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无法复制
从那拉纳德回国后，闻人高寒、风行草偃等七人与伊德尔汗将军及其军事顾问对那拉纳德胜利的经过进行了反复研究。
“我们是否可以借鉴他们的经验，现在就……”伊德尔汗老将军问。
“将军，我们应当清醒地认识到这样的现实。”闻人高寒说，“在巴赫尔国，整个社会已被赛伦帝国全面渗透，人们的意识已被控制。就如同一个国家，起初人民知道是非善恶，但在统治者的高压统治下，他们处处以非为是，一段时间下来，老百姓们在高压下，也就跟着似是而非了。
我们应该看到，赛伦帝国现在在巴赫尔国已经建立了完整的社会傀儡体系。就如孩子现在全身都换上了别人家的衣服，又吃的是别人家的饭，你再让他判断自己是谁，恐怕他会淡淡地跟你说，是谁已不重要了，有饭吃能活下来才是真的。我们心里很不服气这样的现实，但我们又不能不承认这样的现实。
一张白纸，在我们手里，我们要在上面怎么画就怎么画，画什么都行；但是这张纸要到了别人手里，怎么画画，画什么，我们一时半会已经决定不了，因为控制这张纸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们，我们的行动处处受限。”
“那拉纳德能行，我们就不行？”老将军伊德尔汗有些沮丧地说，“唉，先前，我曾就我们的国家我们的社会的问题一再跟我们的上层社会讲，要懂得鱼水情深，他们一个二个的反对我，说我是老朽了，思想落后了，他们跟我说，鱼就是鱼，是要从水里找吃的；反嘲我说，有听说过水从鱼那里找吃的？我说，水好，鱼才能生存的好，水质差了，鱼怎么能生存呢？唉……”
“我们不去谈论什么上层社会，客观上说，巴赫尔国的上层社会已不存在了，他们已被赛伦帝国给灭了，我们现在的问题是，要以最小的代价把赛伦帝国赶走，要把它们的那套统治体系就地解构掉，重新恢复人民的权利人民的自由。”闻人高寒说，“所好的是，巴赫尔国的脊梁还在，她的军事力量还在，赶走侵略者巴赫尔帝国不是难事。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行动要一举成功。既要不伤及无辜，又要尽可能地少死人，最好是不死人。那么接下的问题是，我们要想方设法渗入现实的方方面面，要想方设法从那拉纳德获得科技支持。这是需要大量的人做大量的工作的。现在的军事力量要继续保持高度的隐秘，因为赛伦帝国近期的失败，它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报复的，尽管我们一再做到理智，但敌人不会理智的，当然，他们要是理智的话，也就不会侵略别人。”
伊德尔汗听完闻人高寒的讲话，非常喜欢，也非常高兴。老人紧紧拉住闻人高寒的手说，“我们巴赫尔国的事这回稳了。”
“我们一起努力吧。”
几天来，闻人高寒在巴赫尔国的大街小巷过门走户，和那里的老百姓打成一片，了解到他们对于光复巴赫尔国的渴望和对现实的无奈。而这一切之所以这么顺利，是因为，闻人高寒带了一个人，她就是努努吉雅。
“怎么样？”努努吉雅走进闻人高寒的办公室，俏生生盯着闻人高寒的眼睛依然调皮地问：“你看我有希望成为娜嘉吗？”
“那个娜嘉？”闻人高寒故意笑道，“是赛伦帝国的那个大明星娜嘉吗？”
“才不是呢……”努努吉雅撅着嘴不屑地回答。
“噢，我知道了。”闻人高寒看小姑娘生气的天真样子，赶紧认真地说，“是那拉纳德的那位女总统？不过，你还有一定的距离呢？”
“你告诉我，差在什么地方？”
“人家可是一心用在为民着想上，在她那儿，什么东西都是老百姓优先，看着自己的人民过好了，她高兴；看着自己的人民生活遭难了，想方设法解决和尽可能地提供帮助，国家有难，自己带头向前冲。这些你做得到吗？”
“我做得到，我绝对做得到。为了人民，为了国家，我愿意奉献我的一切直至生命！”努努吉雅一脸的认真和严肃，甚至举起右手握拳宣示。
“很好！”闻人高寒一脸郑重地说，“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人类充满友爱，让互帮互助成为社会常态，让世间遍布绿树繁花，让阳光雨露洒满人间，让少男少女朝气蓬勃，让孩童欢歌笑语，让老人开心抒怀……”
“啊，您说的那个社会离我们也太遥远了吧？”努努吉雅眨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顺着闻人高寒的设想，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遐想和憧憬……
“只要你不贪图官爵，对于巴赫尔国来讲，这一切都不会遥远！”闻人高寒神情严肃地说。
霜雪千年敲门进来，递给闻人高寒一份报告，转身对努努吉雅道，“努努吉雅同志，将军有要事要和你协商。”
“好吧，过一会儿，我们继续谈。”努努吉雅边说，边起身离开。
“先生，我们的情报网现在已经监测到赛伦帝国在各街道的监控已经锁定了你，你以后的行动可得小心加细心呀。”
霜雪千年说，“百里归尘不是给你了嗯哈儿吗，你怎么不用呢？你知道，现在在巴赫尔所有的街道和交通路口都有赛伦帝国布置的监控摄像头，天空还有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无人机预警机，现在可以这么说，原先在巴赫尔国民间社会稀缺的电子管理系统，现在赛伦帝国都全给补上了，所以说，现在要在巴赫尔国办点事，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另外，他们除了明面上的警察外，还有密探充斥着社会的方方面面。”
“方法总比困难多。”闻人高寒说，“很多事情不是我们拍拍脑袋就能解决的，必须有充足的社会实践做基础，然后按照科学逻辑步骤，逐步解决问题。”
“另外，我们现在发现努努吉雅总是围着你转，你们……”
“你在说什么呢？”闻人高寒神情严肃地说，“现在和未来都会证明，我带领你们追求和平的决心是坚定不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