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人之开局暴打袁天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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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天捷天巧

对于李辰所言,其实侯卿半个字,不,半个标点符号都没有相信,不过他也懒得计较。

放眼天下,除了有数的那几位,他还真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一个区区的不良人的天罡校尉,强能强到哪里去?

“我日!本人......”

两个人谈笑甚欢,却让本人不那么愉快了。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却浑然忘了,自己不过是李辰手里随便捏的面团。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吗?”

李辰斜眼乜了他一眼,顿时便让这个家伙变成了一只鹌鹑,恨不得将脑袋夹到裤裆里面,再不敢炸毛。

“还有什么消息么?”

“没了没了,这回真没了!”

本人连连摇头,李辰也不想再难为他,摆摆手让他自己滚蛋。

“啊?这个?那个?”

“怎么?还想我请你吃顿好的?”

“我日!本人......也不是不行......”

“大耳刮子吃不吃?”

李辰的威胁让本人又双叒叕地闭上了嘴巴,脑袋更是摇得跟拨浪鼓一般,连滚带爬地从两个人的视野里消失不见。

也不知道这家伙又跑去哪里坑蒙拐骗挨揍了。

“今天休息一天,明天上路,如何?”

李辰笑问道。

侯卿自然是无所谓,点点头,两个人随便找了个客店住了下来。

远在长安之外,一个身着帽衫,面容也被面巾遮掩的男人从一个盗洞当中爬了出来。

他手上还拿着一块精美的玉珏。

“堂堂皇室子弟,陪葬物品竟然这么寒酸,真是无趣。”

男人随手把玉珏揣进怀里,语气却有些不满。

是的,此人便是后世被盗墓贼们尊称为祖师爷之一的盗圣温韬,不良人三十六天罡校尉之一的天捷星。

前些时日,他刚刚接到不良帅的命令,命他前往东都洛阳,去接近一个名为李辰的人。

虽然不知道不良帅为什么要他这样做,但命令都已经下达给他了,他便听令行事就是了。

毕竟,不良人的第一规矩就是,听令行事,不可多嘴。

“按照情报所报,那个叫李辰的和侯卿现在正在赶往洛阳,以他们的脚程推算,他大概会在十日后抵达,我从长安出发,到洛阳差不多也是这么长的时间,却是该起身出发了。”

温韬回望背后的墓穴,啐了一口,又有些不舍地转过头来。

他的背后,乃是一座压着一座的陵墓,多是贵人之墓。

毫不客气地说,一个穷光蛋到里面走一圈再出来,便是一个富可敌城的员外郎。

盗墓是温韬的兴趣所在,面对着众多的陵墓,他却不得不离开,也不得不说这是一种非常折磨人的情况。

“罢了罢了,待任务完成后,再回来好好盗个够吧!”

温韬叹息一声,决然地离开这片山脉。

只见他兔起鹘落,身影像是一道影子,穿梭再丛林之间,不多时便走上官道。

早有人为他准备好了一匹快马,温韬翻身上马,飞驰在官道上面,直奔洛阳。

他还是需要早到一点时间,好谋划一下如何不被人怀疑地接近目标人物。

几日后,洛阳城中,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子里面,一个穿着骚粉的皮衣、扎着小辫儿,脸上擦着粉,下巴上却还长着一撮儿胡子的娘娘腔点燃了手中的信件。

“温韬既然已经出发,显然已经快到了洛阳了,人家倒是也该动一动了。”

此人便是不良人天罡三十六校尉之一,天巧星上官云阙。

他本驻守在藏兵谷当中,由于接到了不良帅的命令,故而赶往洛阳,等待接应温韬。

现在他又接到了密报,自然也得行动起来了。

“传我命令,密切注意进城之人,发现目标立刻报告于我。”

上官云阙吩咐一声,便有手下人前去传令。

不良人很快就在各大城门处布控,准备着迎接他们的目标。

这时,一个人影悄悄地出现在小院当中。

上官云阙耳朵动了动,转过身去,笑道:

“今日人家刚刚接到你已经上路的密报,你就已经到了,不愧是你呀,绝户匠。”

“哼,晦气,真不知道大帅为什么要让我和你这个死娘娘腔打配合,要不是大帅的命令,我都不多看你一眼。”

温韬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道。

其实,不良人之中,就数他们两个关系最好,毕竟一个个二椅子,一个挖坟的,都不是什么受人待见的主儿。

但是,他们两个又是一对冤家,只要一见面,必定得吵得鸡飞狗跳,瞬间化成两个泼妇。

“绝户匠,你说谁是娘娘腔?”

“就说你,你能怎样?”

“绝户匠你找死,我可是中天位,你不过是中星位而已,信不信我一掌打死你?”

“来呀,我温韬还怕你不成?正好这辈子死人见多了,还没有当过死人,你要是让我感受一把,我谢谢你十八辈祖宗!”

上官云阙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张牙舞爪地撕扯着温韬。

温韬却也不慌忙,同样迎上身躯,二人就像是小孩子打架一样,踩脚指,抓头发,却也没有动用功力。

片刻过后,彼此有些狼狈地分开,大口喘着粗气,而后相视一笑。

“早晚有一天我得给你这绝户匠打趴下,挠你个满脸花!”

“这也是我想跟你说的。”

闹也闹过了,二人收拾了一下仪容,坐在石桌两端,开始谈起正事来。

“大帅吩咐要我们接近的那两人我已经派人去盯着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有消息了。倒是你,有没有什么接近的方法?要知道,那个人旁边的,可是尸祖侯卿啊!”

温韬摇头道:

“我哪有什么筹算?不过我听说侯卿的性子冷淡,倒也轻易不起杀心,想必我们小心一点,不要往他的痛处上踩也无关紧要。相比之下,我更担心那个人。”

“难得你看得那么远,以前我倒是小看你了。不错,这也是我想说的。那人既然能摆平侯卿,还让对方心甘情愿地跟在身边,如影随形,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我们恐怕更需要小心行事,免得在一个年轻人手里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