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顽劣少年
橡树街区的所有居民除了沃克·乔的奶奶和艾迪的父母外，最讨厌的人莫过于这俩熊孩子。
他们十六七岁，正是积极考大学的年龄，但是因为过早辍学，这两个年轻人在最能折腾的时候恰巧又多了折腾的本钱，有如鱼入大海鸟上青天。
一时间搞得街区领居鸡犬不宁。
街区内有的人选择将这两个年轻人的罪行告之其亲人，以换来其家长的管教。
面对胡闹的孩子谁又狠心“一棒子打死”呢。
但是换来得是更恶劣的报复。
领居安娜太太昨天才告诉沃克的奶奶，“阿姨，我给你个忠告，管教一下你的孙子，他昨天竟然朝我晾晒的衣服上倒酒水。”
沃克奶奶又惊又恐慌：“哎呦，这个受诅咒的沃克，越长大越没有规矩。他回来我一定好好教训他，安娜，你的裙子多少钱我赔给你。”
安娜看着眼前伛偻的老人，她值得心疼，儿子和儿媳双双病亡，自己依靠着养老金抚养着孙子。
这房间内家徒四壁，家具也破烂不堪。
“算了阿姨，你好好管教沃克吧。”
沃克晚上回家挨奶奶一顿训。
第二天和艾迪又将安娜家的窗户砸破了。
有的人恼怒不已报警抓沃克和艾迪，但是一无证据二问题也不严重，最多训诫了事。
这让沃克和艾迪作案更隐蔽和细心，很多人都是过了三五天才知道自己又遭他们毒手。
自此以后，橡树街区的居民对这两个年轻人都是远离加憎恨。
“艾迪，帮我一个忙。”沃克与艾迪行走在弗雷斯诺的街道。
“帮我找个制作假证的贩子，我要伪造一份身份证明。”
艾迪哇的一声，心想，哥们咱不是就混混街头吗，怎么说起这么高端的业务了，你这是要抢银行呀。
艾迪可能不知道，抢银行不需要身份证明。
“我还真认识一个黑人老哥专门办假章假证，手艺惟妙惟肖，他说黑人他都能办个白人证。”
“这么强？”
“对啊！沃克，你办假证干嘛，不会真要去干大买卖吧。”
“我要去打UFC。”
艾迪一脸懵，UFO?你办假证是要混入外星人组织吗。
......
丹佛市，西韦弗街。
陈离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公寓。从十二月底前往拉斯维加斯后直到一月中旬才回来，横跨了一整年。
屋内桌子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阳光照射在地面，颇有陈旧却温馨的老照片感。
他收拾好房间，躺在床上，思考着接下来的UFC5比赛。
主赛已经有了人选，兰迪·奥莫斯VS“大力王”迈克·戴维斯，主要是副赛的安排还需进一步考虑。
经过几次格斗之夜的排位洗礼，目前三个量级签约了近三十人。陈离为此设置了签约等级，由高至低分别为票房合约，冠军合约，中坚合约，潜力合约以及新手合约。
UFC5主赛选手兰迪就是目前唯一的票房合约，他的比赛吸引着大量粉丝到场观看，而且出勤率也很高。
票房合约可以分得比赛门票的5%，这是相当可观的收入，拉斯维加斯新年之夜票房就已达到200万美元，更不必说城市规模和人口巨大的洛杉矶。
“大力王”迈克·戴维斯排在重量级排行榜上第一位（兰迪属于冠军位，高于第一），他的合同属于中坚合约，出场费3万美元，享受UFC官方提供的训练室，休息室，医疗体检等签约必有项目以及中坚合约以上特有的赛后医疗诊断及康复治疗等等福利。
最终经过陈离的分析，敲定了UFC5副赛。
由轻量级第七名吕卡迎接第十名加诺斯的挑战，中量级第九名“金钱豹”哈米斯迎接第十一名霍尔的挑战以及重量级第四名格鲁吉亚选手达维特·帕楚里亚迎接第六名赛格尔的挑战。
因为1月的格斗之夜仍在丹佛举行且目前全权交给白大拿负责，陈离也享受了几日悠闲时光。
他踱步走进安康超市，孟司理正在找取客人的零钱，“1美元20美分，先生请你过目，有没有找错。”
稀疏头发的白人老头用手指点了点，发现没问题，摇摇手转身慢腾腾离开。
孟司理看到陈离坐在一旁，端起茶水送去，接着抱怨自己的工作：“是谁发明的货币，货币面值为什么不从1设置到9，每次来人买东西，找钱是最折磨人的时候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以后付钱的时候只需要在一个机器上输入数字就可以付款了呢。”陈离不经意的回答。
孟司理倒是思考了片刻，这种方法虽然异想天开但是如果实现了，将是多大的一个壮举啊。
“你妈妈不在吗，怎么你当起老板了？”
孟司理叹了口气：“她有事出去了，这几天都是我管理。”
早早就子承父业，还叹气？这是多少打工人可望不可求的呢。
“现在《丹佛邮报》的稿件还是你写吗？”
陈离离开拉斯维加斯后很少看报纸，想起走之前孟司理已经成为了伊芙娜的新笔杆。
孟司理支支吾吾，半天没回答出来。
“？”
怎么还吞吞吐吐，发生甚么事了？
“伊芙雅她最近公司忙，我，我为了UFC的宣传和发展，只能殚精竭虑，却之不恭了。”
小伙子有句成语叫欲盖弥彰，建议你了解一下。
“说正事，近日好几家综合格斗赛事成立，挖掘出很多出色的选手，吸引了很多观众。司理，你怎么看？”
一件事情红火，必然会遇到趋之若鹜的同行。
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还是百年老字号屹立不倒，就取决于关键时刻的商业操作了。
孟司理沉思了一会儿，“我的想法是尽快收购，收购不成就挖人。”
“综合格斗归根到底还是商业赛事，如果出现群雄并起的局面，不仅会相互倾轧内耗，更会拉低综合格斗整体赛事的商业价值。”
孟司理的想法与陈离不谋而合。
当然两者想法来源不同。孟司理是根据大学学到的商业知识预估评判；陈离完全开挂，穿越者的先知视角得出的结论。
“我赞同你的观点。当今任何一个著名的体育赛事，无一不有个最高殿堂的存在。”
“譬如足球赛事，无论是英超还是欧冠，在世人眼中它们都逊色于世界杯，这就是足球领域的最高殿堂。”
“UFC就要成为综合格斗的最高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