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对小文的市场调研
“开瓶马爹利XO。”许天放欣赏着几乎变成死忠的老毕，对于轻松就收到司机的忠诚，他没有成就感，可对【忠诚度面板】却越看越满意，可视化真是好用的技能。
“先生，您第一次来吗？”
“嗯。”许天放看向坐在身旁主动找话的女孩。
肤白细腻、鸭蛋小脸、五官精致、嘴唇微翘，模样神似徐若宣，还挺不错，是他喜好的口味之一。
“上班多久了？”
“今天刚来。”
又是这一套。
“那巧了，我也是。”
“我知道，妈咪说你是生客，让我招待好。”
“我是说我今天刚来港岛。”
“那你怎么出来玩啊？”小文惊讶道。
“我是来吃饭的。”许天放一本正经，他真的是饿了，谁知道来酒楼吃饭，还搞出歌舞表演、女孩作陪，但也的确是这个时代的特色。
入乡随俗嘛，伸手揽过女孩裸露的肩膀，轻轻摩擦，嗯还挺滑嫩，肚子更饿了。
“服务生，快点上菜！”
酒菜在催促下很快铺满一大桌，老毕扭扭捏捏的和身旁女孩边吃边喝，边聊边摸。
真是个害羞的老司机。
眼角余光偷瞄老毕的做派，张嘴享受女孩的投喂。
“剥只炒蟹。”左手摩擦着嫩肩，右手端着酒杯轻轻摇晃，眼光盯着女孩忙碌的双手，口中发号施令。
“先生，您从哪来啊？”女孩顺从的为客人剥出蟹肉，用白嫩的小手喂到客人口中。
“温哥华。”
“你来港做什么呢？”
“做老板。”
“你才多大啊？”女孩惊讶的抬头打量眼前这副年轻的面容，相貌清秀，皮肤干净，再怎么看也不会超过二十岁，衣着打扮也看不出公子哥的习气。
“我十八，你多大？”
“我……”女孩犹豫了下说道：“也十八。”
许天放故意把脸凑到女孩面前，仔细打量一番吹弹可破的皮肤，笑道：“那你长的可真显小，我还以为你十五六呢？”
“你喜欢多大的？”女孩抿嘴笑道。
“只要有眼缘，我不在乎大小。”他才不管多大，反正这里是1973年的港岛。
女孩笑而不语，手里继续忙着投喂。
半小时后，许天放吃饱了，摸着依旧干瘪的肚子，反而是小腹下方有点鼓起。
“先生，你吃饭喜欢人喂吗？”
终于忙完的女孩，双手有点发酸，比自己吃饭还累。
“习惯了。”
“你真是个孩子。”
许天放笑笑没有反驳，难道说是封建主义的茶毒，导致自己没有坚持本性随波逐流养成的习惯吗。
现在从明朝的封建社会来到港岛的资本社会，还是难以避免的随波逐流了。
“你家里是不是有很多兄弟姐妹？”
“是啊，你怎么知道？”女孩好奇道。
“因为你会喂孩子嘛。”看着女孩天真稚嫩的面容，心里有些发痒，“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文。”女孩犹豫后没有报出真名。
“今晚跟我出去。”许天放决定为自己洗尘，打破身体的桎梏，成为一个男人。
女孩急忙摇头，“我不出台的。”
“那算喽。”
“我叫妈咪帮你安排一个。”
“不用，我这人看眼缘。”许天放摇头，举起酒杯，“我们喝酒。”
小文听话的举杯，二人边聊边喝，耳边却响起老毕的一声爆喝。
“再来一瓶！”
不知不觉中，已经喝的满脸通红的老毕丢掉了扭捏，与身旁的娇艳女郎耳鬓厮磨，一口接一口的喝着烈酒，女的倒老毕喝。
许天放没有阻拦喝到兴头上的男人，大不了自己送他回酒店，但善意的提醒还是有必要的。
“老毕，喝太多会有心无力。”凑到对方耳旁，低声说道。
“放心吧老板，我有数。”老毕大咧咧的，全然没有白天那副老实模样。
“今晚他交给你了，服务周到的话，小费双倍。”喝醉的男人不听劝，许天放只好交代男人身旁的清醒女。
“放心吧老板，我会照顾好他的。”娇艳女郎脸上笑的很开心。
责任尽到，他转回头继续与身边的女孩畅聊，刚才聊到哪里了，好像是女孩还会做饭。
“你平常帮家里买菜做饭吗？”
“有啊，爸爸妈妈工作忙，平常都是我来的。”
许天放心里冒出一个主意，一箭双雕、一本正经的好主意。
“我这里有一份工作，每月赚几千块不成问题。”
许天放刚说完话，就感觉到紧贴他的女孩身体绷紧，不由笑道：“你别误会，我是需要有一个人帮我去尖沙咀附近的杂货铺和街边摊买东西，普通家庭的日常生活需要什么就买什么，东西自己留着用但要把价格小票交给我。”
“要买多少呢？”小文紧张的身体逐渐放松。
“每星期至少要买一千块，不要只在一家买，你可以发动你的同学和家里亲戚一起买，然后再从他们手里花一点点钱把小票要过来，多出来的钱都算你的，我只要小票，上面要有清晰的商品名称和售价。”
“这是为什么？”小文听懂了，但表情非常疑惑。
当然是为了泡你，顺带也办点正事。
他没有因为吃饱喝足就忘记开办超级市场的念头。
这种土方法可以帮他了解现在港岛家庭日常所需和街面上的价格，现在他谁都不认识，自己挨个去逛去买又懒得动，还不如花点钱找人去做，如果能找到一个漂亮的小妹妹，顺便综合下内分泌平衡，岂不是一举两得。
“你愿意吗？”许天放没有说出原因。
小文沉默片刻，抬头道：“你是想开杂货铺吗？”
“你倒是个小机灵鬼。”许天放有些惊奇的认真审视女孩的神情，“但我要开的是营业面积至少上万呎的超级市场，你在尖沙咀见到过吗？”
“我在尖沙咀没有见到这么大的超级市场，但以前和爸爸妈妈去中环见过大利连超级市场，面积差不多有一万呎，里面进口商品很多价格也贵，平常是不会去那买东西的。”
听到小文的话，许天放回想港岛超级市场的发展史，73年应该是百佳超级市场刚刚出现的时候，与惠康超市的前身大利连在岛上竞争，直到80年代初，大利连收购惠康办馆改名为惠康超级市场后，超级市场的经营模式才在九龙开枝散叶。
如果没有发生意外变化，此时的九龙半岛应该还未出现超级市场。
“你愿意接受这份工作吗？”
“我愿意。”小文考虑后，发现没什么危险和麻烦，果断的点动小脑袋。
许天放装出斯文的笑容，“我们出去吃个宵夜详细谈谈，以后会有更多类似的事情，保证你每月轻松挣个几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