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寿元不够用
许久，方诚将训练度喂的满满的小侍女放下。
没什么经验的小侍女，骤然经历如此高强度的训练，这时候俨然软成一团。
颇为贴心的将其送回了房间，放下后，方诚看着天色，赶着牛车离去。
等方诚赶着牛车回到照夜司据点，天色已然昏昏，凌清雪和白纤纤已经开吃了。
将牛车放好，赶过来后，方诚转目看了眼已经在吃着了的两女，礼貌的打了招呼，然后才是坐下来，开吃。
似乎是因为方诚这里不太听话的缘故，凌清雪对他态度冷淡了不少。
默默吃完，而后便是起身，进屋换了衣物，动身巡查去了。
方诚这里心中少许忐忑，但面上倒是一副没事人样貌，在那表现的看着颇为老实。
而等凌清雪出去了，白纤纤倒是不客气的带着方诚，往那药池去了。
粘稠药液中，白纤纤又教了方诚一些药王真解的相关内容，而后，便是开启了实战训练。
虽然说不上有什么刻苦铭心之类的，但足够浓烈。
少女娇小体型中带着的柔韧，让方诚极为受用，在天女庙待过一段时间，他也沾惹上了一些心瘾。
而这心瘾在这药池中，得到治愈。
不包含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很单纯的实战训练，纯粹而让人满足。
许久，白纤纤伏在方诚怀中吐着热气。
等稍缓过来，白嫩藕臂抱着方诚脖子，又啃了一阵，这才是彻底的满足下来。
方诚这里也是很默契的将其放下，抽身出来。
看着少女娇俏的脸蛋，忍不住又低头过去，啃了一阵，才是松手，默契的起身，从药池出来，披着衣服出去了。
并没有多的话了，疯过了，接下来该要干活了。
白纤纤要处理药池中的残存药液，而方诚则是要抓紧时间，炼化药力。
从凌清雪修行的房间出来，回到自己的小院，稍作思量，再次往药王真解和壮龙桩上各投了一年寿元。
这一次再两年寿元耗用，他剩下的寿元，便只剩了六十四年。
‘有些不太够用啊。’方诚心中暗念。
距离二夫人生产，至少还有两个月，这剩下的六十多年寿元显然不够他继续这般精进下去。
心中思量，最终是准备等有了一些基础后，暂且放缓药王真解的修行。
此外，那壮龙桩在有一些火候后，也可以放缓一二修行。
他投入寿元下去进行推演，得到的是锻炼成果，这种成果趋近于一种境界，但境界要落到实处，却需要实打实的资粮。
换一句话来说，便是推演状态下，他只是普通锻炼，没有药浴，没有药膳辅助。
得到的是更为纯粹的功法境界增长。
而在现实环境之中，他能够吞吃药散，吸收药浴药力，从而让自身的根基，飞速上涨。
正常的锻炼，再如何努力，也就是那样，无法触及真正的超凡。
唯有吞吃大量的资粮，让自身根基不断膨胀，才是有可能。
壮体阶段，要将自身的身体机能，气血元气壮大到人体的一个极限状态，而后才有足够的底蕴去冥想，牵引凝聚神魂。
凝聚了神魂，才是有办法更进一步的推动身体蜕变，牵引天地能量，来施展种种神通手段。
神魂，这地界一切神通的起始。
也为此，可以说，蕴魂境才是这地界修行体系的起始阶段。
但想要踏足这起始阶段对于一些血脉之力不够的生灵来说，并不容易。
乃至大部分普通人，即使有足够的药膳，药浴，以及强大的锻炼之法，但走到了自身极限，也难以触及那蕴魂的门槛。
唯有一些天生便拥有一些特殊血脉门槛的，并且浓度足够的存在，才是有机会凭借自身资质禀赋跨过去。
当然，其实也有其他的一些办法。
比如说读书，或是其他的一些路径和宝物，来壮大神思，辅助凝聚神魂。
如方诚这般凝聚了文道丹心的，神魂根基便比普通人要凝聚一些。
到时候，要凝聚出来，便是要更加容易一些。
但却也是需要大量的药膳来滋养体魄，没有药物的刺激，光靠正常的锻炼，想要走到人体极限的，基本不现实。
而方诚消耗寿元推演出来的成果，能让他的境界不断的拔升，这对他后续的修炼很有好处。
只是这种强化会有一个极限，等到他通过推演将境界堆到一定程度后，这种好处，便会变得越发不明显起来。
越是靠近界限，进步便会变得越发艰难。
方诚估计，等他耗用二十多年寿元下去后，便是能大略触及到这般一个状态。
届时，放缓一下进度，问题也不大。
当然也主要是，到那般一个时候，他的寿元存量便已经到了一个有些危险的状态。
这段时间，他不断消耗寿元下，却也逐渐察觉到，随着寿元的不断缩减，他的状态也受到了些许影响。
这让他隐约猜测，若是他剩余寿元减少到一定程度，他或许会逐渐出现将死之人的种种状态。
‘再观察一段时间，若是随着寿元下降，对状态影响大的话，便提前中止动作。’
方诚心中暗念，一边也并没有过多的在这般有的没的上面多耗费心思，少许思量后，便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到了修炼之中。
时间渐渐流淌而过，一夜悄然走过，巡视辖区的凌清雪在天光昏明之中回来，扫望了在那认真修炼的方诚一眼，见方诚修炼进度不错，有些满意，不过没有多说什么，只默不作声的走过，进了屋中。
听到动静的方诚，看了一眼，很有礼貌的起身，问好，等着凌清雪走过去了，才是继续修行。
不知道那个诡异是不是跑掉了，昨晚凌清雪并没有遇到那个诡异。
这对方诚来说，倒是个好消息，凌清雪心情也好了些，吃早饭的时候，和方诚多说了两句。
却是他的调令已经下来了，方诚正式的调到了凌清雪的队伍中，同时明面上的身份也从天女庙弟子换成了铜牌捕头。
这是介于县尉和一般捕头之间的特殊存在。
职权比一般捕头大些，不用听县尉和县令的吩咐，有一定限度的自由裁量执法权，也不用去点卯。
月俸也不错，有二十两银子一个月。
一般来说，是用来安置武力强横游侠的职位，每个县都有那么几个。
大部分都是被供着，平常也见不到人影。
对于县衙门来说，这些人只要不闹事，就是最大的好事。
而方诚这个铜牌捕头，倒是和正常手续不太一样，但却也是正经的安插进到了队列中了。
“平时，你就用这身份在外面行走，不过最好不要惹是生非，照夜司的规矩比较多，我不想你犯事。”凌清雪说道。
说着一边将身边放着的小包，丢给了方诚这里。
里面是铜牌捕头的官服和令牌。
方诚伸手接过，看了一下，将那令牌捡到手中，顺手给自己在腰间系上。
而那官服，不是正式场合倒是也没必要穿。
“姐姐放心便是，我不是那种喜欢惹是生非的。”方诚将东西收拾好，认真的说到。
“嗯，好好修炼，等你蕴魂了，我传你一门很不错的功法，可以让你迅速突破到先天。”凌清雪说道。
这段时间的接触来看，方诚虽然有些不太老实，但大部分情况下还是听话的。
而些许不太老实的地方，她也不是很在意。
只要方诚这里实力能上来，将那门功法修出，那么偶尔想在上面，也行。
心下想着，又看了方诚这里两眼。
“我会努力修炼，不辜负姐姐的期待。”方诚这里则是一脸老实的样貌说着。
见方诚这里一脸老实，也没有闻到什么不对的味道，凌清雪点点头。
以她先天境，距离挖掘出神通来，跨入神通境也只一步之遥的修为下，方诚这刚踏足修行的小菜鸟很难在她跟前说谎。
不管是神魂还是人体气机，方诚在她跟前，都没什么太多秘密。
至少在凌清雪看来，是这般。
为此，这时候得到了想要的回应，便不再多耗费力气，只动手将锅里的药膳和茶点吃下，然后进屋继续修炼去了。
留下白纤纤和方诚两人，白纤纤看了方诚一眼，似乎有什么想说，不过最后只是笑笑，便起身配药去了。
方诚望着白纤纤的背影，心下转过几个念头。
却是察觉到了白纤纤的欲言又止，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似乎是不好和他说的。
心下念动，最终是起身回了自己在这据点的小院，赶着牛车回家。
‘事情不多，是铜牌捕快的身份，还是凌清雪说的那功法？’方诚心中念到。
仔细回忆了一下此前白纤纤的反应变化，最终隐隐倾向于是那功法的问题。
但信息不多，有些无从分析。
不过，他回忆了一下白纤纤的表情，忧虑和犹豫并不重，感觉不像是什么很大的问题，倒像是可说可不说的那种。
些许思绪一路蔓延着，到了家中，见到了几位娘子。
“调令下来了，往后我在衙门口做事了，这一套官服平日不用，你们先收着。”方诚从牛车下来，便是说道。
“恭喜老爷了。”几位娘子看着那装着官服的包袱，面露喜色的恭喜到。
“嗯，这车上的东西待会搬我屋里去，购置边上房屋和婢女的事情如何了？”方诚问道。
一边的望向边上几位，有些脸生的少女。
高矮不一，面容还算清秀，就是有些瘦的厉害，同时怯生生的。
“回老爷，购置婢女的事情，我们昨日寻到那牙人那，相中了四个，已经带回来了，你们几个，快过来，见过老爷。”大娘子当即的说到，一边对着那边几位少女说道。
“老爷好！”四位干巴巴的少女陆续上前，对着方诚行礼，喊道。
“嗯，还行，就是太瘦了，给她们吃点好的，不然到时候干活没力气，还有，那屋子的事情，如何了？”方诚说道。
“这，屋子的事情还在商量，毕竟平白的，就要买人屋子，”大娘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先去歇息一会，你们去将人请来，就说吃饭，待会我醒来，和他们聊聊。”方诚想了一下说到。
而后便是带着四夫人往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