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坏了，我成工具人了
“你看这里。”
服部点了点卷宗上一段不起眼的访问。
“在早些时候，恶魔蛙男还颇受世人追捧的时候，他的行踪还不像现在这么隐蔽。”
“有次甚至直接带着头套去便利店买便当，还受到了当时兼职生的狂热欢迎。”
“据当时的店员所说，他进行了砍价这一让他印象十分深刻的行为，我就突然想到了平次。”
“没错，砍价是大阪那边很普通的行为，无论价格是否便宜，都会提上一嘴。”
服部平次说到这事的时候脸上的骄傲都快要溢出来了。
这家伙对自己的故乡真是爱的深沉呢。
或者说绝大部分大阪人都是这样。
也不知道这种情怀是如何养成的。
要知道无论是在哪个国家的，都有各自地域的鄙视链，而位于下位的一方是很难对上位的一方真正挺起胸膛的。
“另外还有这里。”
工藤新一刚才说了那么多，可把平次给急坏了，这次被他逮到机会了，可不敢松懈，连忙翻出一卷案宗摆在太一的跟前，抓紧道。
“这个被害人是烧鸟店的老板，因为和投诉的客人争执而被溺死，恶魔蛙男留下的字条是‘经营不善’之刑。”
“无论是斗殴，还是经营不善，都和溺死不搭吧。”
太一抓住了关键所在。
“没错！我也是察觉到了这点，后来再找过当时在场的客人调查时听说。”
“当时那位客人就是投诉原因的是盐烤鸡肉串太辣了。”
服部，工藤你一言我一语的，配合之默契。
“盐烤......很，辣？”
“对，确实是辣，不过不是四川的那种辣，在我们大阪，辣是用来来表达咸。”
“那辣用什么表达？”
服部平次：......
“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个大叔不久后就溺死在了家中的浴缸里，并且浴缸里倒入了海量的浴盐。”
“原来如此，我懂了。”
太一学着新一捏下巴。
“所以犯人就是那个被老板揍了的青年。”
“不，并不是，警察早就找过了那青年，他在案发时，以及之前的多起案件案发时都有不在场征明。”
“那你还废什么话。”
太一无语。
他就说这么明显的线索，这帮警察都多酒囊饭袋才会看不出蹊跷。
又不是《名侦探柯南》，为了衬托某人强行群体降智。
......
阿嚏！
工藤新一突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不介意的揉了揉鼻子。
抢过服部平次的话柄继续道。
“虽然不是他，但至少可以确定恶魔蛙男是当时这件事的目击证人，而且绝对是大阪人！”
“那并不是美食店，恶魔蛙男会去那里有极大的可能就住在附近。”
“但也有可能他只是瞎溜达啊。”
“目前还没搞清楚那家伙的杀人逻辑，有极大的概率就是随机杀人。”
“从网络上，或者从某个人嘴里，又或者是偶遇一个当场就‘替天行道’。”
“而居酒屋这种中年人发牢骚最多的地方，不就最适合他寻找目标了嘛。”
啥缩小范围了，这不还是大海捞针，太一摆烂摊手。
啪！
“太一/白川！你太棒了！”
太一被突然激动起来的黑白双煞吓了一跳。
咋的。
他成给主角提供“灵光一闪”的工具人了。
“就是居酒屋！”
“上次那位啃老族的被害者的母亲就在居酒屋坐洗碗工。”
“因为垃圾不分类就被分尸的男人是居酒屋的常客，经常喝到大半夜回家时忘记密码，对着自己的门又砸又踹，严重扰民，还经常吐在电梯里。”
“弃养宠物的女人的对猫毛过敏的男友......在居酒屋兼职的时候炫耀过这件事！”
新一如若疯魔，翻阅案宗的手都激动的止不住的颤抖，每找到居酒屋三个字的时候，他的喘息声都要粗重一分。
嘛，毕竟是第一次，可以理解。
“可是他们都不是一家居酒屋的客人啊。”
或许真的发现了华点，但太一还是有不理解的地方。
“一个员工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跳槽那么多家店吗？又或者，作为顾客去的他想要偷听到那么多八卦有那么容易吗？”
“如果他去的频率过高，或者呆的时间过久，对于他这么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来说，风险是不是太大了呢。”
太一这个捧哏也是极其优秀的。
显然他的这些问题精准的击中了两人的颅内g点！
黑白双煞相视一笑。
“所以他真正的职业是！”
随后异口同声！
“送货员！”
......
“在确认名单之前，我们可以先用手上已有的线索推理一下。”
服部平次突然的出声，让亢奋的工藤新一稍稍冷静。
他沉吟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确实。”
太一：？？？
你俩玩呢？！
“其实按照我和服部的推理，这个人之所以跑到东京来，除了东京有更多的猎物这一可能性外，最大的可能是他在大阪早期犯下的案子中，有暴露他的风险。”
“所以我就托服部找来这五年来，被害者在失去反抗能力后，生前有较大程度损伤的案子。”
“这种程度的变态，哪怕一开始只是因为意外激活了病态的内心，逐渐成熟后也必然会选上身边的人。”
服部平次撩开衬衣，从腰后抽出了塞在屁股那的档案袋。
太一：......
至于嘛。
还有。
“你爸知道了，绝对会打断你的腿嘛。”
看着散乱一桌的卷宗，太一已经在为黑皮默哀了。
服部平次：......
“笑啥，要断也是你女人的先断！”
工藤新一憋不住的偷笑是那么的刺耳，服部平次没好气的回怼。
“呃！”
此话一出，新一顿时噎了一下，心虚的不敢再得瑟。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
女人，兄弟你坑起来真实眼都不眨一下的。
盗取，观看执法机关的重要档案，你是真不怕进去啊。
什么？我也看了？那没事了。
“好了，开始干活吧。”
......
盯着一堆小字一看就是两小时，太一看的是眼都干了，脖子也是又酸又疼。
把手里的文件一甩，太一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发了阵呆。
再拿起手边的水杯时却发现早已经空了，正好！
这给了他一个活动的理由。
一边起身，他一边对那边已经逐渐跟记忆中的身影对上的两位名侦探道。
“可乐，葡萄汁，还是咖啡？”
“咖啡。”
“咖啡。”
两人头也不抬的道。
“俩小鬼学什么刑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