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本书中将近一半的内容已在别处出版。《合理的古典研究》《文学与大学》以及《论创新》诸篇都曾在《大西洋月刊》（Atlantic Monthly）刊出，本书只有极少的改动。《文学与博士学位》是由《国家》（Nation）中刊出的两篇文章结合而成，并添加了许多新材料。《古与今》和《学术的闲暇》取自《哈佛毕业生》（Harvard Graduates）杂志的两篇文章。感谢上述出版单位允许我再版。

在这些文章里，我常常不得不涉及一些敏感话题，因此可能会冒犯某些读者。至少我要言明一点：我的目的始终都是界定各种类型与趋势，而非对个人加以讽刺甚或贴标签。给个人贴标签向来不易，在今天就更是如此。一个高度统一的时代可能会展现出高度统一的人格，而今天在个人内心里有可能存在着各种趋势的纷乱斗争，正如我们在外界所看到的一样。我想说的是，并不是我们当代的学者缺乏人文特性，而是以这些特性为主的学者少而又少（rari nantes in gurgite vasto注10）。

我还想提醒读者的是，受讨论主题所限，我对过去以及当今某些显要人物的处理无法面面俱到。比如在谈到大学教育的时候，我必然会论及艾略特注11校长在此所起到的作用，可是，对于一个在如此众多的方面影响了自身所处时代的人，我必然无法给出一个全面的评价。

我谨借此机会向查尔斯·艾略特·诺顿（Charles Eliot Norton）教授深表谢忱。在上一代人中，那些有感于我们需要一种更有人文品质的学术（a more humane scholarship）的人都曾深蒙其惠：他给了许多人直接的帮助与鼓励，并给了所有人一个榜样。此外，担任纽约《晚报》（Evening Post）与《国家》文学编辑的保罗·穆尔（Paul E.More）先生曾阅读了本书部分手稿，在此对他提出的诸多批评与建议表示感谢。

欧文·白璧德

新罕布什尔州 霍尔德内斯

1907年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