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套路经济学:那些危言耸听的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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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本书的思想经火锻造、淬炼和打磨。我的午餐小组同事点燃了这把火,他们每天吃着三明治,喝着咖啡,并致力于阐明人类各方面的状况。这些讨论总会碰撞出火花,通常来说,它们一闪而逝,也有的时候,这些火花会引燃一场“大火”。

我们的志向是了解世界,既要了解世界的现状,又想了解它的未来。每天,我们中的一个或几个人都会提出想法供午餐小组斟酌。每个想法都要经受严厉而精准的批判,以至于它要么化为灰烬,要么得到净化和淬炼。本书中的每个想法都在午餐餐桌上经受了严酷考验,并且幸存下来——以我的观点来看。化为灰烬的想法的数量是幸存想法的十几倍。我来解释为何淬炼的过程如此重要。

经济学家和普通人对某些问题的是非判断常常存在偏差,纠正这种偏差十分关键。经济学是一门严肃的学科,具有相当严谨的逻辑和精确的证据标准。在我早期的大部分著作中,我都会尽力解释这些标准是什么,并展示我们如何应用它们来得出一些令人震惊的结论。

在我早先的书《反套路经济学:为什么常识会撒谎?》(The Armchair Economist)和杂志专栏中,我认为慈善人士永远不会向一家以上的大型慈善机构捐款;垄断剧院的老板不会高价售卖爆米花,除特殊情况外;等等。这些结论似乎令人难以置信,但它们都经得住经济学推理的最终检验:每一个都可以转化为纯数学问题,从而验证来自(明确阐述的)假设的结论都是必然的。除非符合这样的检验标准,否则任何关于经济学的论述都不应被认真对待。

本书包含很多关于经济学的论述,按照我刚刚建立的标准,所有这些论述都值得重视,因为它们都经受了数学推演的验证。因此,我确信书中涉及纯经济学的部分是正确的,即使它们与我计算之前的假设相反。

但是本书也包含了很多关于严格意义上不属于经济学范畴的讨论——一些更重要的话题,比如公平、正义、宽容和责任。这种论述并没有完全得到数学验证。我之所以认为它们正确,是因为有其他强有力的准则的支撑。没有这种支撑,我对公平和正义的看法就非常主观,不适合分享给读者。

在午餐小组里,我和所有成员达成一致,认为好的想法应该在逻辑和精神上符合既定的准则,并适用于多种假设情况;如果无法满足这些准则,那么应当坦然承认并继续探索。这些是我一开始就坚持的准则,它们确实不如纯数学精确,因此我承认,书中关于公平的结论不如关于经济学的结论那么确切。据我所知,这是现存最好的准则。

本书中的想法并非全部出自我本人。如果我发明了某些想法,且这些想法形成了文字,那么一定是经过了午餐小组成员严格的审查。约翰·博伊德(John Boyd)、詹姆斯·卡恩(James Kahn)和艾伦·斯托克曼(Alan Stockman)三位同事为我提供了大量宝贵的意见,我非常感谢他们。我也很感谢劳伦·范斯通(Lauren Feinstone)的益评,虽然她不再加入我们的午餐讨论会,但精神上与我们同在。

午餐小组的众多优点之一是从未出现过主导人物。一直以来,全体成员对知识充满热情,不断地进行思维碰撞。没有全体成员的贡献,我难以得出任何结论。但就本书涉及的特定问题而言,我要特别感谢马克·比尔斯(Mark Bils)。马克给我们带来了一种不可动摇的信念,即公平是最重要的。他坚持认为,探究知识可以揭示处世的真理;他善于类比,且他的类比往往出人意料又恰如其分、富有成效,这种可比性在马克揭示之前并未被众人发现,在此之后一定不会被忽视;他还有一种反讽的本能,让你不得不重新思考自以为了解的每一件事。马克坚持认为,“游乐场”上的公平和市场上的公平必须是一回事,他是这本书的直接灵感来源。

本书的部分内容是从我在《福布斯》(Forbes)和《石板》(Slate)中的专栏文章扩展而来的。那些出现在《石板》中的内容得益于迈克尔·金斯利(Michael Kinsley)和杰克·谢弗(Jack Shafer)两位编辑的智慧与细心。我也感谢《自由报》(Free Press)的编辑布鲁斯·尼科尔斯(Bruce Nichols)对我的耐心,给予我的鼓励,以及在编校过程中展现出的敏锐洞察力。

最后,我要感谢纽约皮茨福德的巴诺书店(Barnes&Noble)的员工,我每天都会花几个小时在那里伏案工作。他们对我十分热情,我希望能多卖点书回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