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齿轮
我叫小永是一名16岁辍学打工的靓仔，当然正如你们所想我干的也不是啥好活。我现在正在福建泉州的一家餐馆当着学徒。正好回忆到这个50年前的故事。故事中提到的小德子正是我的爷爷。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小永！发什么愣啊？我歇会你过来帮帮忙！”
说话的人叫王贺，是和我一样的学徒工，还和我是老乡都是贵州的。他今年18比我大一岁没错我就是17岁，按理来说我应该叫他一声哥儿的但我来的可比他早。所以我才不叫呢。他还会一些阴阳道法！好吧，鬼才信呢。世界上哪有那些东西。
“我来了！等一下！”我连忙赶过去帮忙。
不知为何今天店里的生意是异常火爆啊。那抠门老板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就这样我们一直忙到了下班。我和王贺已经累的站不直身子了。
我开玩笑的问道:“王道长～你不是会法术吗？你快施个法把那抠门老板变成青蛙呀！”
王道长气喘吁吁的看来还是没缓过来，但还是指着我骂到:“去你妈的！老子要是有那本事早把你变成青蛙给炖了。老子是会阴阳八卦看风水！不是他妈的魔法！”
小永:“王道长你也不行啊，你看电视里那些道士谁不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啊？”
王道长:“人快手上的道长都说了要相信科学！”
我刚想继续怼他，但电话却响了起来。我强撑着走到店外看了看电话，电话那一头是我老爸。
刚接通我还没说话我爸就说道:“快回家，能多快就多快家里出事了…”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我爷爷，他老人家身体一直不好还喜欢抽烟喝酒。明明是个大夫却又这么多坏习惯。虽然我也抽烟喝酒，但还是担心爷爷的身体。
我急忙道:“是不是我爷爷叫我回去的？”
我爸低沉的“嗯”了一声
挂断电话后我回到店里，我给王贺说了一下刚刚的事情。王贺也是个讲义气的家伙当即表示愿意和我一起收拾东西回贵州。当晚我们就找老板辞了工作。老板很惊讶但也批准了。看在我们工作努力来了这么久的份上，一口气把所有的钱给我们结清了。
我和王贺回到出租房后就预定了第二天下午的火车票，打算尽快赶回贵州。折腾了一天还没吃晚饭，这时候俩人的肚子都饿的厉害。咱俩正准备下楼去楼下的夜市买点宵夜吃。
刚来到夜市王贺就一脸慌张的给我说:“小永我总感觉夜市不太对，要不我们回去吧？”
小永:“卧槽？刚发工资你就没钱啦？”
王贺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是脑袋缺根筋吗？真的不懂我的意思吗？
我是真不懂还傻乎乎的安慰他:“没事这顿你爹我请你。”
说罢拉着他就往夜市里走去，刚走没几步看见一个小姑娘看着也才十五六岁的样子。扛着一个比她还高的竹竿子顶端缠满了一大圈麻绳捆起来的稻草，上面插满了糖葫芦，小姑娘也在卖力推销着。但路人也都没理她，要么摆手拒绝，要么假装没看见直接走过去。看了她半天了她一串也没卖出去。
她好像是感觉到我在看她了，她一扭头和我的视线撞了个正着。我急忙移开视线假装没有看她。但她还是小跑着来到我的面前推销着她的糖葫芦。我寻思着这小妹妹怪可怜的。便问旁边吃着臭豆腐的王贺要不要来根糖葫芦，王贺正被臭豆腐吸引着呢，哪会要啊？便摆手拒绝。
我刚想拒绝小姑娘但看着她那水汪汪的眼睛，我心软了。掏钱买了一串糖葫芦。小妹妹也非常开心也是挑了一串最好的给我，然后笑着离开了。我吃了一口发现确实很甜，一串糖葫芦虽然有点小贵，但看小妹妹挺开心的也值了。
吃完糖葫芦我和王贺继续往深处走去，明明热闹的夜市却越往里走人却越少。直到我们穿过了一个窝棚，来到一个巷子中，这下好了彻底没人了。我正想往回走，一回头却发现王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我焦急的大喊着:“王贺！王贺！你在哪！”
声音传了很远，只剩点点回声。周围寂静的可怕，我得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人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而且就自己一个人，多少会觉得有点害怕。
正准备转身跑出巷子，却从巷子尽头的拐角处传来了王贺微弱的声音:“小…小永……”
听见这声音，我停住了脚步。王贺怎么会在我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出现在那边呢？我寻着声音缓缓向前，来到了巷子尽头后我小声呼唤着王贺。
小永:“王贺？是你吗？”
我探着脑袋去看王贺，在这小巷子中灯光昏暗，我借着月光仔细看才能看清。只见王贺痛苦的跪在地上，嘴里发出一种嘶哑的声音。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我在看他，他猛然抬起头死死的盯着我。我这才看清王贺的脸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虫子！正在往王贺的鼻子和嘴巴里挤。
我被这一幕吓的心慌，甚至想当场吐出来！一瞬间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在我愣神的时候，王贺已经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他脸上的虫子也因为动作在大片大片的往下掉。掉下来的虫子一部分着急忙慌的又爬到了王贺的身上。另一部分却又向我爬来，我抬起脚，一脚踩死了一大片虫子。但还是有一些顺着我的裤腿开始往上爬。
我急忙的跺了跺脚，想把虫子给震下来，但并无卵用。我开始用手去拍打那些虫子。结果一个没站稳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我猛然抬头发现王贺已经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被吓的用手护住了头，但这时我感觉脸部一阵剧痛。完了这群该死的虫子已经开始咬我的脸了吗？我不停的用手去拍打自己的脸。但却有人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睁眼一看发现拉住我手的人就是王贺，他脸上的虫子也已经不见了。王贺一直在询问我有没有事。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依旧是人密密麻麻的夜市。
我旁边的人围成了一个圈，好似是在打量我。王贺看旁边人这么多也只好拉着我赶忙跑出了人群。王贺拉着我来到了一个人比较少的拐角处。
我急忙问到:“王贺，刚刚发生了什么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一个巷子里吗？还有你脸上的虫子呢？”
王贺估计是看出了我的疑虑他先是给我递了支烟，自己又拿出一根点着吸了一口。
王贺这才给我说:“你中毒了，刚刚路上走着走着你突然就倒在地上了。我想去扶你起来，你却一直在挣扎。我只好给你的脸来上一巴掌。原本是想让你清醒点，结果你突然又开始打自己的脸。我只好拉住你的手了。后来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我疑惑的问道:“我中毒了？谁给我下的毒啊？”
王贺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你中的毒应该是蛊毒。”
蛊毒顾名思义就是虫毒，蛊这种东西是一种古老的邪术一般都是生活在贵州和云南等地的苗族会。而且有一些蛊术传女不传男。听说养蛊你得用一个非常大的器皿在里面放满各种毒虫，不给吃的然他们自相残杀。直到最后一只它吃完其他所有毒虫的尸体以后这就是蛊了。因为吃了其它所有毒虫的尸体所以所有的毒素都累计在它的身体里。他就是最毒的虫了。
但是按理来说也不对啊？这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东西，怎么可能真的有呢？就算真的有，那蛊师为什么又要害我呢？
我把我的疑问说给了王贺听，王贺也很奇怪：“按理来说蛊师应该不会平白无故对一个普通人下蛊。除非下的是情蛊（王贺露出了一股欠揍的表情）:“看来有人看上我家永小子啦～”
我感到恼怒，我都被下蛊了。这**的王贺还在开我玩笑。我气不打一处来朝着他的腰子用力戳了一下。疼的他直叫唤，连忙叫我停手说他知道是谁给我下的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