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此事与随欲有关？
苏州，是经济繁荣的城市。也是南方政治中心。名胜古迹多的数不清还有寒山寺。
那名督锦衣卫女子，感觉情况有一点不对，于是折返回去，接应晓痕。很快就看见两个影卫营的人，在对晓痕指手画脚的。
仅仅只有棕褐色袍，这是仅次于黑袍。黑色卫衣的锁链强者，没想到在洛城的影卫营。居然有如此强者。
不知道影卫营，是按照编制来的设置颜色卫衣袍子的强者。还是按照地区来的，就比如长安。就设立了一个影卫团。那可是影校副总部。
影校设立在江南，是培养影卫的地方也是总部。只有那些朝廷高官，或者是督锦衣卫才知道影卫的具体等级划分。
督锦衣卫女子面色一冷，上次朝廷还没有找影校一号人物算账了。居然还敢面世，真的不把朝廷的督锦衣卫放在眼里了。
朝廷的督锦衣卫两个就能和三个黑袍影卫战在一起。实力自然是不容小觑。
两个穿着棕褐色卫衣的影卫自然感受到面前女子传来的威压。纷纷将武器攥在右手中。
在影校实力是绝对的，在这样的思想渲染下，他们深知只要自己的武力值足够强大。就不惧怕任何人，哪怕是朝廷高官，哪怕是督锦衣卫！
督锦衣卫女子抹了抹笑意。“在下，朝廷督锦衣卫。代号沫离。是洛城的督锦衣卫强者。不知道二位截住我们洛城同知大人的道路有何贵干。”
“要没有什么，只不过我们主人。吩咐我们做的事，也不会伤同知大人的。”我也不知道这一次主人让我们会见的是洛城的同知晓痕。
毕竟在影卫营待久了，自然不知道世俗的变化。两个星期，才只有一天半的时间回家。所以一般全国各地设下的影卫，都是要在影校磨砺一番，然后被安排在家乡旁边的影卫组织。
是关于联县令和渡帮的事情。没想到渡帮居然敢插手洛城的事情，真的是西边插牛屁股，东边跑来一个老翁。
“麻烦告知你们的主人，过两天晓痕同知拜访影府。”晓痕留下了一个背影。就牵着沫离的手走了。
果然影卫以实力为尊，碰见督锦衣卫就毕恭毕敬的。
“走吧，沫离。我们去看一下那个黄麟酒楼厨师长。我不想骑马了。能不能换一个方式。”晓痕感觉自己肚子饱饱的，等会准吐出来。
“那你想走水路？”想被水牛拉着啊。
“这也许是个方式！”
洛城大牢离这里有三十几公里，他们现在应该都快走完了。没有我们看着，估计早就骑马将这些嫌疑人带到洛城大牢内了。
“真走水路啊！那只有最近的天青湖，直达洛城大牢两公里外的图滕工艺厂。那里可是工业区。”督锦衣卫一点不可思议的说道。没想到堂堂同知居然被这一点小困难给困住了。
看到他不可思议的眼神。
“你说什么？你有本事骑大象试试啊。”
“我还真的会骑大象，东南亚地区的大象。是我们督锦衣卫的选项训练技能之一。”沫离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道。
过了十分钟……
我们也是成功在天青湖租到了一搜小船，是一个穿着蓑衣的老翁，带着斗笠。
“不是我说沫离你就找到这么一搜小船啊！就不能找一搜大的吗？”
“你不是连吃饭钱都没有吗？我哪知道你带多少钱，我只能找了一搜小的。”沫离笑着说道。
“算了，凑合着用吧。”我也是醉了，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按照他的方法来了。
“这位老爷爷，我们去往炎安湖的图滕工艺厂门口。”督锦衣卫梳了梳自己的黑发。
“这可是炎安湖的边边角落，不多也就8文钱。”这边的物价也是挺贵的，我家乡三线城市也就最多6文钱左右。督锦衣卫沫离看了看自己的口袋。
交了8文钱后，这个老爷爷就开始乘着船载我们一起去往扶摇工艺区了。因为是顺风所以行驶的过程很快。
不出十几分钟就到了。我们跟老爷爷打了招呼，就上岸了。也是成功踏入了扶摇工业区。
我带着督锦衣卫进入了牢狱内。“右监门校尉，刚刚进入的这批罪犯去哪里了。”
他是这个监狱的目前主要负责人，官居从五品。在唐朝有左右同级官，一般来说右官官等级更高。
“就在最远处的牢内，因为他们几个监吏跟我说过了，毕竟特殊。牵扯刺杀同知一案。所以把他们单独关押在角落里。”右监门校尉指了指最末右边的那个牢狱。
我和督锦衣卫，进入了牢狱内的最末右侧。感觉这样不太好将他们释放出来后，将手铐解锁了。
“你们谁是厨师长，跟联县令对暗号的那个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会杀害同知大人，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跟一个人对一下眼神，就能得一笔奖金。”
起初这个厨师长也感到奇怪，为什么对一个眼神，就能得钱。
不过因为家里实在缺钱，父母需要埋在土地上。别看自己是个名牌酒楼的厨师长，因为自己的儿子。去赌坊赌博，欠下一屁股外债。现在他们这帮赌徒，三番五次来家里讨债。
“没想到那么好骗的吗？那那个人有没有留下什么信息。”晓痕也是直接了当的说道。
“有，有！一切都是一个名叫随欲的人指使的。”厨师长仔细想了想，说道。
“随欲一个代号还是什么！”沫离舔了舔嘴唇。不会是从同知嘴里说出来的那个二货吧。
“随欲。好啊，敢打主意打在我的身上来了。你给我等着，你还在跟我装这个，装那个的，居然想谋杀我。”晓痕脸色一黑，顿时明白了什么。
只见这个厨师长穿着一个白大褂白帽子，国字脸。胡须被剃的精光。一脸奸商样。
“这位大叔，你确定是随欲。姓随，随家人？”沫离一脸不可思议，又指了指这名嫌疑人厨师长的鼻子说道。
“千真万确。不过应该不是姓随，这天底下哪有姓随的。”厨师长仔细将这段信息进过大脑思索过，说了出来。
最常见的百家姓没有随字。而且随代表的是随意，用他起名多多少少有点奇怪。
晓痕在想厨师长和联县令对暗号，只要是提前吩咐。什么时候都能对暗号。
只要过年前一天晚上幕后跟厨师长吩咐就好了。只要先提前跟联县令说好，然后晚一阵子也行。
只要他们两个对上暗号，就没问题。又找上言县令，言县令的回答是过年两个星期前才，微老的人才跟联县令说的。
“联县令，你听说过随欲吗？”
“没有听说过，不过这个名字很熟悉。好像听黄麟酒楼的后厨厨师长聊起过。当时人多声杂。”联县令也是自顾自的说话。
“也就是说厨师长，当初是在向后厨的人打听随欲的事。”看厨师长的表现，似乎已经把自己知道的已经说完了。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御厨大夫，都不应该询问这些不应该的事。不过如果是因为好奇，厨师长到也能猜的出一二。
谁犯罪会把自己的罪行告诉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而且还是残害洛城同知。这不是自己将自己的罪行说了出来吗？
厨师长也感到不简单，很疑惑。甚至可能是一伙人集中一起再干什么事情，所以才会让自己对眼神。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认人，对眼神。不过这个原因很快就被厨师长排除了，因为他完完全全可以自己到黄麟酒楼认人的。
就算因为某些原因，例如身份什么的。也不可能让一个毫无相关的人去认人。
厨师长名为王四，也将自己知道的全部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监吏大人，我认为和随欲这个人有关。不管是不是他指使的，找他去。不要找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说了。”王四就差下跪了。
“主簿下的朝廷令书，请同知大人过目。”一个身穿墨绿色官服的人，应该是从六品官职的人。
晓痕看了看，眼前之人并不认识。洛城的官吏大大小小都认识眼熟，可是眼前之人真的记不太清了。
“我是朝廷新上任到洛阳的政部主事。”
“部院主事，也有个从六品官职。”
一般都行政部主事都是正六品，想必他刚上任，行事经验不足。只有从六品，到也好说。
……
这个时候的随欲在翻看，雷鸣寺的旧址。其中就有一本扶摇区的收银目录。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
这本账目，上面写着赋税。和明历的公款使用。
不过为什么会在雷鸣寺的旧址内了。哦，对了扶摇区的县级账目应该都存放在雷鸣寺当中去。
不对，雷鸣寺的旧址中的账本，怎么没有第一时间被搬到新旧址中？雷鸣寺是王知县修的新寺庙，不过里面的僧人双手合一。
都已经被一场屠杀死在了这里。有的幸存者都已经转到其它寺庙去了。这里之前都是文僧，不是武僧。
朝廷已经下令将自己事情处理完毕了。然后直接将策划者关进了大牢。
即便寺庙被奢侈修饰了一番，也避免不了这些光头僧人的离开，于是便成为了新的藏书经。
这很有可能是言县令的暗账啊，表面上一个账单看起来天衣无缝。
实际上又有一个账单，上交给朝廷的是明账。说白了大概可以理解为偷税漏税一个道理。
不知道私吞了多少两白银，有了这笔暗账就能知道自己进了多少银两。甚至跟其它组织有所交易，有所联系。
……
晓痕感到难受极了，没想到那个玩弄自己的人就在眼前。不管这事和随欲有没有关系，也应该将他的行为包括在内的。
万一他就是幕后，自己岂不是失职了。回想起，当初在酒楼内随欲一脸淡定的样子。在想起他二货时候的样子。
自己就恨不得踹他一脚，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洛阳城的大牢新主子，朝廷的命官已经在路上了。主簿叫我来向你通知一声。监门都尉。正五品，官职。”政部主事缓缓开口。
“来人备马！”
我没有说话，只是简单的让人备了一下马。
晓痕将联县令和王四的口供录的差不多了的时候。随手喊了一句。
“姐，你不是晕马吗？”沫离也是轻声细语的说道。
“也是哦。你居然叫我姐，我二十四，你才多大就有督锦衣卫的战力！”晓痕也是被惊到了。
“是啊。本人十九，我们离家和随家有一段婚姻。是娃娃亲，这就是为什么我拼了命也要找到随家后代的原因。”沫离也是说道。
“而且我爷爷也想找随家，想把没落的随家扶持起来。依旧想让随家成为长安隐世家族。我们离家，可是长安五大家族之一。”沫离笑了笑。
“话说你真名叫什么啊！只见代号不见真名，倒也有督锦衣卫神秘的风范了。”晓痕也是抱有一丝好奇疑问的态度说道。
“我叫离殇，离家二小姐。督锦衣卫强者。我这督锦衣卫的官职也是我爷爷和上一任督锦衣卫首领，问问的。否则以我的女子之身，我做不了督锦衣卫的。”离殇也是毫不避讳的说道。
“那个监门都尉什么时候来，现在已经在哪里了？”最近的事情很多，晓痕腿脚一软，现在只想着休息。
等一会在找随欲算账！
“快到扶摇区东门了！”政部主事也是认真的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