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前因后果
一个小时前，廷根隐秘的角落。
威尔携带着概率之骰，按照命运的指引到达了廷根。
祂的心在雀跃，灵性在跳动，这是很久没有的感觉。
但是当威尔与一双银色的双眸对上的那刻，祂的心瞬间骤停。
“乌洛琉斯！”威尔念出了他不愿见到的名字。
乌洛琉斯静静地打量着威尔，祂感觉到了唯一性。
“真是好算计，乌尔琉斯，用命运为诱饵让我送上门。”
威尔应该想到的，如此清晰的命运指引很可能是陷阱，祂太渴望晋升了。
乌洛琉斯开口了，用缓慢的语气说着。
“我在思考，这是不是你的阴谋，威尔。”
威尔听着乌洛琉斯的话，反应过来，这条傻蛇怎么可能用阴谋呢。
如果不是乌洛琉斯的算计，那这命运的指引又是怎么回事。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威尔的心中涌出，是什么样存在用命运将两位水银之蛇汇聚在在同一地点。
一缕闪电般的灵感闪过，威尔抓住它，能吸引乌尔琉斯这位命运天使恐怕也是晋升契机，而导致这一结果的是命运，是命运欺骗了祂们。
“乌洛琉斯，先别动手，命运欺骗了我们，这不是我们的晋升仪式。”
乌洛琉斯可没有听进威尔的话，在祂的眼中命运是不会欺骗的。
祂鼓动起灵性，恐怖的精神力量轰向威尔。
威尔见状，只有闪避，同时在自己的身上叠满幸运。
紧接着，乌洛琉斯不给威尔喘息的机会，给威尔施加厄运和灾祸。
祂再次施展精神风暴攻击威尔。
但是威尔这次没有躲开这次攻击，威尔脚下一滑，跌倒在地，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击精神风暴。
挨下这记攻击，威尔的精神出现混乱，向失控走近了一步。
乌洛琉斯的攻击不断袭来，威尔只要闪避就必然发生意外，然后挨下精神风暴。
傻蛇的运气真好，威尔感叹，在正面的命运比拼上，祂已经落入下风，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祂将彻底失控。
威尔只有施展命运循环。
一切重回两位序列1的见面之时，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像泡影，乌洛琉斯没有攻击，威尔也没有受伤。
乌洛琉斯并不感到意外，这招祂也会，不过威尔发动命运重启这意味着刚刚是祂取得了优势。
而且命运重启消耗的灵性并不少，祂只要重复这个命运，威尔就不得不发动命运重启，最终威尔会耗尽灵性。
但在这之前，祂要解决威尔的一张底牌——命运重启，可以在保留原有意识和记忆的情况下转世，重新以婴儿的姿态重生、长大。
这样威尔就可以逃之夭夭。
乌洛琉斯发动了命运锁定。
“你不要命了，乌洛琉斯！”威尔大惊失色。
命运锁定，序列2先知的能力，预见未来的结果，并将未来的结果锁定，无论怎样挣扎，命运都会导向这个结果。
一旦发动命运锁定，乌洛琉斯和威尔就算发动重启，最终的结果无法逃避。
这是命运的死斗，就像毛子赌盘游戏，在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放入一颗或多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关上转轮。
游戏的参加者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扣动扳机。
不过不同的是，发动的一方可以看到注定的结果。
“这值得你这样做吗？乌洛琉琉。”威尔问。
“值得，为了我主。”乌洛琉斯回答，“只有晋升命运之轮才能帮助我主脱离封印。”
“那你看到了我们最后命运吗？”
“看到了。”乌洛琉斯平静地回答，“我们两个都陨落了。”
威尔：“。。。”
经过多次的命运重启，最终不可避免的，两人在天空中陨落，陨落原因星空的注视。
三分水银之蛇的特性加上概率之骰从天空中坠落，是那么的巧合掉入华恩口中。
一切是命运注定，合适的契机已经到来。
1349年6月20日下午，华恩晋升序列零命运之轮。
头痛。
华恩再次醒来感觉自己的脑子爆炸了。
祂体验了肉体和灵魂的崩溃，然后重组，这带来的感觉刻苦铭心，比死亡还更恐怖。
当重组完成之时，华恩感觉一切都变了。身体变得轻松无比，灵魂也仿佛身在云端。
肉体的饥饿更是荡然无存，情绪的波动在慢慢消失。
华恩眼中的世界模样发生了变化，祂看见了天空背后的波诡云谲，祂感觉到了一只巨大的手掌在推动世界前进，众生是手掌下的提线木偶。
祂好像理解那个手掌的含义，那是命运。
而推手上有好几位身影在争夺这只世界推手的控制权。
华恩感觉祂可以将手掌上的身影全都推下去，但是直觉告诉祂：“不能这样做，隐藏，你要隐藏自己。”
直觉给到祂的危机感如针扎一般，祂必须隐藏自己。
就如同本能一样，华恩从这种状态下退出来，变成了命运摆弄的普通人。
“好险。”华恩预见了自己如果不隐藏自己的结果。
结果：一个穿着异常简朴的白色长袍，留着遮住下半张脸的淡金胡须的存在将会降临此地，黑色裙纱存在和一位戴着单镜片的存在暗处对祂出手，在三人的合力出手下，华恩的性命将会受到威胁。
“我可以看到未来！”华恩不可思议看着这一幕，不过看不到细节，“还有那个神奇的状态是什么？”
“这难道就是穿越者的待遇，直接起飞。”
华恩心中的绝望一扫而空，祂欣喜若狂，但是为什么华恩感觉这喜悦很平淡。
“还有我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饥饿也消失不见了。”
华恩想到了之前祂吃下去的两个白色光团。
“难道是那两个东西导致的。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没有人给华恩解答，凭借对这世界已有的了解华恩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算了不想了。”
日落西边，淡黄色的阳光照到华恩脸上，祂挠了挠头，自己好像高兴过头了。
华恩没有钱，虽然祂好像不需要吃饭了。
但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几块布贴在自己身上和这环境糟糕的小巷子。
而且空气中还有一股怪味。
理智告诉祂，应该赚点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