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爆笑)这条烧火棍是我渣爹
【哇哦,这条烧火棍是我渣爹耶!】
【我勒个豆,谁把我爹弄成这样啊?】
【干得太漂亮了吧!芜湖!】
【让你们丢下我娘亲走了,让你们孤立我娘亲,报应来了吧,活该啊,活该······】
小晚晚激动得鼓掌,咿咿呀呀笑得很放肆。
她想着没关系啦,反正是新手保护期。
可盼春却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小家伙圆圆的眼睛里充满疑惑。
盼春的眼神:小姐,你难道看不出来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吗?
小晚晚盯着她,疑惑歪头:盼春姨姨,你先把嘴角压下去再来说我好吗?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
两人一大一小对视着,盼春把这辈子所有伤心的事都想过一遍,还是没忍住看着那三条煤炭笑出了声。
她一带头。
全厅的人都绷不住了。
他们把这辈子最难过的事情想了一百遍。
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整个大堂的女眷比较委婉,而男子则毫不掩饰,笑到肚子痛。
“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什么傻逼东西,跟三条烧火棍似的。”
“怎么会有人黑成这样?还发光发亮的。”
“笑死我了,就是你们冒充侯府的主子吗?”
官差脸都憋绿了,努力压下嘴角,“好了,我们官府办案,从来讲究证据,这三条······三个人说,是你们侯府的世子爷和主母,我们认不出来,你们侯府自己来认认!”
“哈哈哈,这三条烧火棍怎么会是我们的主子,我看他们就像个锤子!”谢晋钊道。
“不,不是我哥,我哥没那么黑······咳咳。”谢晋秋捂嘴笑疯了。
黎多多上前打量了黎氏很久,“虽然我几年不见我姨母,但我姨母绝对是正宗的大夏朝人,没那么黑的!”
许柔柔上前也看了,笑意刚出现便僵了下去!
其中一个是她哥哥,她认得。
哥哥的眼神,向来粗旷有力的,那他旁边的,不就是黎氏·····和谢晋安了?
她眼神慌张,怎会弄成这般?
官差苦笑道,“世子,夫人,你们瞧,你们侯府的人都没认出你们来,我们只是一介官差罢了,如何能认出你们?”
谢晋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过被黑遮住了。
他一脚踹向官差,“给我滚!”
此话一出,众人齐齐僵住了嘴边的笑容。
因为这个声音,的确是谢晋安不假。
那旁边那个板着死人脸的,不就是他们的嫡母黎氏了?
还有一个呐?他是谁?
许柔柔眼中含泪,语气关心道,“哥哥,谁把你们弄成这样啊?”
哥哥?
许姨娘的哥哥?
众人脑海一片嗡嗡的。
许姨娘不是一个贱妾吗?她的哥哥为何会同世子和嫡母回来?
难道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瓜?
一个个竖起耳朵,急得像瓜田里的猹。
【哈哈哈哈哈,笑飞我了靠!!!】
【全家没一个能认出来的,哈哈哈,到底是哪位青天大老爷把他们弄成这样,简直配享太庙好吧!】
【渣爹那纤细的小身板,太像烧火棍了,哈哈哈哈!】
刘婉本来能忍住的,但听到女儿的奶音笑的一抽一抽的时候,实在绷不住了。
她满脑子都是烧火棍烧火棍烧火棍······
“烧·····世子,婆母,这是怎回事?”
刘婉努力平复心情,问道。
“昨日我们下山,被雷劈烂了车马,将我们劈成这般,回来侯府之后,又被一个管事送去了官府,那个管事在哪!马上派人去给我找!”
谢晋安咽不下这口气!
长那么大,他第一次被下人打,打得鼻青脸肿的,连乌漆嘛黑的脸都盖不住的那种红肿。
他母亲更是好不到哪去,脸肿得都不能说话了,只能瞪人!
他没有说他们是一路滚下到侯府门口的,根本分不开!
这太丢人了!
而且山路崎岖,碎石和泥土都镶进肉里,他的背后破了很多伤口,里头全是碎石头,简直痛不欲生!
许鑫铂也好不到哪去,同他一样。
本以为他们都以为,到了侯府便好了。
可谁曾想,竟然被不长眼的下人送去报官了!
他想让官差送他们回来的,可官差又说,官府大人下班了,先把他们关进牢里,次日再审。
呵呵。
鬼知道昨晚他们在大牢里怎么过来的。
吃的全是馊的不说,好不容易擦干净了脸,让官府知道他是景安侯府世子。
却在一觉醒来之后,满脸的乌漆墨黑,黑得均匀,像抛了光的煤球似的。
若不是自己在大牢里,他都怀疑乘夜有人往他们脸上涂墨水!
被雷劈一路滚回侯府本就很离奇,加上这件事,谢晋安越发害怕自己是不是被什么鬼怪缠上了。
黎氏礼佛如此之久,也被吓得魂飞魄散。
没有人能理解他们的苦!!!
没有!!!
谢晋安咬紧牙关,死死盯着庆大!
一脚踹过去:“你,我要发卖了你!贱奴,竟然敢打我们!还敢送官府!我那么苦,全是你害的!”
庆大愣了,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还手!
“世子要不要照照镜子,您这样,我们哪里认得出来啊!就连主子们都······”
谢晋安又一脚踢了过去。
庆大心里嘲笑:呵,软绵绵的,笑死,一点也不疼!
力气那么小,脾气还挺大。
“世子!您该冷静一下,再来处置这些事,庆大他也是做好自己的本分罢了!”
刘婉出来说道。
她淡淡的语气,倒是让谢晋安冷静了不少。
众人也纷纷吭声。
庆大其实也没做错什么!
他们这样,谁认得出来?
“好!等我洗漱干净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贱奴!”
谢晋安咬着牙点点头。
“来人,给世子准备热水洗漱,再去请府医过来!”刘婉对外吩咐。
又看向黎氏询问是否需要。
黎氏剜了她一眼。
刘婉冷笑道,“这位夫人不说话,那便是不需要了,来人,不必给她准备了。”
说罢,不等他们开口痛骂,刘婉抱着小晚晚,淡淡拂袖离去。
黎氏既不给她面子,那她也无需留面子了。
黎氏胸口起伏厉害,指着刘婉的背影的哆哆嗦嗦,一口气没上来,竟然一下子气晕过去!
厅内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