噬而陷入了昏迷之中。
这样一来,霏雲长老所交代的这一些,自然就成为了不少宗门特别重视的解决知道,甚至不惜动用过分的手段,也想要达成这样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