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该罚!
“拖个地都拖不干净,真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杂鱼呢——杂~鱼~”
希艾尔一脸嘲弄地看着趴在地上的磐壑,不断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就是就是,真是个娇生惯养的家伙。”徐夏在一旁附和道。
只有方若水复杂地看着磐壑。
磐壑则是穿着一身土里土气的运动服,只能一脸怒不敢言地趴在地上擦地。
她被规定不许迈出门口半步,也不能进厨房,防止她接触到刀具等危险品。
尽管处处受限,莫学熙还是不许她白吃白喝,要付出相应的劳动来换取必要的生活物资。
“……好了,别搞七搞八了,赶紧干活吧。”白杜淑说了一句,又回头对在旁边凑热闹的少女们说道,“你们也别闲着,该读书读书,该训练训练,该玩就玩,别在这儿浪费时间。”
“切,走了走了。”
“……你管的比我妈还多。”
少女们在抱怨声中走远,只剩下磨磨唧唧的磐壑和白杜淑。
“……”白杜淑叹了口气,打算就这样看着她干完活然后去吃饭。
但磐壑却突然开口问道:
“……所以,你和那家伙是什么关系?”
“?”白杜淑愣了一下,思考了一下对方问的是不是自己,“……我和黑先生吗,没什么特别的关系”
“……你知道他的身份吗。”磐壑低着头,声音中带着些许怪异。
白杜淑皱眉:“怎么了?”
“只是在想,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敢和这种怪物住在一个屋檐下。”磐壑冷哼了一声,“以为这是什么美女与野兽吗?”
“……注意你的言辞。”白杜淑略显不满地说。
磐壑冷笑:“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啊——那可是前市政联合的黑队队长。”
“我知道。”
“——你知道他在那以前是做什么的吗?”
“……”白杜淑沉默了一下。
她没有制止磐壑的话。说实话,她自己也有点好奇。
“那家伙,可是狩猎魔法少女的怪物啊。”
“……什么?”白杜淑皱起了眉头。
磐壑只是继续冷笑:“看来你确实不知道啊——你可曾听闻过,以前在南部有一个队伍,专门狩猎魔法少女?”
“……”
白杜淑的眉头愈加紧缩。
“哼,怎么,不相信么?”磐壑嗤笑一声,“那你自己上网查查呗。”
“我听说过那个队伍,不用你介绍。”白杜淑回敬了一句,“专门负责处理那些对城市安全构成威胁的魔法少女,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对的。”
“啧,明明身为魔法少女,却还对那种家伙抱有好感,真是不可理喻。”磐壑扭过头去,继续擦地板。
“他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我们,没有可以挑剔的地方,”白杜淑不满道,“再说,你自己也同为魔法少女,不一样来掠夺我们的宝石么?”
“我!——切,反正我落在你们手里,你说的都对。”磐壑眼看辩驳不过,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
当天晚上,吃过晚饭,又经过了一段饭后时光,时间就已经临近了熄灯就寝。
在集训期间,莫学熙对魔法少女们的睡眠时间要求颇为严格,不许超过11点。
所以少女们依次洗了澡,最后轮到磐壑。
当磐壑洗完澡,一身疲惫地从浴室里走出时,她一扭头,看到莫学熙正靠在门边,顿时吓了一跳:
“你、你想干嘛?”
“送你睡觉。”
“……”磐壑沉默地抿了抿嘴,用力用毛巾搓了搓头发,老老实实地跟着莫学熙走到了储物间门口。
拉开门板,不足两平米的狭小空间内,只有一个简单的小垫子和一床薄被。
“自己铺好。”
磐壑只得苦着脸把床弄个七七八八。
“躺上去。想盖被子就自己盖。”
磐壑听话地躺在硬邦邦的“床”上。
“手伸出来。”
磐壑有些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地伸出了双手。
“咔哒。”
“欸?”
一双手铐,将她的双手锁在了“床”头的杆子上。
顿时,磐壑只能将手伸在头顶,无法自由活动。失去了魔法少女的力量,她根本不可能挣脱。
“等等,你、你要干什么?!”磐壑惊恐地喊道,“我、我还没准备好——”
“你在狗叫什么?”莫学熙一脸嫌弃地骂道,“给我睡觉。”
说完,储藏室的门“砰”地一声关上,灯光随之熄灭。
磐壑顿时陷入一片狭隘的黑暗之中。
“唉……”惊魂未定地长叹一声,磐壑松了口气。
她刚被拷上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要被雷普了——毕竟,莫学熙不把自己交给市政府,反而带回家里藏起来,总让她隐隐有点担忧。
但很快,一股悲凉感涌上磐壑的心头。
自己堂堂雾魔女座下大弟子,论实力甚至在高级魔法少女里也算卓越,怎么竟然沦落到这般田地了?
甚至连魔法少女都当不了。
她本想着以后当全职魔法少女,10年把这辈子的钱挣完,然后坐享荣华富贵一辈子,现在倒好,毕业即失业,存款也只剩一点,之后何去何从也不知道。
最糟糕的是,如果自己之后还要被送去坐牢,那才真是完了大蛋了。
岂可休,如果真要去监狱,还不如留下来被那家伙雷普呢!
至少人家真的会负责。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磐壑的眼前模糊起来,意识也缓缓消散,慢慢沉入梦乡……
……直到储藏室的门被轻轻拉开。
一抹暗红色,若有若无地飘来。
等等,不会吧?自己就乱想想而已,不会真要被他雷普了吧?!
惊惧交加之下,她猛然睁眼,看向那道站在门口的黑影。
等等……好像这个人影比她记忆里莫学熙的身高要矮了不少。
那根本不是莫学熙。
那是希艾尔。
她已经变身魔法少女,靠着固有魔法,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储藏室这边。那暗红色就是她腰上的镰刀与眼眸里所发出的。
“等、等等,你、你来做什么?”
不知为什么,磐壑突然感觉有点心里没底。
“……哼,这不是那个喜欢叫人‘杂鱼’的杂鱼嘛~”希艾尔阴阳怪气地说道,“——黑先生当时是怎么审问你的啊,告诉我呗。”
“你、你问他啊,问我干嘛?”磐壑慌张地说。
希艾尔只是坏笑两声:“真是杂鱼——要是他告诉我了,我还用得着问你这杂·鱼?”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磐壑扁嘴说道。
“不告诉我是吧……该罚!”
说着,希艾尔双手齐出,一把将磐壑身上的运动服拉开——
“嚯哟,连内衣都不穿,看不出来还是个闷骚的杂鱼~”
“你、你要干什么?!”磐壑惊恐地问道。
“别叫。”希艾尔的声音陡然冰冷无比,暗红色的锋刃瞬间抵上了磐壑的咽喉,“否则我就切断你的喉咙。我相信大叔不会介意你这杂鱼的死活的。”
“咿!——”磐壑顿时哑了,一声不敢吭。
“好了,来说说当时询问你的细节吧——他怎么询问你的?”
“……咕,”磐壑发出一声耻辱的低哼,“他、他先是把我脱光了……——欸等等,你、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继续说。”希艾尔随手捏了一把,掂量了一下手感,“切,果然没有樱桃大。”
磐壑只觉得脸上发烫,又无可奈何,只能咬着牙继续说:“他、他后来在我的身上擦酒精……嘶~!你往我身上滴水做什么?!”
“继续说。”希艾尔根本不理睬她,随手撒了几滴水在磐壑的身上,然后开始有模有样地模仿起来。
“……你别拿我练手啊……”
“就这样?”
“对、对,就这样。”磐壑连忙点头。她可不想让希艾尔学着莫学熙那样,拿刀威胁自己。
“……这种程度能拷问出来什么东西?”希艾尔只觉得理解不能,“算了,还是按我的来吧。”
“欸?等等……”
“什么都不知道,喜欢乱叫别人杂鱼,还随便摸别人,该罚!”希艾尔直接上下其手,双眼放出异样的光彩,嘴角不自觉勾起,“这次轮到我了!让我来看看你的杂鱼身体发育得正常不正常啊~?”
“啊啊啊——呀咩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