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些日子,李调元依旧满怀别绪,似比以前更为软弱,更为敏感。既无心读书,也无心著文,更无心雕刻印版。眼里心里,所有的故人,所有的离散,所有的怀想与思慕,都一一涌起,如送走陈玉桥的那江秋水一般,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