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爆炸
很快就到书房门前,陈警官戴上手套推开门。
谢臻问她:“你在哪面墙听到风声?”
谢簪眉头皱了皱,因为闻到刺鼻的气味但又不是直冲嗅觉的那种,她走到挂着国画的墙侧身听了听。
“就是这里。”
然后,三人就对这面墙展开搜寻,摸了几分钟谢臻和陈警官都找不到什么裂缝和机关。
忽然,谢簪从衣袋里掏出一把刀,对着墙捅进去用力一划!
呲啦——
表面竟然是覆盖了层水泥的泡沫,谢臻和陈警官两人都被她这一操作惊呆了,不过也配合着她把那个泡沫墙给扒开。
把墙扒开后,那股气味直冲谢簪嗅觉,谢陈二人也闻到那股气味。
陈警官问:“你怎么知道这里是面假墙。”
谢簪抬手捂着鼻子敷衍道:“我猜的。”
接着又开始摸索那堵墙,墙是石英岩质的,白里透黄,而且纹路还是凹凸不平。
陈警官摸着摸着就发现有一条异样的裂缝,他问谢簪要过刀撬那条裂缝,不管怎么用力就是纹丝不动。
谢氏兄妹那边也无果,就在他们想要动用武力时,谢臻无意扶上墙体,“啪嗒!”一声,那个裂缝开出了一部分。
碰者一脸雾水,忙着想办法的两人脸上都写着“这也行?”。
谢臻还在发愣的时候陈警官就不耐烦地叫:“还杵那干啥,过来帮忙扒啊!”
然后二人就协力把那扇石门扒开,谢簪捂着嘴鼻从他们扒出的裂缝往里看,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见,直到有光能透进去,忽然就闪过一丝光,紧接着“啪”的一声!
三人还没反应过来,墙的背后突然冲出一团火,墙瞬间被炸成碎片,谢氏兄妹和陈警官也被炸碎了……
谢簪再次睁开眼睛是回到他们遇到白夫人的时候,她还没缓过来被炸碎的恐惧,谢臻只听到她大口大口呼吸。
他们得到白夫人的许可后就上电梯,谢臻问:“小簪子,怎么了?刚刚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谢簪整理好情绪就平淡的说:“没什么。”
说完三人再次进到书房里,这次谢簪利索地把墙用刀划开,指使谢臻往上一次碰到的地方把机关打开。
不过谢簪很谨慎,她把谢臻和陈警官拉开:“先别扒。”
陈警官不解地问:“为什么,说不定里头有线索。”
“里面有机关。”
谢簪在上来的路上就回想起那个气味是什么了,臭得直冲嗅觉和沼气很像,一点明火就直接引爆更能证实。
谢臻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里面有机关?”
谢簪选择性耳聋警惕地安排他们两个,“这里面有根线连着个打火机,这墙里面已经充满沼气了不能遇到明火,你们扒开一条缝让我伸绑着树枝的刀片把那根线割断。”
谢陈二人也没再追究谢簪是怎么知道里面的内部样貌,但为了线索陈警官配合她,谢臻更是无条件信任。
他们两个开始控制力度把石门扒开,谢簪则全神贯注地拿着树枝往里面探,在完全黑暗的环境里她靠敏锐的直觉控制树枝碰到透明线,手腕微微一侧,握着树枝的手食指轻轻往上挑。
没有任何声音,但谢簪感觉到线已经断了就连忙把树枝拿出来。
“断了。”
听到谢簪的肯定,陈谢二人立马就发力把石门扒开。
门被扒开的一瞬间,谢臻和陈警官两人已经被沼气熏得差点晕过去,好在谢簪又先见之明提前捂好鼻子。
三人站在那个密道口前,谢臻把手机的手电筒打开往里照,根本照不到头。
谢簪往前踏一步就被陈警官扯住,还严厉问:“你要干嘛!”
谢簪不明所以地说:“当然是进去啊。”
听到她的回答,陈警官脸上就浮现不耐烦和讽刺的笑意,“你连安全都不懂跟我们出什么警,或许你在商业方面头脑很大,但对于我们这行只会给我们添麻烦!”
“你什么意思!”被陈警官这么嘲讽,谢臻已经坐不住了。
“呵。”陈警官瞥了眼谢臻咬牙切齿道,“还有你谢臻,别仗着自己有异于常人的优点就放飞自我!”
谢臻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看着陈警官:“你……”
在他们拌嘴的时候谢簪就已经悄悄走进去了,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谢臻慌乱地想跑进去找人,结果被陈警官拦下说:“你进去干什么,你给队长打电话叫他们过来,我进去找,遇到危险我反应比你快!”
说完,不给谢臻反应的机会就往里面跑。
……
谢簪拿手机打着手电筒,边捂鼻子边观察那个密道。
砌了水泥的墙,看墙的颜色好像也没多久,但有的地方掉水泥,看起来像个豆腐渣工程,而地上则是越走越泥泞还越来越臭。
走着走着,谢簪就看到墙上有一大片血,准确来说不是一片,是一行用血写成的文字。
谢簪看着墙上的字边读:“白硕瀛是道貌岸然的人,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道貌岸然?”
她刚说完,在她前方突然亮起强烈的光,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没想到真被你找到了,三小姐。”
那人越走越近,直到谢簪能看清他的样子,竟然是邱嫂!
“邱嫂?”
邱嫂没有平时和蔼的模样,此时确实面目表情地盯着谢簪。
后者也没被她的眼神吓到,而是很淡定地问:“邱嫂,你怎么在这里。”
“还装?连自己快死了好奇心还这么重,三小姐,谢老爷没教过你好奇心会害死猫吗?”
谢簪却无所谓地说:“我爸说,死也得死的明白。”
在这时她背着手用刀片划了一下手,血慢慢地从她手里滴落到地上。
邱嫂讽刺的笑了一声,手里拿着个遥控说:“那你就到下面再去问吧!”
刚听完整句话,谢簪突然脚下一空,措不及防就掉下去了!
地上的洞在关上的时候谢簪的叫声瞬间消失,邱嫂目光狠毒地盯着墙上的字咬牙切齿:“白硕瀛,你该死!道貌岸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