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仙帝的潇洒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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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负重符

当陈和再次走进山坳中的小庙时,本以为是一副冷冷清清,毫无人气的景象,没想到截然相反,不但不冷清,还很热闹。

不知什么时候院子里多出一座凉亭,凉亭里还有个长方形的烤炉,烤炉两侧放着木凳,视线往左移,摆着一把摇椅,椅子旁有一个圆形小桌,桌子上放着茶壶茶杯。

视线再往右移,立着一个“工”字形木架,架子上插着一杆长枪,一把明晃晃的铁剑。

很明显,玄真老道走后,这里被别人占了。

正想着到底是谁非要跑到荒山野岭里住着,难道又是个老道?

房门推开,走出来一个小伙子,看面相,二十五岁上下,身穿长袍,手里还拿着一根毛笔。

“你是...过来上香的香客?”

陈和能明显感觉到小伙子有些心虚,他肯定是擅自住在庙里的,没经过附近村民的同意,就是不知道好好的一个年轻人,不在山下的花花世界里游玩儿。

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庙里干什么。

难道也要学古人当隐士?

思绪转到这里,他故意神色严肃地问道:“你是谁?玄真道长呢?”。

“我叫孟法善,我...我来的时候没看到有道长”

“你在庙里干什么?”

“我在这里修行”

“你也是道士?看着不像啊”

“我不是道士,我就是单纯的修行”

话问到这里,陈和无奈地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小脑袋瓜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想着挣钱娶媳妇,或者在红尘中潇洒一辈子,反倒玩儿起修行了。

修行,哪是那么容易的。

孟法善也在观察陈和,自从看过终南山隐士纪录片,他就产生一种避世修行的念头,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个合适的地方,结果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儿发现了。

不好好在家里写作业,到这荒山野岭里闲逛什么?

真是令人无语。

“玄真老头剩下的朱砂和黄纸,你没扔了吧?”

“没有,在仓房里放着”

“我要画张符,你帮我找一下,谢谢”

“你个小屁孩儿,还懂得画符?我看尿炕还差不多”孟法善一边在心里吐槽着,一边走进仓房,取来黄纸和一小碟朱砂,递给陈和,笑着说道,“小兄弟,我在这里修行,绝对不会破坏庙里的任何设施,所以请你...”。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谢谢”

“借笔一用”

“哦”孟法善下意识的把笔递给眼前的小孩儿,只见他接过毛笔后,将笔头放入干的朱砂粉末中转一圈后,笔头瞬间变成红色,像是染过。

随后一只手提着黄纸,另一只手拿着笔,在黄纸上画下弯弯曲曲,异常复杂的线条。

整个过程看似漫长,实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等他想细看黄纸上的图案时,小孩儿已经把黄纸收起,同时笔头也由红变为黑。

“你...你这是怎么弄的?”

“符箓之术而已,不足为奇”

陈和说着话,将剩下的朱砂递给孟法善,边往院子外走,边故作高深地说道:“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

在一丝灵气的加持下,声音如同从九天之上传来。

此时孟法善呆愣在原地,看着院门外渐行渐远的背影,思维都停滞了,脑海中只有一句话“得道高人”,等他反应过来,想上前拜师时,人已经不见了。

看着空空荡荡的山坳,他后悔的直跺脚。

......

陈和回到家时,已经中午,母亲大人正在厨房里忙碌,见他回来了,免不了询问一番作业完成情况,他边回答问题,边寻找父亲的衣服。

最后盯上一件挂在门口衣架上的工服,拿把剪刀,偷偷把工服上的口袋戳开一个小窟窿,把画好的符从小窟窿塞进去,这样就不用担心掉出来,或是被父亲发现。

当他穿上这件工服时,相当于背着五十斤的东西走路,肯定很累,这时候就会怀疑身体出问题了,会到医院里检查,到时再让他着重检查一下肺部。

看看有没有出现问题。

陈和不放心,又把工服从衣架上取下来,试穿一番,确定有效后,挂上去,走进厨房,帮忙拿碗筷,准备开饭。

十二点半,陈建国同志回来了,如果没什么特殊情况,他一般都会在这个时间段回家,毕竟所在的厂子是国企,相较于私企,还算是比较人性化。

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准备去上班时,看到工服洗好了,在门口挂着,他随手取下工服,来到楼下,开上五菱面包车,往单位走。

路上顺便接几个厂里的同事,赚点零花钱。

来到厂里,走进更衣室,把满是汗渍灰尘的脏工服装进塑料袋,准备拿回家洗,穿上干净的工服,正要去车间,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身上怎么这么沉?

感觉走起路都不得劲。

又走几步,依旧很沉,这让陈建国很是疑惑,眼看着马上要到上班时间,他来不及多想,拖着沉重的身躯,往车间赶去,到地方后,累的满头大汗。

“老陈,你晚上悠着点,这也太虚了吧,走几步路,头上全是汗”

站在他身旁的同事调侃完后,其他同事也注意到了,纷纷笑着调侃道:

“人到中年,多喝点枸杞茶吧,不丢人”

“老陈,把那六味地黄丸买上几盒”

“白天上班,晚上耕地,确实不容易”

......

听着这些调侃他的话,陈建国既无奈,又疑惑,心里说道:“难道我真的虚了?”,关键是上午还好好的,中午回家吃口饭,下午来上班,就瞬间变得虚了。

这虚的也太快了吧!

不行,得抽空去医院看看。

六点整,下班时间到,陈建国拖着疲倦的身躯,来到更衣室,脱下工服,换上便服后,突然感觉身轻如燕,走起路来,脚都是飘的。

“虚”这个字,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怎么回事?

怎么又一下变得这么轻松?

此时此刻,陈建国彻底懵了,他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回到家,和妻子提起这件事后,又被训了一顿,让他赶紧戒烟,别每天就知道躲在阳台里熏,把墙都快熏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