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过来跪下
何雨柱的怒火如滚烫的岩浆，在胸腔里翻滚沸腾。
他心中不禁咀嚼着那荒谬的现实。
他，何雨柱，在这个世上，竟需向秦淮如请求才能得到自己辛苦工作赚来的工资。
在原本的故事里，何雨柱最终悲剧的命运不就是因为他的血汗钱不断地流入秦淮如和贾家的口袋中吗？
但现在的何雨柱已不再是过去那个简单的人。
他的眼神中透露着坚定和锐利，他不愿屈服于命运，不再允许别人操纵他的生活。
然而，就在他准备亲手收回属于自己的收入时，居然还得需要秦淮如的同意？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荒诞的道理？
财务主任的态度无疑是在刻意为难。
何雨柱心知肚明，九年前自己从未签署过任何同意书，却发现自己的工资早已被秦淮如窃取。
那么这九年来财务科主任与秦淮如之间究竟有着怎样不可告人的勾当？
如今财务科主任依旧在这里设置障碍，阻扰他拿回自己的工资。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心里已经打起了如何以牙还牙的算盘。
他已不再是那个天真无邪的何雨柱，他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如何利用自己的智慧翻盘。
何雨柱勉力抑制着内心的怒火，冷静地开口说道：“财务科主任，我一向遵守规章制度。”
“但是，关于这个需要签字同意的规定，我希望它不是新近出台的，专门用来针对我个人的吧？”
面对何雨柱的质问，财务科主任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笑着回答何雨柱的疑问，态度坚定且自信。
“当然不是，何雨柱，我们财务科一向按照规定办事，绝不会搞特殊。”
说罢，他示意身旁的小张。
一个看似温柔却眼神锐利的年轻女子，去文件柜里拿出一本蓝皮质的厚实账册。
小张从文件柜中取出文件，步伐稳健地走回来，递给了财务科主任。
财务科内的其他员工，或是好奇、或是带着轻蔑的目光投向何雨柱，他们不理解何雨柱的坚持，也不相信他能颠覆现状。
财务科主任翻开账册，指着其中一篇章节，清晰的条文从他嘴中缓缓吐出。
而何雨柱则紧紧盯着那些字眼，心中早已计划好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在这场权力和智慧的对决中，他绝不会甘心做一个失败者。
一个被寡妇拿捏的傻子，这是财务科众人对何雨柱的普遍认知。
“这何雨柱还真是傻，跟财务科主任还杠上了。”
“可不。财务科主任管着财务科这么多年，说话做事都有财务规章依据的。”
“就是，财务科主任让他干啥就干啥就行了呗，还质疑。”
“这下尴尬了吧，财务科主任把财务科尚方宝剑拿出来了。”
“看着吧，何雨柱马上就得向财务科主任认错道歉了。”
“而且，回头还得老老实实的按照财务科主任说的做。”
“瞧着吧。”
财务科主任打开蓝皮书，翻到其中一页，笑了笑，指给何雨柱看。
“这是厂长签发的财务科规章，这一页明文规定，领取工资人变更的情况，需要变更双方签字同意。”
何雨柱把蓝皮书拿过来，看了看，财务科主任打开的那一页，果然写着变更工资领取人需要双方签字同意。
何雨柱又翻到最前面，看这本财务科规章的封面。
只见。
封面上面大字写着“京城第三鞍钢厂财务科规章”、“签发人:杨厂长”、“签发时间:1963年1月1日”。
财务科主任拿起茶杯喝水，慢悠悠的笑着，看着何雨柱翻看财务规章，一派轻松自在。
他对何雨柱可是太了解了，一个嘴臭、有点厨艺的莽夫罢了。
很多事何雨柱都是不懂的。
否则九年前，秦淮如怎么那么容易代领到了何雨柱的工资。
甚至何雨柱一点反应也没有，就默认了这九年都是由秦淮如代领他的工资。
何雨柱也笑了，BJ财务科主任这是欺负何雨柱不懂啊。
可我何雨柱不是何雨柱。
我何雨柱懂。
何雨柱舒展了下身子，瘫在椅背上，笑着看向财务科主任。
自己的右手放在财务规章封面上的“签发时间:1963年1月1日”扣了扣。
“主任，您看这本财务科规章是1963年1月1日签发的，对吧？”何雨柱问道。
财务科主任点了点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何雨柱。
“那您知道从1963年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多少年吗？”何雨柱继续问道。
财务科主任愣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主任，您看这本财务科规章，签发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这二十多年里国家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工厂的规章制度肯定也经过了多次修改和更新。”何雨柱笑着说道。
财务科主任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他仍然试图坚持自己的观点。
“何雨柱，你这是强词夺理。这本财务科规章是厂长亲自签发的，代表着工厂的权威。不管过去多少年，只要没有新的财务规章出台，这本财务科规章就是有效的。”财务科主任说道。
“主任，您说的没错。但是您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这本财务科规章的签发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这期间，国家政策、法律法规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如果您坚持要用这本财务科规章来解决问题，那么我们是否也应该按照1963年的法律法规来处理这个问题呢？”何雨柱笑着说道。
财务科主任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知道何雨柱说得有道理，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
“主任，您看，这
“主任，您看，这本财务科规章的签发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这期间，国家政策、法律法规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如果您坚持要用这本财务科规章来解决问题，那么，我们是否也应该按照1963年的法律法规来处理这个问题呢？”何雨柱笑着说道。
“财务科主任，需要我在这解释吗？你不会以为我何雨柱不懂这个时间是什么意思吧？…”
财务科主任心脏缩了一下，笑不出来了。
他真不以为何雨柱会懂这个签发时间代表什么意思。
就是因为何雨柱不懂，九年前秦淮如才能代领到何雨柱的工资。
但是现在何雨柱的表现并不像他什么都不懂。还是何雨柱在逗他？
何雨柱有这样的智慧吗？财务科主任非常怀疑这一点。
财务科主任迟疑着试探“何雨柱，你啥意思？我咋不懂呢。”
何雨柱嗤笑了下。
财务科主任，这是真看不起他何雨柱啊。
不。
他这是非常看不起何雨柱。
他何雨柱都暗示的这么明白了，还搁这装傻呢。
“九年前，秦淮如代领我何雨柱的工资，也符合这一条财务规章，可我何雨柱从来没有签过什么同意的字。”
“财务科主任，九年前这件事，你给我个说法吧…”
“没有经过我何雨柱的同意，你们财务科把我的工资发给了其他人。整整九年的工资啊。”
“如果你财务科主任不给我说法，我就只能找其他能给我说法的人去了。”
财务科主任的脸色一下子灰败了下来，水喝不下去了，更是笑不出来了。
没想到这何雨柱是真的懂啊…
何雨柱不傻啊…
现在可麻烦了，九年前秦淮如代领何雨柱的工资，确实没有何雨柱的签字同意。
这事要是捅到厂长那，他财务科主任别说退休了，恐怕要被厂里辞退了。
财务科主任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紧紧的捏住了。
而这只手是属于何雨柱的。
财务室里人也是脸色大变，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何雨柱说的这件事。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财务科的所有人都会被追责的。
“不会吧，何雨柱不会说的是真的吧？”
“小李，工资都是你发的，九年前，秦淮如代领何雨柱的工资，真的没有何雨柱签字同意吗？”
“我不知道呀。是财务科主任交代我，秦淮如代领何雨柱的工资的。你们也知道，我肯定听上头领导的呀。”
“如果是真的，咱们财务科可要对这件事负责了呀。”
“不仅如此，该拿工资的人没拿到手，不会要让咱们赔钱吧。”
“有可能。如果是真的，那是咱们财务科工作重大失误呀，别说以后得升职加薪了，甚至会影响咱们的工作呀。”
听着财务室其他人的话，财务科主任手都有点抖了。
说到底，这事捅出去他财务科主任要担最大的责任。
他看着何雨柱和他手上的财务规章，心里面有点蒙。
财务规章本来是他财务科主任的尚方宝剑。
现在防守互换，财务规章反而变成了他何雨柱的尚方宝剑。
财务科主任彻底慌了，手都抖了。
他本来就只想再管理财务科最后几年给他那个学习不好马上高中毕业的女儿铺好路。
可现在好了。
九年前一时想错，给秦淮如办的事事发了。
苦主突然变精明了，找上门了。苦主就坐在他财务科主任面前等着要说法呢。
他现在该怎么办？
财务科主任心里大苦。
不管怎么着，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境地，先好好跟何雨柱商量是正经。
财务科主任老皱了皮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站起身，给何雨柱倒了一杯茶。
“雨柱，喝茶，这茶好喝。”“这事咱们好好说，你别冲动，咱们财务科肯定让你满意。”
何雨柱接过茶水，倒进嘴里，说了半天话正好有点渴。但是何雨柱没有开口说话。而是冲财务科主任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何雨柱现在就等着看怎么解决这件事。
何雨柱现在拿着财务科主任的把柄，有一百种方法整治财务科主任，但是他要选择一种利益最大的。
财务科主任内心苦涩。
九年前，一失足完成今天这局面。
财务科主任对于今天这局面认识的很清楚…
这何雨柱既然已经拿到这个把柄，肯定不会善了。
何雨柱完全可以要求财务部补给他发这九年的工资。甚至，何雨柱还可以拿这件事要求补偿…
他悔呀…
秦淮如就是一个老娘们而已，为了那一哆嗦，他财务科主任失去的太多…
何雨柱冷笑了一声，心里早就明白这个财务科主任的用心了。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坚定地站出来，不能让这个财务科主任得逞。
“财务科主任，你这是什么意思？九年前的错误是你们财务科的责任，现在却要转嫁给秦淮如，这不合理。”何雨柱语气坚定地说道。
财务科主任脸色微变，他没想到何雨柱会这么直接地反驳他。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否则这件事情会闹得很不好。
“何雨柱，你也知道，这件事情牵扯到很多利益关系，我也是为了公司的利益着想。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你说怎么办才好呢？”财务科主任试图缓和气氛。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坚持，不能让这个财务科主任继续耍手段。
“我要求公司彻查这件事情，还我应得的工资，同时对财务科主任的行为进行处理。我不会让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何雨柱坚定地说道。
财务科主任脸色更加难看，他没有想到何雨柱会这么坚决。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困境，这件事情可能会对他造成很大的影响。
“何雨柱，你不要冲动，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一下，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财务科主任急忙说道。
何雨柱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已经站稳了立场，接下来就是看厂里面的的态度和处理结果了。这件事情必须要有一个公正的解决，他不会就这么放弃。
何雨柱的手颤抖着，茶水从杯中猛地泼出，溅得财务科主任满桌都是。在这一刻，整个办公室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财务科的其他员工听到这一声巨响，一个个都如惊弓之鸟，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他们知道，这一刻的何雨柱，绝非往日那个默默无闻的小角色。
财务科主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只能强装镇定。他擦了擦桌子上的水渍，心中虽然有所准备，但面对何雨柱这种几乎要爆发的愤怒，还是感到一丝压力。他知道，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可能会影响他的未来计划，包括他女儿的教育和自己的退休生活。
“雨柱，你看这样，你这九年确实辛苦了，我代表我们财务科给你一千块的辛苦钱，你觉得还行不？”财务科主任的语气试图显得平和，尽管他内心在滴血，因为他知道这远远不够。
何雨柱愣了愣，这一千块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小的数字，但与他失去的九年相比，又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他心中的怒火并未因此而有所减退，他的眼睛锐利地盯着财务科主任，似乎要从他的眼神中寻找出一丝谎言的痕迹。
“一千块？财务科主任，您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九年的青春，换来的只是这么一点点？我何雨柱虽然粗人一个，但也知道这中间的不公。我要的不只是钱，更要一个说法！”何雨柱的声音提高了，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敲打，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那份沉重。
财务科主任的脸色更加苍白，他知道何雨柱此次不会轻易罢休，而这一切，也将是他职业生涯中一个难以磨灭的污点
财务科主任倏忽感到一阵后背发凉，他知道自己刚才的心思恐怕被何雨柱看透。何雨柱那深不见底的目光，总是让人觉得不安。他赶紧挥手，让何雨柱去忙自己的事情，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将这笔账悄无声息地从其他科目上挪用过来。
厨房里，何雨柱手腕轻盈，刀法飘逸，每一刀落下都准确无误，切出的肉丝纤细如丝，各种蔬菜的切片大小一致，色泽鲜明。马华看得目瞪口呆，这不仅仅是技艺，简直是艺术。
“记住，切菜要随形就势，顺着纹理去切，这样出来的菜才会更加有嚼劲，口感好。”何雨柱耐心地指导道。
“是，师傅，我记住了！”马华一边认真听讲，一边小心翼翼地模仿，生怕一不小心辜负了师傅的期望。
厨房中的气氛渐渐热烈起来，锅碗瓢盆间传来清脆的撞击声，油盐酱醋的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何雨柱看着满脸认真的马华，心中不禁一阵欣慰。他知道，这个厨房，未来有了马华这样的徒弟，自己的手艺可以放心传承下去了。
“叮，宿主已绑定厨神系统。”
就在这时，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何雨柱的沉思。
他四下环视，却看不到声音的来源。
他眯起眼睛，心中暗自琢磨：这又是个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