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2003非典来临

高中这三年一切都比较清晰，不像初中那么的模糊，可能是自己真的长大了，很多事情理解了，记住了。后头看这三年其实是一段堕落的故事，怎么说，就是一直学习不好到不好，自己在学习不好和努力学习的矛盾中博弈，不知道未来，不清楚以后的路，我没有老爸的指导。更没有同龄人的帮助，一切都那么迷茫，这种迷茫无助一直跟我到现在，但是这个也注定了我要自立自强。并且让我懂得了很多。当然回头看也是有很多美好的故事。高中的故事我会慢慢讲，以为很多很多事情都在高中开始。想想真是可怕，2003年竟然是20年前的事情，但是我感觉其实很近很近。

我们是一班，隔壁是二班，我的老表郭也在二班。我还告诉了很多人，他还是班长。但是李阳跟我说他喜欢装逼。二班还有王雨，赵佳还有一个女孩我记得跟我在一个班级，应该是赵蓉。王龙还有西相的几个都在二班，那个人很黑，没事爱听羽泉的奔跑。高中记得最深的就是那个操场，还有早读的人，还有七点多的新闻播音。还有大食堂。那是我小时候就在想的地方，当时觉得高中好大好大。我办理了通膳证，也就是说我可以出去校园在外面吃饭。我们的老师叫做白建军，教授物理的。我那时候起来很早都是六点多，因为七点就关门了，进不去了。然后再要进去就要登记，但是算迟到，每周都会校长在大会上念。我觉得很耻辱，所以不敢迟到。还怕看门的不让我进去。我们一班比较简单，二班好像很乱，好几个团伙，郭平是班长，当时我还撞见他高二和一个女的谈恋爱，下课也不回家，我推门进去就他们两人，女孩是槐树村的，郭平据说爱装逼，反正他穿的挺好的特别是运动鞋，当时流行穿打篮球的运动鞋，有钱人才买得起，两百多。再后来他结婚了，反正也不是那个女孩，学习也不好，好像去打工了。他还有个妹妹叫甜甜。有个弟弟，就是郭坡，坡坡，在西安。据说当时上课，他弄个洞，用吸管喝水还被李阳姑姑那个英语老师抓到了。当时还有一个珞学伟也是那边的其他的班级三班有一个长得像张信哲的，还有刘鑫特别的一股调和面的味道，因为他家里卖花椒的，我和他姚雄经常一起走回家去，还有小飞也会一起。翟辉，武征。我那时候学习特别的刻苦，每天就去读书，王雨也是，我遇到他好几次。那时候门也没开。很灰暗，我一个人待在门口。自己就像一个机器人不说话，或者少说话。我要努力学习。那一年我是年纪15名，是我有史以来最好最好的成绩。我考试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很差，成绩出来就知道很好。可惜那一年没有了奖学金，之前都是前十五名，到这一年改了，给了前几名。我妈想让我办理那个贫困补助，还去找了高中的校长，后来不了了之。白建军很负责，而且老白对我们很严厉。我们的学习也很好。后来有一次他揍了一个人戴眼镜的。好像是学习不怎么好。我和王楠楠，李鹏都在一班。那时候没分科，还有地理，历史。我很喜欢世界历史，中国历史经常去背诵。高一还有那个通讯社，硕华就是播音员。我们下午四点多会放歌曲，读一些文章，那时候也会大扫除，好像是周一大扫除，其他周日是小的。

我常常跟翟辉一起回家，但是因为来回折腾，我得赶快吃了。老爸的身体那段时间奇迹般的好了，也不疼了。他会给我送饭到学校的后院那边，还会做菜给我。我很感动。他和记得阿姨一起给我送饭，那是高中的前段时间，后来就疫情过去了，没有了非典。那年的冬天，文艺汇演。硕华是主持人，真是光彩夺目，多才多艺。还有周杰伦的东风破。我听到了非常好听，我感动于自己听的歌曲有人也爱听，很时尚。黑子杨康，就这样高中一年就过去了。到了高二我们换了老师班主任，我认识了杨涛，李文龙，马波。反正那一段时间很多记忆模糊了。高一的时候我坐在前面，赵佳和谁坐在我前面，还有杨文康好像，他说话特别温柔，男孩子像个女孩子，赵佳还调侃我说话也轻声细语，欢乐比较多。再后来我坐到了最后一排，说我是远视眼，我跟黑子，杨康坐在最后一排，黑子个子高人帅，北屯的人。就是有点懦弱小心，有一次在后门看课外书还被老师发现了，他一直跟我讲我就看了一小会，反正把他吓得够呛。后来高二我记得有计算机的课程，李鹏给我注册了一个QQ号码，649866749.当时大家都刚接触网络，我也是第一次了解还有QQ。再后来计算机有人去有人不去因为怕耽误正常的学习吧。我们的班主任换了三个，一个是一个歪嘴的戴眼镜特别丑，再后来是一个女的徐昕，个子比较低。后来还生孩子去了，再后来是我们的大脸猫，最后一任的老师。高一的时候我们的数学老师比较帅，语文老师比较娇羞，个子高，长的马尾辫，人长的还好吧。还有一个黄姓氏的教化学的，比较娘娘腔，特别的搞笑。每次他的发音，兰花指都让我们不得不发笑，后来觉得人还可以。他是杨涛，李严生的班主任，后来给我讲了很多他的八卦。我们那个数学老师带个眼睛，长头发据说后来又跟另外一个女老师谈恋爱，说不知道他怎么会看上那个，那个女老师人丑，戴个眼睛，反正很多八卦。还有一个老师是据说练习散打的，是在下面办公室的。跟校长在一起，我们开会的时候他负责巡查。开会就是一堆人坐在下面，大家要搬凳子。据说有一次吴明被抓到了，人家问他叫什么，他回答，无名，结果被揍了。我们开会的记忆一直刻在我脑海中，因为太美好了。大家都坐在一起，而且聊天，那是夏天那时候很多的树荫，那个时候我们还会跟隔壁班级玩得好的组团聊天，大家一个一个小团体，就像八卦的情报中心。非常的快乐和美好，陈敏还来过一次没看到据说是在关山上学。体育老师呢也很好，带我们踢足球和我们一起，后来操场换了草皮的，特别高级了。一般都是周六或者周五放学前踢足球我记得，踢完足球大家各自回家。我们学校还有宿舍，还有洗澡房，给学生洗澡用的，我是没去过。其次就是小卖部，那时候夏天喝一罐子雪碧或者可乐就是最幸福的，而且还有再来一罐。我常常拿了爷爷给我的零用钱买冰淇淋，有一次买了一堆，吃的我晚上直接第四根的时候想吐了，这辈子第一次吃冰淇淋吃到饱了。高二会分科，我选择了理科，很简单大家都说理科好考，或者大多数人选择理科。那时候我的成绩开始一落千丈，我跟李文龙学会了上网。我迷上了打CS，而且玩的还不错，再后来我就听周杰伦歌曲。我们高一一个同学，家里是西安的，在阎良也有亲戚，他姐姐好像是老师。他有一个CD机子，松下的，我羡慕的不得了。我用那个听过周杰伦的范特西太好听了，那个音效，比那种用的英语磁带好多了。我们那时候就流行买单放机，还有备用电池，因为宿舍会关灯没电。我几个同学会听刘德华的。后来调班，几个同学来我们班级了，杨涛，晴雯，还有一个像猪八戒的。郭天发也跟我们一个班级，他喜欢晴雯，人家好像不怎么搭理他。王龙喜欢一个阎良的女孩据说是郭天发去找的，结果人家看上了王龙。这个程育和郭婷告诉我的。大家就是会讲八卦。上网那时候的时候记得最多的就是，上网，打CS听歌，魔兽。那个时候有大森林，还有几个网吧，我都知道，我还会晚上偷偷溜出去，老妈不知道，后来我们武屯镇也有网吧，我就过去，当时是李阳的亲戚我的小学同学李鹏管理着，我顺着我们隔壁的树爬下去，等到四五点再开门回来，其实半夜我都不在，好多次。老妈一次也没发现，我有一次出门回来，老妈问我了，我就说自己上厕所了。一般自习回来冬天就很冷了，我会烫脚看看新闻，老妈给我一些菜，我吃吃，还有烤的馒头，老妈早晨还要去务工，中午的饭菜都放在厨房，我也会去翟辉家里吃，我不懂那时候母亲的辛苦，现在想起来觉得一个女孩带一个女孩能干什么？只能去打工，去工地。我弟弟去了姨夫摩托车店里面，我反正一个人，有时候我还会中午去摘棉花，那时候太痛苦了。李文龙带我去的，我们骑自行车。第一次觉得好神奇，后面是迷上了。觉得CS打得好很有快感，特别是大家一起去玩，我杀别人的感觉。偶尔也加个陌生人聊下QQ，有时候会骂别人几句，觉得有趣，反正不认识。那时候网络刚刚接触，加上我没啥抵抗力就如此了。我爸爸病重了，我就搬到李杨家住了，他经常也不去睡懒觉。我就一起，特别是周一，因为周一没有我们老师早上的课程。翟辉还告诉我妈让我好好学习，我的成绩越来越不好，也麻木了。回过头来想，其实我选错了课程，我应该学习文科。但是自己的无知只知道文科不好考上，其实法律这些也可以的。那时候我还和刘涛一起关系好，我们一起上夜机就是一晚上的网络，然后天明五点，六点回去。我就躲在操场旁边午睡，早读的时候睡觉。还有一次我记得很清楚我睡了整整一早上，那时候太困了。我以前从来不熬夜。本着不要空手的原则，我们还会去偷菜，就是看一些芹菜什么的带回去。我暑假还去刘涛家里吃火锅。他直接从后院弄新鲜的给我吃，他不善表达，话很少，基本都听我的。然后我第一次看到了草莓，那时候他家后院很多草莓。我记得三和的徐晶晶，还有一个同学忘记名字和他关系也很好，还有一个唐旭艳也是。再后来我们就没什么联系了。刘涛交了一个女朋友，当然羡慕，但是他们好像关系不好，他很嫌弃她。她女朋友比较黑还算漂亮，但是太会来事了，比较矫情，经常要发朋友圈啥的，QQ的说说，反正后来也分了。现在他结婚了有了女儿，很少联系了。我QQ联系好几次他没回我。那时候我记得还放过几场电影，是霍元甲，大家看完津津乐道。我一听到什么活动就期待，然后就好几天不安心。那时候打篮球也很多，很多人打篮球。我是一点也不会，他们打篮球的互相认识。翟辉，郭天发，王龙他们都打。我是觉得自己不会不用去，因为也丑，我比较怯懦。因为很多原因吧，后来老爸就走了。走的时候的细节都忘记了，我都忘记最后的样子，进了棺材后来就埋了，反正当时病突然恶化，据说摘棉花的时候吐了很多血，我没看到弟弟看到了，我偶尔会听周杰伦的歌曲老爸就坐在冬天的阳光下等死，春节还不进屋。我当时真的没感觉，可是现在很后悔，因为我理解那种无助，那种痛苦，无奈，舍不得，无力感。可是已经过了十几年了。家里松了一口气，因为很多东西都很凌乱，我把很多东西整理了，一些家具，还有工具。张养田还经常来借东西，我爸爸以前木工的东西。他没帮多少忙，但是借东西经常不换。老爸重病期间，我的老姨夫好像也闹掰了，我妈找要钱，他们说买房了没钱。我的外婆外公来也看过，但是也没做什么。我那时候应该刚开始近视，他们来了还让我吃鱼肝油。老爸的几个叔叔也来了两趟拍了照片，再后来就过世了，那时候我觉得一个担子掉落了。其实我现在很难过，我多希望再看他一眼。那时候什么都不懂，真的不懂。就觉得老爸不在也没感觉。那时候大家开始崇尚好的篮球鞋，好的单放机，买MP3，然后我也很羡慕，可是我就是丑小鸭吧。我学习不好了，我穿的也一般，还很土。很多同学弄那个贝塔斯曼的读书社，还去读书。我什么也做不了。再后来班级里面好几对谈恋爱的。反正大脸猫都拦着，郭宗铭老爹还追过来，骑摩托车找。说不要影响学习。还有一个是杜什么的女孩和另外那个西安的男孩卷毛的也谈恋爱。杜什么的比较强势，矮个子，长个痣，我是觉得很刻薄，他们好像都是新兴那边的都认识一个初中的，北屯那边的。还有上网被发现，还被批评也有一次。反正大家都恨大脸猫，觉得他非要拆散大家，他生气的时候脸红，我觉得很搞笑。大家都不尊重他，因为觉得他人不行。不断的分卷练习，我后期就麻木了，我就是倒数。但是那个有个倒数第一就是一个笑话，叫做郝江辉，他就是一个痴呆，说话也是，傻傻的，据说是甘肃那边过来的。再后来语文老师的堂弟李彦毅调到了我们搬家。我杨涛，王楠楠，马波我们关系好。我还去过王楠楠家里，在飞机场附近，都是骑自行车去的。我们的班长大家也觉得他傻逼，叫做王雷雷，他家里父母好像去世了，爷爷奶奶抚养，个字很高，然后穿着很土，带个眼镜。据说喜欢历史，经常高谈阔论。我借过他钱，后来因为小飞告诉我，我也还给他了。他这人比较迂腐，情商也很低。反正翟辉记得不搭理他，好像还说过他比较傻逼。说到李彦毅，他堂哥是我们的语文老师，当时我对语文不懂，看的书也少，但是他很有文采。有一次我数学自习睡到了语文课，我还在做梦，在梦里面，他突然叫醒我。我直接大脑一片空白，因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后来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刚才的梦境，我就说我自习就在睡觉，老师就让同学一起要提醒大家。我真怕他一巴掌呼过来。他这人比较壮，声音也洪亮。有一次坐车去阎良，遇到他，没给人家让位我记得很清楚，后来让了。再后来据说是掉到了阎良区的什么政府机关当了秘书，因为自己的文章获奖或者是发表出名了。我们的英语老师武大郎，为何叫做武大郎是因为他比较爱，喜欢穿西装，而且确实很像武大郎，脸红红的，脱发有一些胡子，最喜欢穿个柒牌的西装，黑色。教的还可以，他和李文龙是一个地方的所以很熟悉。化学老师是个逗比，经常半节课都在扯淡，反正不讲课。他长的也比较奇怪，后来换了徐昕，王龙有一次化学考了98我记得还表扬了。我也被说过，说我显老，有气无力的感觉，确实我当时过的很压抑。特别是冬天下雪了我走在后院泥泞的路上，觉得每天都是灰色的灰暗的。晚上我想学习可是白天又一头乱麻。就这样浑浑噩噩，分卷练习我就抄晴雯的，至今我做梦都会梦到当时分卷练习的事情，每次都是一身冷汗，很怕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