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甘蔗的命运
舒信放学回家看见餐桌上摆着两盒积木玩具盒。看着积木玩具盒高兴得不得了。
舒信:“妈妈,是你给我和哥哥买了玩具吗?”
江宁:“不是妈妈买的,是外婆买的。外婆听说你们乖,就给你们一人买了一个。外婆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就买了积木玩具。”
舒信:“我很喜欢积木玩具。妈妈,我可不可以先玩积木玩具,我吃完饭再写作业?”
江宁:“可以。”
舒信得了江宁到允许,把书包放到书房就出来在餐桌上玩积木玩具。
舒皓回家知道外婆给他买了积木玩具,对江宁说了声“妈妈,你给外婆说,谢谢她给我买了玩具,我很喜欢。”然后直接把积木玩具拿去书房组装好了摆在柜子上,自言自语:“再买几个就集齐了。”
第二天江宁到午觉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江宁迷迷糊糊的起床去开门,看着舒超祖母手里拿着一把伞站在门口。
江宁:“祖母,快进来。”
舒超祖母:“还说你没有在家,敲了那么久的门,没得反应。”
江宁:“在屋睡午觉。”说着把舒超祖母拉进客厅坐下,再去给舒超祖母倒了一杯热水。
舒超祖母:“我过来缴水费,顺便过来坐会儿。”
江宁:“那么热的天,你不怕中暑啊?”
舒超祖母:“我带得有伞,没得多热。”
江宁:“祖母,你坐会儿,我去把饭煮在锅里。”
舒超祖母:“不煮,我歇会儿就回去,我在家把汤炖好了再出来的。”
谁知道舒超祖母家里炖好的汤是几天前的。舒超祖母每次炖汤就炖一大锅,吃不完的装在碗里冻在冰箱里,要吃一个多星期才能吃完。
江宁:“祖母,你过都过来了,就等舒皓和舒信回来了,你也看看你的两个曾孙,一起吃吃饭多好啊!你吃得软,我早点煮起,到吃饭的时候,你吃着才合适,才不硬。”
舒超祖母:“看看两个曾孙也好。”
江宁用煲粥电锅煲一锅干粥,再把冰箱里冻的鸭翅鸭爪鸭脖鸭头那出来直接放锅里煮着解冻。然后才去客厅陪舒超祖母。
舒超祖母坐在沙发上打盹。江宁把沙发上的抱枕拉链拉开,变成了一床空调被。江宁把空调被披在舒超祖母身上,却把舒超祖母惊醒了。
江宁:“祖母,你眯会儿吧,还没到三点,还早。”
舒超祖母:“我睡不着。”
江宁把电视机遥控器找出来给舒超祖母打开电视,找了个谍战片放给舒超祖母看。
舒超祖母:“看会儿电视也好。”转念又问:“皓哥儿信哥儿他们怕是一回来就守着电视。”
江宁:“没有,一开始搬过来,就给他们说了电视坏的,看不了。他们也一直没有看。刚才我才把遥控器找出来放电视呢!”
舒超祖母:“就是,要少给他们看电视。皓哥儿就是电视看多了才戴的眼镜,那么帅一个小伙子,就是戴了眼镜就不帅了。”
江宁:“等皓哥儿长大了再看他做什么工作,如果没有做电子行业,就带他去把眼镜摘了。”
舒超祖母:“眼镜戴上了还可以摘啊?”
江宁:“可以啊,现在有还多戴眼镜的,就去做手术,眼睛视力恢复了,就不戴眼镜。”
舒超祖母:“做手术要不得!做手术要打麻药,麻药打多了,人要变傻,还有些做手术死了的。”
江宁不知道舒超祖母在外面又听到了写什么。自己也懒得去纠正舒超祖母听的那些。
江宁:“要等皓哥儿长大了来看,现在等他先戴着。”
过了会儿,舒超祖母还没有回应江宁,江宁转头去看舒超祖母,睡着了……
舒信回来,看着舒超祖母做在沙发上看电视,今天回来的招呼声变成了:“我回来了!祖祖。”
舒超祖母被舒信给惊醒,看着舒信:“信哥儿,你回来了啊,你坐车回来的还是走路回来的?”
舒信把书包放在餐桌胖的椅子上后去坐在舒超祖母旁边:“祖祖,我坐公交车回来的。”
舒信今天放学后就坐在沙发上陪舒超祖母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江宁在厨房做晚饭。
舒皓一进屋就打招呼:“祖祖,我回来了。”
舒皓给舒超祖母打了声招呼就背着书包进书房。
舒皓进书房一小会儿,就出来把舒信叫进书房:“祖祖,我和弟弟先进去一会儿,我等会儿再出来陪你。”
舒超祖母在舒信和舒皓进书房后起来走动走动。刚走到餐厅门口,就听见舒信的哭声。
舒超祖母走进厨房问江宁:“江宁,你有没有听到有哭声,是谁家小孩在哭啊?”
江宁把油烟机关了,仔细听了两声,很淡定的给舒超祖母说:“是信哥儿的哭声,被皓哥儿给揍了。”
舒超祖母:“皓哥儿怎么打信哥儿呢?是为了什么事吗?”
江宁:“肯定是信哥儿做了什么惹着了皓哥儿。”
舒超祖母:“你不去看一下啊?万一打到哪里那还得了!”
江宁:“信哥儿还知道哭,那就没事。”
江宁把舒超祖母拉到沙发上坐着:“没得事,你不要担心,打完了,哭一会儿就没事了。”
江宁都这么说了,舒超祖母也就不说什么了。
江宁把菜做好摆在桌上时,舒皓已经出来在沙发上陪着舒超祖母了,舒信的哭声也停止了。客厅的垃圾桶旁只是多了一根断成三节的甘蔗。
江宁过去坐在舒皓旁边:“你刚刚打弟弟了啊?为什么打他呢?”
舒皓:“弟弟欠揍,把我的玩具全部给弄散了,还是昨晚趁我睡着后去弄散的,弄散了还不给我组装好。”
江宁:“你就为了这个打你弟弟啊?
舒皓:“是啊,我还是拿甘蔗打的他,我们班同学对他们弟弟都是拿针拿刀恐吓的。”
舒皓觉得恐吓才是恐怖的,挨打只是痛一下而已。一点也没算过,一根甘蔗都断成那样了,得痛多少下。
江宁:“你打的弟弟哪里啊?你看弟弟都哭成那样了。”
舒皓:“打的他的屁股。又不能打他的手,大了他的手,他字写丑了说是我打他手才写得丑的,我才不背这个锅。”
江宁:“你有没有给弟弟说你为什么打他呢?”
舒皓:“让他自己反省。”
江宁心想:你都不给人还说为什么打他,还让人家反省,反省个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