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天命降临
命运?
一听“天意”二字,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恭敬起来。
如果是天道意志,那么就绝对不能得罪。
“快看!
所有人都注意到,在那长枪之上,竟然还包裹着一张金色的卷轴,卷轴之上,刻满了字。
“这就是命啊!”
“跪下吧!”
京都的街道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对着那杆长枪顶礼膜拜,这是上苍的旨意,京都里的人们自然不会有丝毫的懈怠。
消息传播得很快。
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大人!陛下,不好了!”
萧季坐在御书房中看着奏章,这些日子来,他收到的奏章都是一样的,钦天监说他与太子天生一对。
有人认为这是无稽之谈,也有人认为这是真的。
“怎么了?”
萧季放下手中的奏章,他本来就被太子的事情弄的焦头烂额,现在又出了这么多的问题,就不能让他休息一下吗?
“陛下,微臣刚才听闻,有一把三尺多长的金色长枪,从天而降,据说是从京都的街道上掉下来的。”
太监连忙去向光孝帝禀报。
“长矛?”
萧季皱眉,不知道这件事和长矛有什么联系。
“是啊,如今外界传得沸沸扬扬,说是天上落下了一柄长枪,这是上天的意思,微臣已命侍卫前去领取。”
站在萧季对面的那名男子说道。
“天意?这件事情,我一定要查清楚,然后禀告钦天监,让所有的大臣都来见证。”
萧季立刻把所有人都召集到了王宫外,让所有人都来看一看,这道圣旨究竟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来到了宫殿之外。
萧静媛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她本来是没有机会去参加宴会的,不过她却可以在萧静媛的身边,让萧静媛进去看看。
“郡主!”
很多人看到萧静媛,都纷纷跟萧静媛打招呼。
“嗯。”
萧静媛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皇上到!”就在这个时候,
一道声音响起,所有人都跪在地上,恭迎萧季,皇宫大门也慢慢开启,萧季乘坐龙辇走了出去。
“陛下威武!”
百人齐齐行礼。
“恭迎卿平身!”萧季示意所有人都站起来,萧季看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各位,你们都明白我召集你们的目的了吗?”
萧季对大家问道。
没人回答。
“别装傻了,我听闻京都有一把长枪掉在了街上,据说是天命所归,我很好奇,所以请了几位大臣来,想要见识一下所谓的天命。”
萧季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所有人都是一脸茫然。
只有萧静媛一脸平静,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萧玄搞的鬼,而萧静媛对那把长枪也很感兴趣。
“皇上,我也看见了,那东西从天而降,十分刺眼!”
一名大臣上前一步,开口道。
“是啊!”
一人开口,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在一群人的议论声中,禁卫军提着一杆长枪走了过来,这杆长枪足有一米多长,通体金色。
“启禀皇上!御林军将手持长枪,放在皇帝的身前。
他举起长枪,指向光孝帝。
他小心翼翼的量着这杆长枪,这杆长枪很是精美,实在是太精美了。
“让我派人去查一查!”
光孝帝让人检查了一下长枪,其中一人站了出来,来到长枪旁边,开始检查起来。
长枪被一张金色卷轴包裹着。
他伸手在金色卷轴上一抹,发出“铛——”
随着一声轻响,那张金色卷轴居然脱离了长枪。
“这”
所有人都迅速的向后退去,等金色卷轴从长枪上脱落下来,所有人都凑了过去,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面写的是什么?”
“白虎降临,犯我大罪!”
有些人犹犹豫豫的说了一句话,但是这一句话却有着不小的效果,白虎?难道是紫薇?这不是在说皇帝和太子么?
群臣脸色阴沉,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只有钦天监的人一脸平静,仿佛在向所有人证明,这是上天安排的一样。
“天啊,你这是要灭我南梁啊!”焦越仰天长啸,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这分明就是在挑拨离间。
“焦爷,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坏掉了,我们南梁国,还有几千年的基业,你居然说要灭掉我们?这句话,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一名钦天监的官员问道。
焦愈一向站在太子这边,自从他们知道了两人的命运相克之后,便处处与他们作对。
“我愚蠢?真是瞎了眼睛。”
跪伏在地的焦越慢慢站了起来,仰头望天,破口大骂。
“焦爷,此乃天命所归,你这是要逆天而行吗?”
“命运?天下哪有这么好的命,难道是要让皇帝与太子为敌,断绝我们南梁的香火吗?”
焦越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放肆。”萧季听见焦愈这么说,顿时大吼一声,萧季冷冷地瞪着焦愈:“焦愈,你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刚才说的那些话,就当没有听见吧。”
萧季也是一脸的无奈。
焦越是南梁国的重臣,经历了两个朝代,深受所有人的尊重,焦越虽然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但萧季并不在意。
“陛下,你是不是真的信了?”焦越走到萧季面前,问道。
萧季陷入了沉思,事实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陛下信,微臣不信,什么天命,都是无稽之谈。”
但从萧季的表情来看,他觉得萧季是真的信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萧季开口,小心驶得万年船。
焦愈听到萧季这么说,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笑意,“陛下,您真是愚蠢!”
太子殿下是帝国的前途,是不是一把枪就能决定整个南梁的命运?
“你这是自寻死路!”
萧季眯了眯眼,他尊重焦越,因为他对焦越是忠心耿耿,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可这并不意味着这个焦越就可以肆无忌惮的骂他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