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肥肥的白鹤掉水里了!!!
“怎么办?我们要跟着吗?”眼见文士真的就走了,这下子一群小乞丐又犹豫了起来。
“我听那些人说皇太孙殿下人还是很好的,都说他从不欺负百姓,还说什么温……温文尔雅!”有个孩子有些意动。
但是立即被另一个孩子打断:“麻狗子,你知道什么?你有姓吗?你怎么就是百姓了?我听那些读书的人说他们说的百姓是有名有姓的才叫百姓,你又没有姓,就是个小要饭的,太孙殿下对百姓好,会对你好吗?”
“谁说我没姓了,我就姓麻……”
眼看几个小乞丐就要争吵起来了,先前那个开门的小乞丐却突然眼神变得坚定了起来,道:“我……我想去!”
“小黑,你………”
有其他的小乞丐开口,但是却被他打断:“他说去了可以读书,我想读书!”
说完他不管其他人的脸上表情,话语又一转看着其他人道:“而且你们没听他说吗?过几日说不定太孙殿下真的会收拾那些人,到时候我们要是也被当成一伙的了,更不会有好下场,还不如赌一次!”
他这话一出,顿时所有人都沉默了起来,小乞丐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先一步就追了出去。
其他小乞丐见此,一个个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过有了带头的,也渐渐陆陆续续的就有人跟了出去。
而门外文士就好像在等着他们一般,见大部分小乞丐都出来了,这才点了点头道:“好了,你等既然都决定好了,那便跟我一起走吧,相信我,要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庆幸自己今天的选择!”
此处的场景就如同是一个个缩影,商会这边的行动有应天府府衙配合,效率很高,只是一天的时间就几乎将应天府所有的乞儿集中了起来。
别看平日里这些衙役对这些乞儿是睁只眼闭只眼,但是最了解他们的也都是这些衙役,对于这些乞儿的避难所,可以说是比大多数人都要来的熟悉。
不过朱瞻基倒是没多注意这些事情,自从商会规模起来之后,他很少事无巨细的去吩咐。
基本都是把事情简单的说一遍后,就会全部交代下去,一般只看结果。
而朱瞻基此时已经回到了太子府,手里拿着几分报纸,一堆玻璃制品则是由身边的侍从抱着,这些是他准备一会儿用来从小黑洞里拿东西用的。
只不过他这还没进门,却发现今天太子府貌似还来了客人,两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就停在太子府大门旁。
马车有些眼熟,朱瞻基招招手把一个看守的侍卫叫了过来,问道:“今天来客人了?”
侍卫闻言,连忙恭敬道:“回殿下,先前汉王妃与赵王妃一同前来!”
“二婶三婶?”朱瞻基眨眨眼,挥手让侍从继续回去值岗。
自己则向里面走去,进门便发现,自己老爹正在前院里有模有样的练着太极。
胖胖的身体,一静一动,还别说还真像那么几分样子,只是朱瞻基刚想到这儿,就见自家老爹下一刻就是一招白鹤亮翅,然后翅没亮好,一个虚晃,肥肥的白鹤就掉水里了!
好在旁边伺候的太监眼疾手快,费了老大劲儿,这才把他稳稳扶住。
门口的朱瞻基都捏了一把冷汗,也就是这太监力气还可以了,不然刚刚要是没扶住,就以自家老爹那体格子压下去,怕不是这太监隔夜饭都得压出来。
“爹,您这是又练起来了?”朱瞻基走了过去,替那太监接过,扶住了自家老爹,然后就开始了吐槽道:“您说您也是,就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态度练来有什么用?我记得您之前找的那老道士就说过,练这东西就必须要持之以恒才成,否则还不如不练,练了也是在为难你身边的太监,您要是一不小心摔一下,他们不仅受罪,还得受罚,您要是受了伤,搞不好他们还可能得掉脑袋了!”
“去去去,就没见你说你爹几句好话!”朱高炽见到朱瞻基还是很高兴的,不过朱瞻基这一开口,他这笑脸就怎么也维持不下去了。
自家这个大儿子,哪哪儿都好,就是长了一张嘴!
朱瞻基见自家老爹一脸嫌弃,也不在意,笑了下就道:“要我说,您就不适合练这太极,修身养性是修身养性了,但是对您也没啥用处,还不如练我之前教您的那些动作!”
“你说的是那个仰……仰卧起坐和俯卧撑?”朱高炽看了一眼朱瞻基,然后道:“你确定你那动作不是忽悠我的?就那么动几下,真能有用?”
说着话,他还虚推了几下手。
朱瞻基看了他一眼,无语道:“那也比您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练太极强吧?”
朱高炽一听这话,又立即有些尴尬了起来,视线一转,看到朱瞻基手里拿着的几分报纸,立即有些好奇道:“我听你院子里的人说你这是出了城去看那些土豆?你这手里拿的又是何物?”
“是去看了土豆,土豆长得还行,已经长出了芽,想必六月左右就能见到收获了!”朱瞻基点了点头,然后又把手里的报纸拿出一份塞给朱高炽,就道:“至于这个,叫做报纸,这一份您先看,至于它的作用,您过几天就能知道了!”
朱瞻基也不多解释,眼见自家老爹还要问些什么,他直接先问道:“我刚刚回来时,见到我二婶三婶的马车在门口停着,她们来找我娘了?您知道是什么事不?”
“谁知道?”朱高炽本来还想问问土豆的事,被朱瞻基一打断,立即摇了摇头道:“不过听说是你娘让人请她们来的,现在几个人正在后院聊着,这几天也不知道你娘在做什么,时不时便会见她请些勋戚家里的内眷来太子府做客,关系好的离开时眉开眼笑的,关系淡点的,有的就像是失了魂一样。”
说着话,他突然发现自家儿子脸上突然变得极为灿烂,他顿时有些狐疑:“你这孩子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