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愿意对质
车内
李灼光老神在在地随意说道：“一个见到人就说别人是自己奴隶的疯子，作为一个特工头子，你居然信他的疯话。”
“先不说这个，那你怎么解释他身上的生物改造工程的痕迹？”
“什么？”
“他虽然是人类，但是他的肌肉强度，骨骼密度，心肺供氧能力，都远超常人，甚至连他的DNA，都与亚洲人种有所差别。”
“这我就不知道了。”李灼光摊手送检，这件事他是真不知道。
卤蛋乘胜追击：“我们从逮捕现场警员的执法记录仪里发现，你和他是一起的。”
“这可别乱说。我只是在中央公园里散步，那人就掏出剑来砍我，一边砍还一边说我是他的奴隶。”
卤蛋瞥了秦大牛一眼：“那他呢？我可不觉得一个瘦弱的孩子，能有轻松压制住成年人的力量，而且还是经历了严酷特训的成年人。”
“经历了严酷特训的老年人。”李灼光更正道。
梅的嘴角微微抽动，但毕竟是经过了专业的培训，没有笑出声来。
卤蛋气急败坏地说道：“即使是现在，我的身体素质也比绝大多数成年人强！你敢说这孩子没有接受过改造？！”
“功夫知道吗？Chinese KongFu.”
“不要把我当作那些对电影桥段信以为真的平民百姓，没有任何功夫能让一个小孩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是这样吧？梅琳达。”
梅点了点头。
“你要是这么确信，为什么还要问她？”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之所以这么强大，确实是因为功夫。”
“梅也练过。”
李灼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不能因为吃过一口路边摊，就妄自揣测米其林大厨的手艺。武学也分三六九等。”
“我还是不信，算了，等会儿你就会说了。”说罢卤蛋按动了座位一旁的按钮。
一块阻隔板弹出，隔断了后座与驾驶室。与此同时，李灼光也开始有了头晕的感觉。
李灼光一咬舌尖，厉喝道：“大牛！”
秦大牛身形一缩，蹲坐在了后座上，身体蜷缩如同一个球。刹那间，力随意生，浑身肌肉高高隆起，身子直接涨大了三分。蓄足劲力待到势满，筋骨爆鸣双拳齐出。
弓开如满月，箭发似流星。
如有蛮牛武馆的人在现场，定会赞上一句：“好刚猛的‘顶角穿山’。”
秦大牛的双拳如同牛兽顶角，狠狠地扎进前方的隔断板，爆发出巨大的轰鸣，就连车身，也被这力量震得一偏，撞向路旁。
梅紧握方向盘，极力操控之下，才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因隔挡板损坏，麻醉气体进入驾驶室，卤蛋和梅连忙打开车门下去。秦大牛也随即踹开车门，带着李灼光窜了出去。
李灼光知道卤蛋和梅绝对会随身带枪，便对秦大牛说道：“尽快制服他们，小心他们手里的黑匣子，那和打伤李淳风的是一种东西。”
秦大牛闻言点点头，足下发力向两人奔袭而去。梅与卤蛋二人虽然很少有合作的机会，但是丰富的战斗经验让二人在面对高速接近的秦大牛时，自发采取了最佳的作战方案。
梅向着秦大牛飞扑而去，见过秦大牛的夸张巨力后，梅也不会妄想将他拦下，她只需要给弗瑞争取一次开枪的机会。
而卤蛋也很有默契地退步拔枪。
可是他们还是低估了秦大牛。
梅扑至秦大牛身前时，秦大牛只是伸出双手在她的胸前一推，梅便如同被高速行驶的汽车撞上，飞身向后摔去，砸到了卤蛋的身上。
而秦大牛速度丝毫不减地冲至二人身前，一手一只，夺下了两人的配枪，向后扔给李灼光。
两人还想反抗，秦大牛连环踢出两脚，将二人踢得干呕不止。当两人缓过气来时，发现李灼光已经用枪指着他们了。
“你知道袭击神盾局特工是什么后果吗？”
“那你知道袭击斯塔克工业的股东是什么后果吗？”
尼克·弗瑞难以置信：“明明是我们的人救了他！”
“我可是他老爹的嫡系啊。”
“你不是！”
“你有证据吗？”
“我有！”
“你说那个疯子，那也叫证据？我可以花一千不到，就能找一堆流浪汉堵在神盾局的门口，让他们指控你强奸了她、他、它。”
尼克·弗瑞目光一凝：“我对他使用了自白剂。”
“呵呵，自白剂只能让人说实话，他自认为的真实可不一定是真相。而且，你既然对他使用了自白剂，你难道没问清楚吗？我在五天前第一次见到那人时，他就砍我。在此之前我根本没有见过他。”
闻言，卤蛋有些尴尬：“我怕你们逃跑，所以在经过简单的问询后，我就直接来堵……找你了。”
闻言，李灼光眼珠一转：“为了打消你们的疑虑，我可以去你们那里与他对质。”
“那你刚才反抗什么？！”卤蛋无能狂怒中。
李灼光鄙视地瞥了他一眼：“呵呵，我自己去和被你绑了去，怕就不是一种待遇了，搞不好下一次醒来时就是在解剖台上。”
“我们神盾局不是恐怖组织！”
“但神盾局的特工可是干了不少脏活。”
“他们是……”卤蛋还想辩解什么，但是他回忆起之前调查出来的那些事情，顿时有些怏怏不乐。
李灼光通过苹果自带的Face Time与小辣椒进行了连线：“嘿，波兹女士……哇哦，看来托尼确实是找了最顶尖的脱衣舞男团过来。”
小辣椒费力地推开快要贴在她脸上的一排腹肌，拿着手机走到了角落里。
那些脱衣舞男也是识相，并没有跟过来。
“李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事情是这样的，就是上次让你去的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他们的局长尼克·弗瑞邀请我去他们的基地做客。
但这人有些不守规矩，我怕他强行扣留我。要是我稍晚时没回斯塔克大厦，你记得安排斯塔克工业的律师团，给他们尝尝资本主义的铁拳。”
“我们这里没有资本主义的……好吧。”
“对了，你脸上沾上荧光粉了，记得擦一下，回见。”
做完紧急预案后，四人又坐上了雪佛兰。不过这一次是由李灼光坐副驾驶，卤蛋和秦大牛坐后排。
卤蛋黑着脸冲着李灼光说道：“那是我最喜欢的位置。”
李灼光瞪了他一眼：“你当我不知道前排置物箱里有把重机枪？让你坐前面，我怕下一刻就有四根又粗又硬的管子怼我脸上。”
卤蛋惊疑不定：“你们在神盾局里也安插了人？”
“你猜。”李灼光转过头对秦大牛说道：“你看住他，他要是有什么轻举妄动，你就戳他那只好的眼睛。”
“嘿！”
“你不要轻举妄动不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