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熟练的女票客
嫣然一笑。
还对着江枫抛了个眼神。
不得不说成熟女性的魅力确实过于夸张，上凸下翘，那抹不经意露出的雪白和顺着腰间往下的弧度光是看着都让人浑身燥热。
那种浑然天成的诱惑力，可不是那些十几岁小姑娘能比的，正如柳仙子名言。
“小孩子哪儿懂大姐姐的好。”
不过现在的江某人明显有些害怕，抖了抖腿，看那样子有拔腿就跑的趋势。
胆小如鼠江某人。
“我有TM这么倒霉？暴雨天杀人报仇都还能被人逮个现行是吧？说好的穿越者狗运呢？”
“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头啊，她究竟知道多少事？想我死还是想帮我？能不能来个痛快？”
“别当谜语人了我的姐姐啊，不，你是我祖宗，是我亲妈行不行，你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嘛。”
无语凝噎。
他现在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看素衣这笑眯眯的模样，你说她要帮我吧，我和她素不相识，人家吃多了没事做帮你做伪证帮你把命案糊弄过去？
你说她要害我吧，从她身上又感觉不到恶意，还一直诱惑自己带个姑娘进去玩玩，关键是他现在根本看不透，也猜不中素衣心中所想。
看着少年这副表情，妇人笑的更开心了。
这可怜的小家伙短时间内经历这么多事，又被人点破行凶的秘密，心情自然惶恐不安，对任何人都充满不信任。
于是她伸出手轻轻抓着少年的领口，那高耸峰峦直接贴上手臂，但江枫这次听话了许多，没有躲开，而是顺着对方手臂被慢慢拉了过去。
将桃色红唇贴在少年耳旁。
“前段时间峰主大人来清水县办事，以她的性格自然不可能愿意住我们青楼，所以……劳烦了江公子三个月时间哦。”
一句话让已经快要神经质的江枫瞬间恢复正常，心跳直接拉成直线，效果堪比镇定剂。
全身放松，大脑重新运转，刚才那一切紧张不安仿佛从未发生过。
给我吓得半死，整了半天感情是友军啊。
“素衣妈妈，这小公子是谁呀，能让您亲自招待，看着有些面生呢，莫非今天素衣妈妈想开开荤？”
惊魂未定拍着胸脯，他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恰好，高处传来不合时宜的声音把他们的动作打断。
定睛一看，二楼有十来位年轻貌美的姑娘正在叽叽喳喳聊些什么，时不时还偷笑几下。
平时素衣作为这里的老鸨也是阁主，基本上只负责接引一下客人，带带路或是聊会儿天之类的，从不会和客人有太多亲昵举动，可今天素衣明显不太对劲。
聊了这么长时间不说，还拉着领口说上了悄悄话，这无疑让本来就闲着的她们更是议论纷纷，猜测素衣是不是就好这口。
喜欢年轻小鲜肉？
“你这丫头想挨鞭子了？”
一句话就让那个带头的姑娘老老实实闭上嘴缩回人群，让二楼的一众姐妹哄然大笑。
不过江枫的表情顿时变的怪异，尤其是听见“素衣妈妈”这个称呼的时候，但很快就想起来这估计是青楼里对老鸨的统一称呼。
在绝大部分青楼内，老鸨都属于管理层，有些人开青楼自己既是老鸨又是老板娘，在焉紫阁也不例外。
无论是正在陪客人们玩闹的，还是因为没有客人只能坐在二楼聊天的，又或是正在弹琴奏曲的，她们都要称呼素衣为“妈妈”。
在这个奴隶制尚未废除的年代，这些姑娘们绝大部分是被主动买来焉紫阁，又或是被家里人卖了个好价钱，所以这些花枝招展的姑娘们都属于素衣的私人物品。
换句话说，哪天她心情不好直接挑几个出来杀了泄火，官府都没权利管她，在这个封建社会确实算得上陋习。
不过素衣很明显不是这样的性格，在训斥的同时眼中又不免有一丝慈爱，显然是她比较疼爱那小姑娘。
这种慈爱在江枫眼中很怪异，因为以他的目光看来素衣谈不上大，甚至还不如上辈子被天天催婚的自己，算得上是最有韵味的年龄。
可在这年代，她的年龄应该普遍比青楼里那群晃悠的小姑娘们大上十几岁左右，被称为“妈妈”倒也正常。
不过也是被这么打断了一下，素衣选择站起身子，她不像楼上那群等客人的姑娘这么悠闲，还要干活和招待其他客人。
“公子，素衣还要招待其他客人，先失陪了。”
略带歉意的行了个礼，江枫本来还打算开口询问些什么，可对方只用嗔怪的眼神看了自己一眼。
懂了。
是让自己等她下班呢。
小曲儿依旧在演奏，台上依旧有姑娘们跳舞助兴，只看大堂里面少说就有几十号人，要是加上房间和后院那些估计起码上百。
“暴雨天生意都这么兴隆。”
嘀咕一声。
凭借着不错的视力，他能看清柜台方向的墙壁，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木板，大概巴掌大小，悬挂在墙壁上，而木板上则是写了各个姑娘们的名字。
被翻过去的是正在接客，没翻的就是待客，也就是楼上那群叽叽喳喳的姑娘们。
顺着每个人的名字往下看……差点没一口咬断舌头！
“嘶！”
“三两？五两？这都是按天数算的吧？”
物价给江枫看的瞠目结舌。
这年头只要每年能拿到几两银子就饿不死人，像是寻常人家一个月三两银子就差不多了，一天五两？一个月的薪水……嗯？
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他突然发现好像很合理，自己那个世界不是一样？普通工人阶层的去一趟高档会所可不是一个月工资就没了。
看着素衣在前台忙碌，只要有客人对她招呼一声，搂着姑娘去了楼上或是去了后院，她就会笑眯眯将那面墙上的木板翻过来一块。
不过从江枫目前这个表现来看，知道素衣认识那位柳仙子后他的状态一下就放松了。
心中开始猜想两者之间的关系，听那语气应该是上下级，峰主大人，他记得柳仙子提过，她好像是，是什么……御剑峰？
正在嘀咕着呢，一股较为浓烈的暗香扑面而来，还没等少年看清就大大方方在他身旁坐下。
“小少爷，能否让牡丹也在这里坐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