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破绽者
张程霏将暑假作业都放进书包里，带上他的电子手表，将衣柜打开，里面顿时散出了一股发霉的味道，他随手将一条校服外套穿在身上，便出了门
虽说是要写，但暑假作业还是一个字没动，不过刚刚试着用能力写了一下作业，竟然成功了！作业上的字迹还特别还原本人。
“对了，错误，那些恶魔什么时候会正式入侵地球啊。”
错误拿着镰刀走在他的后面，不情愿的回答他的问题。
“现在就应该算是入侵了吧，只不过那些普通的恶魔还没有出现在大城市而已，在乡下的可能已经出现了，只不过现在没有新闻而已。”
“普通的恶魔和你有啥区别？”
“寄灵体本质上其实也是个恶魔，只不过寄生在人类的灵魂里而已。普通的恶魔能自由活动我们没法完全自由活动。普通恶魔大部分是没有特殊能力的。还有一点就是，我们的行动需要耗费意志力，但普通恶魔不需要。”
他从客厅的桌子上拿了一瓶牛奶走到了玄关处，打开鞋柜，从里面拿出平时上学穿的鞋子坐在地板上换着鞋子，又问了错误一个问题。
“你刚才又说了那个意志力，对吧？那个相当于蓝条的存在，要不今天你再仔细说一下吧，这对我以后肯定有帮助的。”
错误叹了口气，他现在有点烦躁。
“刚才说了寄灵体是寄宿在人类灵魂里的恶魔，对吧？而驱动寄灵体行动所要耗费的就是意志力。意志力这个词你应该听说过吧？可能在很多的小说影视里面出现过。寄灵体就是寄生在你的灵魂里，如果意志力不足，你就无法控制寄灵体，你如果无法控制寄灵体，寄灵体就会反噬寄主肉体。当然，这个是不可控制的，你的意志力不足我也会反噬你，这我也没法控制。而且你的意志如果不够坚定的话，也会削弱意志力。”
张程霏把钥匙藏起来之后就骑上自行车去上学了，而错误只是回到张程霏体内。
“那如果我被反噬的话我就会死，是吗？”
“算是死了吧，毕竟我都把你的肉体给占据了，不过你根本不用担心，意志力是不断恢复的，除非你让我去战斗，或者是使用能力的话，才会需要意志力，而且正常情况下，你不会因为意志力缺乏而马上死掉，顶多晕倒，因为意志力不足而死，反而还挺少见的。”
“那就行，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就这样死了。”
“你现在没啥想问的吧？问完了就行了，虽说我是恶魔，但是我也要休息的，没啥重要的事，就别烦我，可以的吗？”
“额…那行吧。”
阳光斑驳，照射在弯曲的小路上。张程霏一只手紧握着自行车把手，另一只手扶着车闸，双脚有力的蹬着脚踏，身体微微前倾，感受着自行车带来的自由与舒适。他骑着自行车穿梭在市区的大街小巷。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行人络绎不绝。在喧嚣的都市中，我找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安静角落，享受着骑行带来的乐趣。
学校离家里并不算远，骑着自行车行驶了没一会儿到了学校，而校门口都是一群不认识的人。
“都是新生吗？好像都没有认识的人啊，初中的新生和高中的新生加起来确实挺多啊，不过我可是高二学长，如果跟学妹搭讪的话边可以被理解为是带学妹去了解学校啊，这理由真不错。”
他自信地走进学校，而门口的保安也第一个跟他打招呼。
“哟，这不小霏吗？不是新生的话，你可得提前来学校啊，我刚才没看到你，我还以为你退学了呢，毕竟你也攒了两个大过啊。”
“堯叔，你这说感觉怪怪的呀，不过我可得提前说好，我可没那么容易被劝退。”
张程霏与保安寒喧了几句便走进学校。里面的草和树叶还是像以前那么绿，石头上的壁画也似乎没有一丝改动，依旧刻着那经典的“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宿舍楼还是和以前一样，风格像清朝时期的。毕竟也才一个暑假，学校的变动也不会太大，现在感觉好像多了什么东西，是他新的冒险吗？
“哟，这不是霏哥吗？你这个学期是不是又要卖烟啊？高二宿舍楼查的不太严哦。”
路边几个人蹲在校道上，校服也弄得乱乱的，一脸坏笑跟张程霏套近乎，不过张程霏似乎并不喜欢他们，一脸嫌弃的给他们摆着个脸。
“哦，是吗？那真是谢谢你了，不过我打算金盆洗手啦，还有你们可别经常蹲在校道这哦，有车开过来躲不着，还有你们可不要老是跟我套近乎哦，容易死哦。”
那几个混混的脸瞬间就黑了起来，他们本身就不太喜欢这个拽拽的毛头小子，现在他们已经被张程霏的话给激怒了，可是如果打架的话就要被请回家了，他已经记了大概三个大过了，而身边的人也差不多都一样。
“哦，是吗？那真是谢谢你的提醒了呢，不过你金盆洗手的话你怎么赚零花钱？听说你最近经常攒钱呢，而你家人平时给你的零花钱也挺少的，难道你放学后就要去做鸭子吗？哈哈哈…”
“不不不，我不会去做鸭子的，一般只有像你们这种天天蹲在大街上的人才去做吧，而且做鸭子又没有我卖东西赚的钱多。”
“做鸭子能赚好多钱吧？你卖的啥？”
“当然是给你家人卖避孕套了，回去问一下你家人，毕竟你家人一天到晚就知道做，一个月用300盒，把我这里的货都搞完了，哈哈哈…”
那几个混混气急败坏，他们是真忍不了张程霏的行为了，而张程霏也一眼无所事事的离开了。
张程霏此时背着书包，慢悠悠的走到学校大厅，在学校布局图上面找着自己的班级。
“高二三班…”
“哟，这不程霏吗？你暑假作业写完没有啊？”
刘恒突然窜了出来，这着实把张程霏，吓了一跳，不过刘恒毕竟是他目前要好的朋友，所以他也只是轻轻的打了一下刘恒的屁股。
“你在找我们班吗？你来这学校这么久了，没记住路啊？”
“确实啊，不过我平时一般不在意学校的布局，要是忘记路就去大厅看布局图就行了。”
“你真是路痴啊，你还是记一下学校的大致布局吧，说不定哪天你卖烟被保安抓，你跑着跑着就跑到保安亭了。”
“记是该记，但是你可不要再玩我梗了，而且我已经不打算卖烟了。”
张程霏掐了掐刘恒的后颈，不过毕竟是玩笑，他也没用多大力。
“错了错了，先别掐了，我先带你去找班级啊。”
“那行吧。”
张程霏一边跟着刘恒走，一边聊着暑假期间发生的趣事。虽说两个人经常在手机上交流，但就算把话讲完了，一碰面还是能憋出不少的话来。
“那个时候我在篮球场上打篮球呢，突然有两个女生过来给我送水，还找我要微信呢。”
“就你长的这逼样，竟然还有人找你要微信，真是好笑哦，所以你怎么处理的？”
“就给了呗，虽说那两个女生长的还挺好看的，但是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所以我后面最多也就把她们微信推给你们吧，你们要处就处吧，但我跟她们应该会成为好朋友吧。”
刘恒听完他的话之后，便笑了半天。有的时候看着挚友一脸认真谢说出跟他平时性格不太符合的话也挺好笑的。
“哈哈哈哈…程霏你还整上纯爱了，干脆你以后拍部电影吧，就叫程霏爱情故事吧，哈哈哈…”
没过多久，他们就走到了高二三班的门口，里面依旧都是那些老面孔，这对张程霏也挺不错的，他在班里面算是有点名气的，主要是因为他高一的时候因为，卖烟赚了700多块钱，最后还跟保安比马拉松。不过张程霏也并不太在意自己在眼前的形象，所以他对这些事也没那么在意。
“这不是程霏吗，你不是被劝退了吗？”
“你哥我没那么容易被劝退哦。”
“程霏我想抽烟了，什么时候再带烟过来？”
“抽你母啊！”
同班同学也都挺喜欢张程霏性格，平时也会跟他开一些玩笑，不过本质上并没有什么恶意，而张程霏喜欢这些氛围的。
他在吵闹中找到了他的座位，放下书包后就趴在桌子上睡觉，旁边的人怎样吵他他都不理会，依旧我行我素。
这也算是一种避免尴尬的方法吧，只要一直趴着睡就行了，正常情况下就没有人主动找你聊天了。就在张程霏趴着近15分钟后，错误却连忙叫张程霏醒过来。
“现在有事了，别装睡啦。”
错误的声音让张程霏瞬间清醒过来，也很疑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
“我跟你身体是互通的，你心里想的什么以及以往的记忆我都是知道的。直接跟你说了吧？我感觉这氛围有点不对，应该是有敌人，而且可能就在你学校里面。”
张程霏看着错误的脸越来越不对，看起来很严肃，难道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吗？可是他还没有准备好，连恶魔能力都不会使用。
“什么敌人？伊维拉召唤的恶魔来了吗？别搞我啊，我才刚回学校，而且在学校里面很不好搞啊，真牛逼啊。”
“不太确定，这股能量不太稳定，但敌人的体积好像不是很大，而且人群还没有发生什么骚乱，所以我推测并不是普通的恶魔，和你一样拥有恶魔能力的信主。”
“信主？”
“啊，忘记跟你说了，就是那些被寄灵体寄生的本体就叫信主，因为获得恶魔的能力就会被默认为信奉这股力量的人嘛，于是就叫信主咯。”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是更危险？我也不知道对面的能力是啥，我的意志力又弱，能力也不会用，虽说跟人打架我还是有点胜算的，但在这种恶魔能力面前，我是毫无胜算的吧。”
“程霏，你自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啥呢？无非是回去看动漫看魔怔了得中二病啦，还是因为记大过疯了。”
这声音着实把张程霏吓了一跳，一回头才看到刘恒站在他后面，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张程霏这才意识到他刚刚将那些话说出口，他只好敷衍地回复几句。
“中二病晚期患者，不要管我，滚一边去，小心我用我的漆黑之力将你斩杀，血液将变成洪雨，灵魂将锁入地狱。”
“真是中二病晚期呀！那么弱智我就不管你了，一开学就自言自语，跟个人机一样。”
张程霏随便应付几句将刘恒打发走，思考了片刻，随后来到这栋教学楼的顶楼。原先通向顶楼的门是锁上的，但后面被人强行打开了，因为地板上掉落的门锁损坏的程度非常严重，几乎无法修复。
来这里的人很少，正常时间没有人会来这里，所以张程霏一旦重要的事要说都会来这里，而现在就可以放心的和错误了解情况。
“你有的时候也可以不用说出来，心里想着就行，毕竟我们的想法是互通的，还有你有恶魔能力的事也不要跟你的朋友说，别人知道你太多事对你是不利的。”
“知道了嘛，你赶紧看一下那个人去哪了？”
“他好像离我们有一点距离，似乎不在这个学校里，但我推测应该是在校门口旁边的墙后面，他应该没有恶意，不过刚才突然窜出一股能量，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啊。”
张程霏听完这段话后，便安心了下来，但他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明明昨天才获得能力，今天就碰到同样获得能力的人，这绝对不是巧合，能力者的分布绝对很广，而刚才的那个能力者一直不进学校，明显不是这个学校里的人，但根据错误的讲述，他明显就在学校外面滞留了一段时间，说明他就是冲着张程霏来的。
“你的推理很有道理，虽然你很弱，但你至少还有点脑子。那你在放学后一定要多留意一下四周哦，有可能会被偷袭，不过他在大街上应该不会这么蠢的，这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OK。”
张程霏回到他的座位上，班里的组长也开始收暑假作业，因为咋听说暑假作业没写完要留，于是他在家里面的时候就尝试使用能力将作业写完，这也是他第一次使用能力，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个能力的强大。
但如果以这个能力的角度思考的话，六本暑假作业明显是比复制纸币的工程量大，消耗的意志力也多，但为什么第一次失败了呢？
“没想到你竟然想到这个问题啊，真是聪明。其实复制纸币消耗的意志力是比写完作业的意志力多的，因为这个能力存在一定的因果关系，纸币的多少是有人记载的，如果要改变纸币的数量的话，那还得改变其他的一些因素，反而作业倒是没啥事。”
“程霏…你怎么作业写完了呀？是不是又背着我们偷偷内卷？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了？现在我得流堂你不留啊，我不管，一会中午咱们得一起留。”
但他还没骂完几句，上课铃便响了起来，他只好乖乖的回到座位上。
已经高二了，不过课还是像以前那样无聊，还是什么都没变，他依旧在课堂上我行我素，趴在课桌上睡觉。虽说有点不太尊重老师，但在来这个学校没多久，老师也不看好他，也许只是因为成绩而已，那种蔑视人的眼神总让张程霏想吐，这也只是对那些老师的回击。
真是诡异呢，容纳许多学生的学校里没一点生机，死气沉沉，是这儿的代名词。
课堂上的浪费时间起了一定的效果，没过多久就到了放学时间，校道上人来人往的，密密麻麻的人总让张程霏感到恶心。回头想找刘恒，但他还在留堂，并没有跟过来。
“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氛围，真让我恶心。错误，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吗？”
“好像没有呢，虽说很安全，但你还是给我小心一点啊。”
“嗯。”
他顺着人流往校门口走，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周围，但依旧看不出什么来，似乎没有危险了。
他走到停自行车的地方，解开锁，想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上了车之后，稳稳地坐在车座上，皱着眉头，两眼紧盯前方，双手紧握车把，双脚交替用力地向下蹬着踏板。慢慢地，他越骑越用力，小小的自行车开始左右摇晃；慢慢地，他开始离开车座，在车上站了起来。
周围的风呼呼的经过他身边，因为路途近，所以没开多久就到达家附近，但他的心还是那么不安。
不巧，他突然听到一个“砰”的声音，随后感觉车子猛地一震，他赶紧下车查看，发现后轮胎已经瘪了下去。附近没有修车的摊子，以后的路程只能自己推车回去，但对于他来说也太危险了，他只好心里想着：“自行车爆胎了。”
果然没多久，自行车的后轮胎自己修复好了，而旁边的一个小胡同里，有一个金发男人看了他的能力笑了起来。
他不敢耽搁，刚准备开车走，错误便察觉到了危险。
“程霏！”
随后一个长相怪异的人形怪物向他冲了过去，撞到了他的侧面，自行车也被撞的稀巴烂，而张程霏则被撞飞到一个小胡同里。
张程霏因为巨大的疼痛刺激着他，所以他并没有晕倒。而他仔细一看，眼前站着的是一个恶魔，长着与错误一样的獠牙，身体呈蓝紫色，小臂外侧和小腿长着弯曲的刀刃。
而那个恶魔的身后站着一个男人，穿着一条深绿色的长袖衬衫，里面有一条蓝色衣服打底。腰间有一条白色的刀剑挂剑腰带，上面有两个银色的刀鞘，而里面也有两把银色的短剑，短剑约长60厘米。
那个男人有一头极长的金发，就如同女人一样飘逸柔软。他还有一对蓝色的眼睛，还拥有着美国人的脸型。明明看起来就是一个美国人，但他却说出一口特别重的中文口音。
“你是敌人吧？”
张程霏瞬间懵了，我是敌人那你是啥？且张程霏并没有想达要攻击他，一心只有逃跑。
“因为你只想逃跑，逃跑算是防御意图，防御意图也被默认为攻击意图，所以他的寄灵体也能够察觉他人意图。他应该是把你的防御意图当为攻击意图了。”
“那怎么办啊？”
“去跟他打呀！这里是个死胡同，周围的墙大约有3米多，而且你的意志力以及我的阶段根本不支持你进行空间转移。”
他开始慌张，而面前的那个男人已经从腰间拔出短剑，用两条腿蹬住墙爬上去，似乎想从高处攻打低处。
随后，那个男人从高处跳下来，刀背对着张程霏。错误则拿着镰刀冲了上去，同样也用镰刀的钝处攻击他。
那个男人却突然在跳落过程中消失，随后突然出现到了错误的面前！他用双手快速的挥动手上的短剑，错误只好双手抓着镰刀进行防御，但他的身体多多少少也出现了一点划痕。
“短距离的突刺吗？他的能力是这样吗？”
他在攻击往后慢悠悠的向后方走去，还不忘在两面墙上刻上两个划痕。
错误看出了他的攻击意图，在墙上刻上一个划痕，明显就是刻意的，看来这也是他的能力之一。
“[陷阱主义]！”
那个男人的寄灵体突然窜出来，向错误飞过来。
陷阱主义摔倒在地上，手上的刀刃将错误的小腿砍断。而那个敌人快速跳起来，将错误的头按了下去。错误一个重心不稳朝胡同的出口摔去，在经过那两个划痕的时候，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贯穿了。错误上半身出现了一道巨大的划痕。
敌人来到张程霏面前，笑了一下，用一个横肚加挑肘就将张程霏击倒在地上。
敌人又用两把短剑在墙上刻上两个划痕，张程霏清楚的知道这是他的能力，连忙向后爬去，但还是将张程霏的一条手给贯穿了。
“你怎么那么菜啊？你倒是跟他打一下呀，你再这样下去，我们是会死的。”
张程霏无奈的从地上爬起来，试图攻击敌人。他摆成拳击的站姿，一直摇晃着身体，双手摆成防御姿态。接着一个深呼吸，用力将一个刺拳挥向敌人，但那个人却已经了解到他的攻击意图，身体侧在一边，抓住张程霏的那只手，将自己的身体稳定下来后用力地将张程霏给摔在地上。
“过肩摔？你这么容易就让别人给抓住把柄了？”
错误的身体恢复好后，用力的将手上的镰刀向敌人扔去，但陷阱主义却将他的镰刀抓住，用力的砸在地上后朝着错误飞奔而去。
错误一个示意，镰刀便自己飞了过来。在镰刀收回来的途中，顺便把陷阱主义给带了过来。错误一个头槌击倒陷阱主义，又用镰刀击中陷阱主义的腹部，让他暂时无法起来。
张程霏在地上用右手缠住敌人的右腿，接着迅速用自己的左腿击打敌人。
但因为挥动的距离短，力度也不够，并没有造成什么实际的伤害。而敌人也迅速做出回击，双手抓住张程霏的双肩，将他抬起来后又用力砸了下去。
张程霏的头部磕到了地面，不仅仅流了一点血，还差点晕倒。
错误将镰刀扔出去，但敌人却又冲到错误面前，双手挥着刀刃，一秒大约挥出了十刀，错误只好双手抓着镰刀进行防御。
“好快…这根本不是一个人类的速度…还有什么办法？”
“你受了很重的伤啊，我的后脑勺也隐隐作痛，要不我们进行完全寄生吧。”
“完全寄生？”
“俗称就是合体。”
“原来我们能进行合体呀？”
“当然可以，这也是一种作战方法，不过可能会有点痛哦。”
“没事。”
错误快速的挥击镰刀，使得敌人无法靠近。就在这个机会，错误用双腿蓄力，用力向前突进并挥动镰刀，敌人只好使用能力向后方闪去。
错误将张程霏扶起来后，再询问了一句：“你确定要合体吗？第一次是有点痛的”
“别那么多废话了。”
错误听完话后，走到张程霏身后，用尖锐的手指刺入张程霏的面部，伤口流出大量鲜血，但他并没有死。
“啊！啊啊啊…”
他的眼睛和嘴巴都断断续续的流出鲜血，敌人看到这样也不敢贸然攻击。
“他们这是在进行完全寄生，必须得赶紧打断他们。”
陷阱主义向着他们冲上去，双拳攻击旁边，使得他们只能后退。在陷阱主义停止攻击的那一刻，错误迅速抓住机会，向他们扔出镰刀，并抓紧进行完全寄生。
错误用他的左手插入张程霏的心脏，身体紧紧的靠过去，而张程霏的皮肤也缓缓变成恶魔的皮肤，眼睛变得锐利，嘴里的牙齿缓缓变成獠牙。
“结束了。”
张程霏看着他的身体，感到一阵新奇。大致的形象跟错误没什么区别，但变得很高，身体也比原来的壮。错误原来的身高大约有两米一那样，但在进行完全寄生后，身高大约有两米四，这种巨人视角张程霏还从来没有体验过。
“快点把他们打倒，回家吃饭了。”
“你不要催了。”
张程霏向他们冲过去，用力跳起来，左手抓住墙的边缘，又利用惯性将自己甩飞出去。
敌人也笑了起来，向前方闪去躲避张程霏的攻击，陷阱领主则向张程霏挥出一个重拳，张程霏侧身躲了过去，但敌人却在后方用短剑刺入张程霏的皮肤里，再用力向外划去。
“好痛啊。”
“他会自己恢复的，你放心，但你在跟他们打的时候一定要学会使用能力，两个合在一起用。”
“好的。”
他敲了一下镰刀，将镰刀的中部改成铁链状，随后向敌人甩去，而敌人也迅速用短剑格挡，在镰刀击中短剑的一瞬间向旁边移动，想要卸力。
在张程霏攻击的空隙之间，敌人也快速挥动短剑，但都被张程霏给挡了下来，但墙壁上也造成了一些划痕，每边墙上大约有四道划痕。
“不好！”
每对划痕连成一条线，两道攻击都击中了张程霏的腹部，一道击中大腿，这些攻击使张程霏不太好行动。
张程霏摔倒在地上，陷阱主义在后面，敌人在前面，他只好将甩出去的镰刀收回。敌人侧身躲过镰刀，而人都也被甩到后方，陷阱主页没反应过来，被镰刀击中，刀刃在脸前划过。
“他的意志力肯定也很低，我们这样不断的给他的寄灵体造成伤害，就算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没过多久，他的意志力就会耗完的。”
“我的意志力快耗光了呀。”
“你倒是用一下能力啊。”
张程霏的大脑在疯狂运转，他得怎样利用能力将敌人击晕并且耗费的意志力又少。
他看向了地面，因为刚才的战斗地板碎了一大块，旁边的墙也有所损坏，时不时有砖头掉下来，石头上还长满了青苔，而张程霏的脑子里也有了作战方案。
敌人再次飞檐走壁冲到张程霏面前挥动手上的刀刃，张程霏在中了数刀之后将镰刀变成原来的形状，用镰刀的钝处挡在自己前面，向敌人冲过去。敌人双手抓着短剑向他挥去后借力躲在侧方。
张程霏向前扔出镰刀，并用脚用力地将地板上的砖头踢飞出去，敌人再次侧身躲过攻击，陷阱主义则抓住镰刀。
砖头还在空中飞的时候，张程霏心里则想着：“砖头不会自己飞回来。”
就在这时，砖头快速的向张程霏飞过来，由于陷阱主义在旁边抓着镰刀，所以砖头并没有砸中陷阱主义，反倒是砸中了敌人。
“啊…”
就这样，敌人被砖头砸晕了过去，秀长的金发在空中飘扬，巨大的身躯倒在地上发出了“砰”的声音，陷阱主义也被迫收了回去。
“我们就这样赢了？”
“算是吧。”
“那他怎么办？”
“把他杀了，将它分成一个个小块后，抛尸荒野就行了。”
张程霏被错误的这段话吓一跳，虽说击败了敌人还是有点开心，但他也不忍心将一个人杀了。错误也察觉到他的心声，只好换一个处理方法。
“你把他带到家里吧，背着他。接着找一个地方把它绑起来，毕竟他也没有什么恶意，你跟他谈一谈，应该是可以的。”
“这个方法也行，你真是天才。”
张程霏费力地将敌人抬到背上，朝着自己家的方向前进。
这是属于他的第一场战斗，虽说有些狼狈，但至少赢了。后面的路途很长，但他相信他肯定能挺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