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年,她有千亿物资养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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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9章 穿了她的琵琶骨

她把窝在兜帽里的小羽毛抖抖醒,“麻团没出来。”

小羽毛抱着橙汁瓶子翻了个身,眼都没睁开。

【呼噜——呼,没出就、没出、呗。】

姜绾把它抱着的橙汁抽出来,小羽毛一下就醒了。

【还我!】

【大狗是一只大狗!这雪地里又没老虎,更没猎人,遇着人也只有它吓唬别人的份——】

小羽毛啰里啰嗦,姜绾直接把它往其中一个方向抛,“分头找找。”

她把马拴好,就朝相反的方向钻进了林子,脑海里还不断显现小羽毛的声浪。

【大狗!——大狗——你在哪儿——】

姜绾忍不住,直接在空间里吼了一句,“你唤谁呢?它能听到?”

“再乱叫把你的桃酥都泡水。”

小羽毛闭嘴了。

姜绾走入矮树丛,脚踩着雪地里埋得浅的枯树枝,咔吱声在静谧的雪地里格外清晰。

她一边走一边凝神细听雪林里的动静,这处靠近山,林子的部分不算深,才没走多远突然一团毛球蹦到了她的肩上。

【那边没有,我都找完了,你怎么这么慢。】

【前边有烟升高,有人。】

【我的桃酥呢?泡水了吗?泡了要给我买新的!】

小羽毛突然出现,姜绾被它惊得心跳都漏了一拍,面上却未露分毫,“什么方位。”

小羽毛是雪貂形态,窜树又高又快,抱着树杈把树枝一扭。

【这边!】

树枝经不住它圆滚滚的身躯和力量,卡擦断了,一抹白呲溜窜回了姜绾肩头。

圆归圆,倒没影响它灵活和速度快,姜绾不说话,顺着方才小羽毛指的方向走去。

才没走几步,就听到了熟悉的呜汪汪声。

是麻团。

它压低了声音在低吠,听着像是警告,又很是着急。

姜绾快步赶了过去,很快便听到人声,看到人影。

“这冰天雪地的,怎会有这么大只的狗?”

“该不会是有人来了吧,方才好像有动静,你们都听到了吗?”

“别吓唬自己,这儿连猎户都不会有,怎会有其他人来!别管了!动手,射死它还能吃顿热乎的狗肉!老子受够了,多久没吃上热乎的肉了!肚子都寡出草来了!以后这种差事谁爱接谁接,老子再不来了!”

随即是弓弦拉满的声音,姜绾急忙扯下肩上的小羽毛,将它往声音的方向扔出去,“先过去!”

“别叫人射中麻团!”

【烦死了——啊——啊——啊——】

小羽毛尖叫着被抛远,几个翻滚立马化作一抹白飞驰而去,姜绾也不落后,三棱刺在指尖盘了个转花,人已摸到了方才说要吃狗那人的脖子。

“吃别人的狗之前,要掂量掂量自己还有没有下顿的机会。”

她如风中鬼魅一般从雪林里出来,把三个男人吓得够呛。

“谁!”

“什么人!”

唯有被姜绾掐住脖子的不敢应声,紧张道:“女侠误会!”

另两个定睛看清是个女子,眼中松懈下来,刚要发难,姜绾已经废了手中那人。

同时小羽毛已经飞快的衔住了三支朝麻团飞去的箭,潇洒地轻盈落地,把箭优雅地吐出来,放在麻团脚边,踩了一脚再纵身一跃,只留下白色残影一道,它挂在了另一个人的脸上,出爪就是狂挠。

【乱吃那个女人的狗!让尊贵的帝江大人之羽被人类扔了出去!】

【受死吧!死鬼!】

姜绾正要对付剩下那个,被小羽毛突然冒出的热血之魂、以及死鬼二字拖慢了半拍,这雪貂还在空间里看电视了?都学得什么话,不伦不类的。

剩下那人也愣住了,一下子同伴就没了俩,只剩他一个战斗力,怎么看不是这女人和肥貂的对手,立即举手求饶,“姑娘、大姐,误会、误会!”

“您的狗我们没动、没动呢——”

他苦着脸示意姜绾赶紧好好看看,完好无损的大狗连根毛都没掉,但他们的人一下倒地了俩。

一个下巴被卸掉了,躺着流口水,一个脸上都是血印,破相了。

姜绾瞥了眼已被麻团叼起来玩耍的箭羽,没有说话,没掉毛不代表他们没起歹意,只是来不及而已。

她丢了一根麻绳过去,那人自己捆了自己。

“麻团,过来。”

姜绾朝麻团招手,麻团却没到她身边来,而是扑向其中一人,从他腰间咬了块牌子下来,才回头放进姜绾手里。

姜绾低头看,麻团就是为了这个追着他们来这儿的?

木牌有些旧了,边缘镶嵌的金边被扣下来大半,扣得坑坑洼洼的。

正面是轩辕二字,背面是繁复的徽记花纹,她没见过,但凭轩辕两个字和麻团的反应,也能推测得出是轩辕云舒或者她爹、孟迟的师父的。

这东西怎会在这些人手里。

姜绾审视地上的三个人,看穿着是普通的江湖游侠,不过冰天雪地的没事谁来这儿闯江湖?

游侠儿是爱逍遥爱浪,不是爱受冻。

近来她雪山附近倒是不少这样打扮的家伙,她蹲下身,盯着唯一还醒着的那个。

“皇城司,还是钦天监?”

那人也没想到姜绾这么快就识破了,磕巴道:“皇、皇城司。”

她把牌子举到他面前,“哪儿来的?”

孟迟应当与轩辕云舒父女在一起,这东西出现在皇城司爪牙手里,她不得不多想。

“不、不知道——”

啪嚓——

姜绾手里的三棱刺扎穿了他的裤裆,将布扯紧钉进了雪地里,再多一分就断子绝孙。

那人只觉得寒气逼档,压力逼人,冷汗如霜降,只恨为什么躺在地上的不是他。

“我、我知道、知道了,是、是在堰北的时候,从一个女人身上拿的……”

那便是轩辕云舒了。

“她人呢。”

“在、在堰北,被擒了,国师大人说要将她带回涼京,已经穿了她的琵琶骨……”

姜绾握着三棱刺的手指用力,指节发白,那人紧张得上牙磕下牙,“不、不是我穿的,不是我——我没动她——”

姜绾调整情绪,声音越发往下沉,“除了她,还有谁。”

“没了、没了,只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