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被上司骗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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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警局对峙,心灰意冷

凃婳眼眶渐渐变得湿润,她眨了眨眼睛,努力不让泪水滚落下来。

她愣了片刻后,帮沈斯言贴上最后一片创可贴,抱着被子靠在床头,低下头不说话。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许久,凃婳舌尖舔了舔唇瓣,语气淡淡道。

“因为爱你,这够吗?”

沈斯言毫不犹豫的回答。

其实凃婳是惧怕婚礼的。

都说不幸的童年要用一生去治愈,凃婳亦是如此。

父亲母亲当时有多美好,母亲去世后父亲有多薄情,这些事都像烙印一样打在她的脑海里,让她这辈子都无法忘怀。

所以她其实不想结婚。

之前林屿说想要娶她,虽然她嘴上说着愿意,可心里却是无比抗拒。

后来他出轨和涂灵在一起,虽然很不想承认,可凃婳却也不得不承认,得知这一消息的她,内心无比的窃喜。

沈斯言大概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可别的事情他可以依着她,就这件事,他不想由着她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些信任,承诺你的我会做到,我会好好照顾你,保护你,努力成为一名合格的丈夫,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沈斯言伸手将凃婳抱在怀里,语气温柔至极。

他的话似乎是有什么魔力一般,凃婳听完后,内心的不安全感渐渐消散,就在沈斯言以为他不会得到回应了,凃婳居然奇迹般的点了点头。

“好。”

如果余生是和沈斯言共度的话,凃婳觉得或许还不错。

虽然他平日里不苟言笑,可凃婳却也不得不承认,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很开心。

他会不经意的保护她,安慰她,随时会照顾到她的情绪……

凃婳也是突然间意识到,原来在自己心里,沈斯言已经这么重要了。

而在自己的心里,他居然满是优点。

虽然凃婳答应要和自己结婚,可沈斯言却无比明白,应该给凃婳的仪式,一个都不能少。

凃婳身上的伤不是很严重,所以在医院里躺了三天便出院了。

出院沈斯言的父母也来了,他们开着车在医院门口等着接她,看到沈斯言抱着她出来时,脸上堆满了笑容。

倒是沈斯言,一直冷着一张脸。

凃婳本以为他们会直接回去,可车子在路上走着走着,凃婳就觉得不对劲了。

“我们去哪?”

“去警局。”

沈斯言抬手把她搂进怀里,语气温柔的解释。

“是去……做笔录吗?”

凃婳迟疑片刻问道。

沈斯言微不可闻的“嗯”了声,不知是不是凃婳的错觉,她老是觉得沈斯言似乎有心事。

从早上到现在,他一直冷着脸,眉头深锁,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凃婳并未多在意,直到车子在警局门口停下,她看到站在门口的凃胜邦时,突然明白了什么。

所以,沈斯言早就知道凃胜邦会在这里,才一直心情不好的?

凃婳出车祸期间,凃胜邦并未来医院看过她,甚至连电话的问候都没有。

回想起之前他让人把她买到小山村的事情,凃婳突然又觉得很正常了。

“一切都有我。”

意识到凃婳的情绪不对劲,沈斯言一只手覆在凃婳的手背,语气淡淡道。

凃婳咬紧下唇点了点头,跟着沈斯言走进警局。

凃胜邦见状也跟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凃家的律师。

他这是打算为谁辩护?

凃婳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还不等沈斯言开口,凃胜邦便抢先一步告诉了凃婳所谓的真相:

“凃婳,你出车祸是人为造成的,和你妹妹没有一丁点的关系,你赶紧让沈斯言把你妹妹放了,不然我会让律师起诉你们!”

凃胜邦眉头紧皱,面无表情的看着凃婳。

此时的凃婳在他心里似乎完全就是个陌生人,而他似乎也早就忘记了,凃婳是他的亲生女儿。

“呵呵。”

凃婳心里凉了半截,她唇角溢出冷笑,眼神毫无温度的看向凃胜邦。

“既然涂灵被抓到警局了,那自然是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凃董事长,你想救你的女儿应该去找警察,而不是找沈斯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也只是为警方搜集了一些证据罢了。”

“……”

凃胜邦没想到凃婳居然如此伶牙俐齿,三两句就把他打发了。

此刻的凃胜邦站在原地,面对曾经疼爱过的大女儿,心底不仅没有任何波澜,甚至还私心的觉得,为什么她没有在前几天的那场车祸中死了。

如果她死了的话,那她手里的那些股份就都是他的了,甚至连凃婳的母亲在国外的那些财产,都会是他的。

虽然这些东西都在凃婳名下,可他从未告诉过凃婳。

这件事只有他的大儿子知道,可他的大儿子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不是么?

凃婳不知道,她曾经无比敬爱的父亲,内心却是如此恶心恶毒。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刚才有点事耽搁了,这位就是沈总裁的女朋友,凃婳凃小姐吧?”

一位穿着便衣的工作人员走出来,站在沈斯言和凃婳面前,笑眯眯的问道。

“是妻子,”沈斯言出声纠正,“我们马上就要举行婚礼了。”

工作人员惊讶的看了眼凃婳,随即恍然大悟,笑容加深:

“哈哈,原来如此,那甚好甚好!”

话落他又扫视了一圈凃胜邦,“既然大家都到齐了,那我们就赶快开始吧。”

沈斯言搂着凃婳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朝他点了点头。

“沈太太,我们想向您了解一下那天出车祸的具体情况,不知道您还记得么?”

一名工作人员拿着笔在记录,刚才穿便衣的那位看着凃婳说道。

“我记得,”凃婳点点头,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收紧,“那天早上我是七点半出门的,别墅区打不到车,我是走出去在路边招的出租车,因为那天心情不太好,上车后我和司机也没怎么交流,一直在低头看手机,直到车子被撞飞,我才反应过来。可那会儿车子在马路上翻滚了好几下,我的头被撞得很痛,后来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我记得彻底晕过去时,我看到驾驶位那边,司机满脸是血,是死是活我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