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废墟历练

修士的气海，名副其实，寂静无生，宛若一片死寂的海洋。然而，在洛凡尘的气海中心，一粒红色的光点熠熠生辉，如同初升的朝霞，孕育着无限生机。

周混才赞叹道：“这红色的气海光点，散发着微弱却独特的神力波动，与其他人的气海相比，真是神异非凡，犹如虹芒之精华。”

“难道你已经沟通了生命气海？”周混才推测，洛凡尘或许已开辟通道，连接气海与生命气海，致使神泉涌动，创造出此等奇景。洛凡尘摇头否定：“并未开辟通道，也无神力源泉上涌。这确是气海，非生命气海的神泉。”

周混才连声惊叹：“上古禁体果然非同凡响，难道金色的气海是这种体质的专属吗？”“仅是初步开辟气海，未来如何尚不可知。”洛凡尘语带理智。

他开始内视自己的气海，那粒金色的光点在无尽的黑暗中犹如皎洁明月，希望之光在心中闪烁，期待有朝一日能开辟出无垠的金色气海，驱散黑暗，唤醒生机。

两人深入探讨后认为，洛凡尘的体质特殊，仿佛无底洞，需大量精气液才能开辟气海。他的气海深不可测，与常人截然不同。

这一结论让他们陷入困境。其他弟子每三月服用一瓶精气液，一年仅需四瓶。而洛凡尘刚开辟芝麻粒大的气海，便耗费五十九瓶，相当于他人十几年的用量，着实惊人。

修炼之路越往上越艰难，每一步的代价都是前期的十倍。洛凡尘想到此，不禁发呆。如今刚开始便需数十瓶精气液，未来何等惊人？

“总有办法解决。”周混才双眼一亮，“可以告诉风天杨长老你能修行的事。上古前的禁体若能修成，必将震动秦国乃至东玄界。长老们定会竭力相助。”

洛凡尘思索后却摇头拒绝：“不能告诉他们。一因灵启门无法威慑东玄界，消息走漏我必死无疑。二因我怀疑金色气海虽神异，但我可能无法持续修炼，仍是废体。”

周混才认同首点原因，确实需保密。对于第二点，他劝慰道：“或许你多虑了。”

洛凡尘却坚持：“我现在明白，为何上古禁体在上古后时代难以修炼。光是这种消耗就非一般门派所能承受。初期还好，但仙路漫长，每一步的消耗量都以十倍速增长。这样的消耗足以培养许多其他杰出弟子。”

“难道这就是上古禁体无法修炼的原因？”周混才惊讶道。

洛凡尘思索后回答：“这仅是初期发现的原因。可能还有更苛刻的条件或原因。”

周混才发呆，感觉洛凡尘前路艰难。但洛凡尘却毫无沮丧之色：“上古禁体若简单易修，便失去其意义。前路越艰难越显其非凡。我会逆波而上，尽我所能。”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更加刻苦修行。风天杨老人将周混才定为核心弟子勉励他努力修行并承诺收他为关门弟子。周混才的待遇大幅提升每月可领取九瓶精气液。他向风天杨老人请教问题，试图解开洛凡尘金色气海的疑惑。老人讲述了许多气海秘闻但并未提及金色气海。

最后周混才忍不住直接问道：“有没有可能开辟气海时出现海啸连天、神虹万道的红色汪洋？”老人摇头：“不可能！”但又迟疑道，“或许传说中的‘神体’才有此异象但声势不应如此浩大。”

周混才回来后向洛凡尘复述了一切。

洛凡尘思量许久后望向周混才道：“我想我该离开灵启门了。”

“为何？”周混才很吃惊。

洛凡尘解释道：“我来此是为了学习修行之道。如今这里已不适合我。我需要去其他地方寻找机缘。”周混才坚决反对他离开但洛凡尘心意已决。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既然决定离开，我定会相随。”周混才的话语果断而坚决。

但洛凡尘却摇头拒绝，他认为周混才作为核心弟子，前途一片大好，不应因他而放弃。

周混才听到洛凡尘的顾虑，宽慰道：“蒋闻名那边你不用担心，我现在是核心弟子，他暂时不敢轻举妄动。等我们实力增强，更无需惧他。”

洛凡尘却眉头紧锁，道：“事情并非表面那么简单。我打听到他的叔公是炼药高手，正在炼制‘小增寿丹’以增加寿命。此次蒋闻名向我们寻衅，恐怕与其叔公的炼药需求有关。”

周混才听后点头，也觉事有蹊跷。他忽然想到，他们曾采食圣药，意外返老还童，此事若被蒋长老知晓，恐怕会对他们不利。

“他的寿元将尽，若知我们的秘密，恐怕会盯上我们。”洛凡尘判断道。周混才听后皱眉，他不再反对洛凡尘离开，但也坚持要同行。洛凡尘却坚决拒绝，不想耽误周混才的修行。

见洛凡尘态度坚决，周混才不再坚持。洛凡尘提出要将所得古经留给周混才，但周混才认为那些经文如天书般难懂，且他在灵启门不缺玄法，因此婉拒。

然而，当洛凡尘开始书写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笔停字灭，纸张灰飞烟灭，仿佛有神秘力量在笔锋中。周混才目瞪口呆，感觉此事太过邪门。

洛凡尘沉思后解释，这些古字每一个笔画都凝聚着一种“道韵”，可干扰天地精气波动，引发元气混乱。他判断这是上古前的神文，具有神秘莫测的伟力。因此，他选择放弃书写，而周混才也感到匪夷所思。

最终，洛凡尘决定离开灵启门，周混才虽然不舍但也无奈送别。在离开的路上他们发现了蒋闻名的监视和拦截计划但成功化解了危机。

一个月后蒋闻名收敛了许多不再敢轻易对他们出手，而周混才也带来了一个消息——风天杨长老同意送洛凡尘离开，并计划在几天后的历练中趁机让洛凡尘离去，这让洛凡尘看到了离开的希望，同时他也期待在未来的日子里，能与已经成为叱咤风云人物的周混才重新相聚。

经过两日的商议和观察，洛凡尘与周混才决定深入废墟。他们注意到，废墟深处近日来的骚动已逐渐平息，这或许是一个探索的良机。于是，他们携带着必要的工具和物资，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其他弟子和长老的视线，向着那片曾经传出震天兽吼和尖锐鸟鸣的区域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