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坦格利安的隐秘守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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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比武大会(中)

沙德在毫无悬念的晋级后,开始了18强的争夺赛,单对单的比赛抓阄定对手,而沙德倒霉的抓到了‘荆棘骑士’阿毛里·韦佛,双方在侍从的帮助下换上了盔甲,大战一触即发。

荆棘骑士选择了双手大剑,巨大的板甲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

“多恩人,我给你个认输的机会。”

骑士骄傲的昂起头,像一只骄傲的公鸡,沙德的明光铠也让观众们大吃一惊,尤其是那个瘆人的面具。

“原话奉还给你,高庭的骑士。”

双方再不做言语,只是静静的转着圈寻找对方的漏洞,沙德依旧是使用马槊,毕竟用顺手了。

骑士率先发起攻击,沙德则还是老套路,扎腿、扎头再横扫,骑士不愧是受过良好训练,一个后撤步堪堪躲开,而沙德的下一套绞枪已经如蛇一般开始缠住骑士剑。电光火石之间,沙德的马槊砸在骑士手上将骑士剑击落,失去武器的骑士大惊慌忙撤退,他的仆从也赶紧将骑枪扔到场内。

其实笨重的骑枪并不适合步战,但是没办法百兵之王的枪唯一对手就是枪。

笨重的骑枪限制了骑士活动,而反观沙德,一直枪尾在腰间,稳如一条老狗,再次交手时骑士也有样学样开始了佯攻然后扎腿,然而早被沙德看破,只一拦便让骑士的攻击化为泡影,双手用力改拦为扫,直击骑士的面门,骑士大惊后撤躲闪,并且瞅准时机再次扫腿。

沙德单腿起跳再拦住骑士攻击,顺势一枪砸过去,骑士忙中出错用后手摇枪格挡,只可惜这种做法不仅幅度小而且力量小,沙德的全力一击直接击穿了骑士的防御,而且在交手中包裹着布匹的枪头漏了出来,凛冽的寒光直指骑士的咽喉。

“我认输。”

骑士还算有风度的摘下头盔,年轻的面庞被汗水浸湿,金色的长发也开始打旒,沙德则收招抱拳。

“承让了。”

在观众的欢呼声中,双方离场,而在看台上亲王也已经坐直了看着这场比武。

“那骑士虽然是个练家子,但是急功近利,脚步虚浮不说还全是借力,反观那个小子步伐扎实,所有的出招都是用腰力运枪,没有十年的功夫怕是练不出来,奥芭娅你输得不冤。”

“爸爸,我没输,最后倒在地上的是他。”

女孩有些不服气,还剥了一颗葡萄送到了亲王口中,亲王笑了笑,很久没有人能让自己这个桀骜不驯的女儿吃瘪了。

接下来的比赛异常激烈,但是对于沙德来说,第二轮的对手直接弃权了,原因是那套盔甲太吓人了,沙德表示我可以不穿,毕竟你不穿我也不好意思穿,人家后来表示打不过找个理由你怎么这样,沙德也只好闭嘴认赢。

可场上异变突起,一个参赛者突然亮出了亮铜色的兰尼斯特家族的铠甲,并且在与‘割喉者’亚罗斯拉夫·卡瓦哈尔交手中击败了对方,在对方认输的情况下依旧用长剑割开了割喉者的喉咙,嚣张的指着看台上的奥伯伦亲王。

“狮子家的畜生,竟然敢在多恩现身,把我的披挂拿来,我亲自下场和他玩玩。”

奥伯伦亲王被气笑了,好久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叫板了,而亲王的情人艾拉莉亚则不慌不忙的叫停了仆人,纤细的手指划过亲王的胸膛,安抚着这条暴怒的蛇。

“这种小丑何必要您亲自下场,而且我们不知道狮子在耍什么花招,那个叫沙德的小子不是想证明他的忠诚吗,让他去就行,如果他也败了,再做计较。”

亲王虽然已经看起来平静了许多,但是脖子上暴起的青筋还显示着他的怒火。

“下场安排沙德对兰尼斯特家的崽子,告诉他我要狮子的人头。”

很快安排就下去了,沙德人在家中坐突然被cue,认真披挂上阵后看着对手。

沙德将马槊上的布匹摘下,马槊则被放置在地上,为了保险,沙德还挂了一口腰刀,马槊的枪尖寒光凛凛。对方则是一身黄铜披挂,一杆圆头锤腰间挂,一柄长刀手上提。头盔下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沙德一招单手起枪,随即下了战书。

“此战决胜负,也分生死。”

沙德话音未落便枪出如龙,抖动的枪尖让对方拿捏不好真正的落点,上半个躯体仿佛都是沙德的目标,而沙德则步步紧逼。

兰尼斯特家的武士觉得不能让沙德拿到主动权,一口长刀力劈华山,沙德则借力打力直接避开了刀锋,枪头却一刻没停直扎武士胸口。

一阵金铁之声后,枪头没有洞穿骑士的防御,但是也在盔甲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大坑,武士也被击退了几米远。

吃了个小亏后武士大怒,提刀便上,刀劈如雨点一般落向沙德的位置,五合之后武士瞅准机会再一次力劈华山,沙德举枪格挡,一阵金铁之声让武士大惊,难不成对面这小子的枪杆是精铁做的?我这口刀可是无坚不摧啊。

迟疑之际沙德身形一变瞅准了武士的手只一扎,鲜血从武士的左手渗出,沙德挑断了对手的手筋。

武士扔掉长刀,忍痛拔出骑士锤,这种钝器是铠甲的克星,沙德则又如老僧入定般纹丝不动。

“受死吧。”

武士发动着决死冲锋,沙德则眼疾手快一枪扎向武士铠甲上的大坑,这次铠甲终于支撑不住,尖锐的马槊直直插入武士胸口。沙德正要松口气之时武士却发动亡命一击,他不顾身上的伤口依旧向沙德冲来,马槊竟然在两人角力时扎穿了两层板甲,武士顶着长槊穿胸也要给沙德一锤子。

沙德扔掉马槊拔出腰刀,一个闪身躲开砸击,左手抱住武士的头,右手上的腰刀直接插入武士脖颈的盔甲薄弱处,再转一圈,一个无头的尸体身上插着马槊跪倒在比武场,沙德喘着粗气收回武器,在观众的欢呼声中退场。

只用了一杯酒的功夫,兰尼斯特家武士的人头就放在了奥伯伦亲王的桌子上,这是个金发年轻人,‘沙蛇’之一的娜梅莉亚沙德开口道。

“这人应该是兰尼斯特的远房亲戚子嗣,我记得好像叫詹姆斯·普林赛普·兰尼斯特,曾经和‘弑君者’一起训练,武力不在他之下,但是好像因为生病后来错过了劳勃叛乱,看来他们把他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