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曹家父子
许大茂瞥了眼曹家方向，眯着眼询问道。
“三大爷，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人是……”
阎埠贵随口答道：“是曹家老大。”
“曹家老大！曹挺？”
许大茂王八眼瞪得老大：“他不是当兵了吗？”
阎埠贵压低声音：“退伍回来了。”
许大茂摸了摸鼻子，心里开始活泛了起来。
要知道，
曹挺以前可是大院里的武斗双壁之一，
也是附近这片，唯一可以跟傻柱对打且不落下风的主。
可惜六年前跑去参军，
没了对手的傻柱，在院子里作威作福，肆无忌惮，
自己也经常被这王八蛋欺负。
现在曹家老大回来了，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有机会报仇了？
阎埠贵干咳了一声：“大茂啊，你这次下农村收来的山货还挺齐全的。”
“瞧这木耳，瞧这香菇……”
许大茂本就是精明性子，哪里会看不出阎埠贵的心思，
但他没有点破，
随手提了两个小网兜，塞到对方手里。
“三大爷，这是我孝敬你的……可不许跟别人言语。”
听了许大茂的交代，阎埠贵心领神会。
“知道，我的嘴巴向来很严。”
……
回到家里，
看着曹挺手里提着的一大块猪肉，曹母不禁埋怨道：“你这孩子，怎么买了这么多肉？”
曹挺哈哈一笑：“退伍回家的第一顿，当然要吃点好的。”
曹母闻言心疼道：“那也不能买这么多吧，这得有两斤多了吧。”
曹挺摆了摆手，“又没让一顿吃完，”
“把肥的切下来熬成猪油，炒菜或者拌饭拌面吃。”
曹母听后，虽然心疼，但没再说什么。
别看曹家平日不缺钱粮，可猪肉并非是想吃就能吃上的。
想买到猪肉太难了。
不亚于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她很好奇，曹挺是怎么买到这么大一块猪肉的。
听了曹母的疑惑，曹挺当然不可能说是自己开了挂，系统赠送的。
只说是赶巧，
去鸽子市场闲逛的时候，刚好有新宰的猪肉上摊。
曹母也没有多想。
只认为是曹挺的运气比较好。
随后她便起身去厨房，准备今天的晚饭。
猪肉刚下锅，一股肉香味扑面而来。
顺着窗户往中院飘了过去。
与此同时，贾张氏正在屋里训着儿媳秦淮茹，
让她以后见到许大茂就避着走。
秦淮茹心里很委屈，
刚才明明是许大茂主动找她说话的，
她还没开口，就被婆婆喊进屋，然后劈头盖脸地训了一顿。
想自己嫁进贾家那么多年，为贾家添了一儿一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结果在婆婆眼里，
自己依旧是那个任他她说骂的农村婆娘。
贾张氏训得正起劲，一股肉香味自窗外飘了进来。
转头看向屋外，丝毫没有顾忌得开骂。
“谁家的缺心眼玩意儿，不过年过节地炖肉吃？”
“还让香味飘那么远，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家吃肉是不是？”
“臭显摆什么？”
“穷不死你们家！”
坐在旁边的棒梗也嗷嗷叫了起来。
“奶奶，我闻到肉香味了，我要吃肉！！”
贾张氏见爱孙棒梗叫唤得厉害，心疼得不得了。
别说棒梗闻了馋，
那外面的肉香味勾得她也受不了。
“该死的混蛋，吃完用光的败家玩意儿，就该出门让车撞死。”
她嘴里口水哗哗的流，只能用这样诅咒的方式，发泄心里的不满。
棒梗还在哭闹，吵得贾张氏心烦意乱。
“得得，赶明儿让你爸给你买二两肉回来炖给你吃。”
秦淮茹闻言欲言又止。
……
贾家正热闹的时候，曹父跟曹建父子从轧钢厂下班回来。
刚一进门，曹建便嚷嚷着喊话。
“妈，咱家是不是买肉了？我好像闻到肉香味了。”
还没等曹母说话，就见到坐在椅子上的曹挺。
认清来人后，父子两人惊喜不已，
尤其是刚才嚷嚷的曹建，
他从小就非常崇拜身体原主。
成天跟着哥哥身后转悠。
此时见到阔别六年的哥哥，心里高兴得紧。
听到外面的动静，曹母从厨房走出。
“你们三个先说会儿话，我去做饭，很快就好。”
曹建连忙问道：“妈，咱家是不是炖肉呢？”
曹母笑骂道：“就你狗鼻子最灵了。”
曹建闻言大喜过望：“您还真买肉了啊！我谢谢您，馋这一口好久了！”
曹母用铲子指了指曹挺。
“是你哥买了带回来的，要谢就谢你哥。”
曹挺笑着摆手：“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谢不谢的。”
曹建嘿嘿一笑，觉得自家哥哥真牛逼，刚回来就给他带肉吃。
想着自己也不能白吃，
等明天，他也赶趟儿去供销社买三两猪肉回来，
就当是为哥哥接风洗尘了。
正盘算着，
曹母端着一大盆白萝卜炖肉走进屋子里，
看清盆里的猪肉，曹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好家伙，这么多猪肉呢？！”
曹父也被盆里的猪肉量惊住了：“他娘，这肉……”
曹挺笑着把先前的说辞重复了一遍。
曹父听完沉默了片刻，缓缓道：“是不是太铺张了？”
曹挺笑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曹建倒是没心没肺。
“爸，哥刚退伍，手里的钱票肯定不少，奢侈一顿怎么了？”
他无所谓道：“再说了，咱又不浪费，全吃完了不久行了。”
曹母用筷子轻敲了他后脑勺一下。
“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曹建嘿嘿一笑，眼巴巴地看着盆里的炖肉，垂涎三尺。
“那个，咱是不是可以开饭了？”
曹父瞥了二儿子一眼，无奈道：“吃吧吃吧。”
曹建大喜，伸出筷子就夹了一块，
曹父却是将目光看向曹挺：“退伍回来，有什么打算？”
曹挺笑道：“放心吧，我这次退伍算转业，武装部那边都给我安排好了。”
“什么安排？”
曹建也被这个话题吸引，一边嚼着嘴里的肉，一边看过来。
曹挺构思了一下说辞，开口道：“我被安排到了轧钢厂保卫处，担任保卫科的副科长。”
曹父震惊了。
“什么？！保卫科副科长？你刚退伍回来，直接就成了保卫科副科长？”
曹挺点了点头，笑着解释道。
“我在部队里是上尉副营级干部，转业到地方后自动降半级。”
“但由于我在部队期间有立功表现，所以转业后依旧享受副科级待遇。”
“刚好红星轧钢厂保卫处有个副科长的空缺，武装部长就让我填了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