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变化
而就在这时,庄壮猛的睁开了眼睛……
与宗弘量一样,眼睛睁开之后,庄壮身体周围的月华、雾气立刻消散,随后他也像宗弘量一样,惊讶的看着围绕在荆山君、朱婠婠、吴忘身子周围的雾气。
而在下一刻,突然之间他感觉身体全身上下充满了巨力,他甚至感觉自己轻轻一指就可以把朱婠婠弹飞!但随即一股巨大的饥饿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不由的向周围张望。按照以前的规律,他觉得周围应该有新鲜的、或者腐败的野兽尸体,但是令他奇怪的是这次周围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簇簇的水草。
而在这时,宗弘量已经四处张望着说道:“好饿啊!咦,今天怎么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道不孤!还有同命相连者,头套里庄壮暗笑,正想戏谑宗弘量两句,但下一刻他心头一跳,把头上的头套一摘,“哈哈”笑道:“大胖子,这是好事啊!以后终于可以不用带头套了!”
宗弘量闻言一愣,随即猛的把头套一摘,嗡声嗡气的笑道:“对对……嘿嘿,我忘了这回事了!看来这功法还是很有用的,虽然治不好咱们的梦游之症,但却不用担心生、腐了!”
“这才刚刚开始,说不定以后慢慢就能治好呢!”
“你说的是!我现在觉得身上都是劲!以后真有可能治好咱们的病症。”
……
畅想未来,两人正兴奋着,而在这时荆山君也睁开了眼睛,随后是朱婠婠、最后是吴忘。
他们三个也立刻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身轻体健,浑身是劲!
“看来这功法是真的!只是治不了咱们的病!”
“不过好处也很多,最起码这次没面对兽体。”
“我好饿!”
……
随后五人兴奋着,议论着,踏着星光,一前一后,分两伙,往山洞而去。而途中,看着身前朦胧的月华,吴忘突然感觉到这功法可能把梦游症改变了一些,那就是他们处在梦游时的时间好像缩短了!
“婠婠,你感觉到了吗,咱们梦游的时间是不是比以前短了点?”随即吴忘转头向朱婠婠说道。
朱婠婠闻言一愣,随即抬首看了看星空,下一刻就蹦起身子,欢笑道:“是的啊,原来咱们梦游结束时都只剩北斗星了,你看现在好有这么多星星。”
跟在后面的荆山君、宗弘量、庄壮闻言一愣,下一刻就齐齐的抬首看向了天空……
“大胖子!我就说这功法可能慢慢能治好咱们的病症吧!”
下一刻,庄壮满脸堆欢着脱口而出,但随后他的鼻翼就轻轻的颤抖了几下,然后轻轻说道:“咦!有东西!”
说完,庄壮向宗弘量招了招手,然往后西侧的山峰处一窜……
大约过了二刻钟,当吴忘、朱婠婠、荆山君来到石洞时,宗弘量扛着一头野鹿飞奔而来,那鹿极肥,与宗弘量身上的肥肉相应生辉。
“荆兄、荆兄,快快升火,今天真是造化!这鹿才被狼咬死,哈哈,庄壮这鼻子真是比狗鼻子还灵!”
“嘿嘿……”在宗弘量的身后,庄壮得意的裂开了大嘴。
众人都是有些饿了,即使吴忘与朱婠婠也是如此,只是厉害的程度没有宗弘量他们三个厉害。
随即三个人洗的洗、剥的剥,生火的生火,涂盐的涂盐,把肉放到烤架上之后,宗弘量还就近采了些野葱、三七、肉蔻等野菜、草药,拧了些汁液,滴在了野鹿的上面……
晨曦微露之时,烤鹿冒出了香气……这期间宗弘量看着烤架上的烤鹿一直两眼冒光,因此不待鹿肉烤熟,他便用匕首旋下了一片片鹿肉,最后正只鹿竟被他吃下了近一半!
见此,吴忘、朱婠婠、荆山君与庄壮都暗暗诧异,最后庄壮直接说道:“大胖子,你的饭量又见长啊!”
“你的鼻子不也比以前灵光了!嘿嘿,咱们是各有所长,只是你没长在我那方面!”宗弘量“嘿嘿”笑道。
吴忘听了确实心里一动,转首向朱婠婠的额头望去,明媚的晨曦里却发现朱婠婠额头上的怪痣似乎更红了些,他心里不由的一暗。
……
“死胖子回头你得再搞点东西来,不然中午没吃的!”
“你和我一起去。”
“我不去,我要练功。”
“练个毛!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你别以为实力增长了就能逃出去,你也不想想这背后的仙人既然把仙法交给了咱们,自然是不怕咱们逃出去的,你还是跟我去打猎吧!”
……
吃过烤鹿之后,庄壮与宗弘量嬉闹着。不过宗弘量的说法也确实是此时众人心底的想法,只不过听了宗弘量后面的话,心里都有一股子被当头棒击的感觉。
只是庄壮犹自不服气,豁然起身道:“万一要是碰巧逃出去了呢!”
“这点实力只怕还碰不了巧!你先跟我去吧!”
……
随后两个人伴着嘴,拿着朱婠婠的匕首走了。
而“碰巧能出去呢”这句话也打动了荆山君、吴忘与朱婠婠的心,在他们心里演化成另一种含义——机会总是降临在有准备的人身上。
因此宗弘量与庄壮走后,荆山君径直走向了山顶,最后在一块大石上盘膝坐了下来……
而吴忘与朱婠婠也是如此,一起在临近溪流的大石上盘膝坐下后,两人先是习惯性的念起了《宝树梵唱》。念完《宝树梵唱》,趁着心头空明,两人练起了无名功法。
而随着功法的运行,一股太阳真精之气,刹那间进入了他们的鼻翼,随后太阳真精之气在吴忘体内,接照无名功法的路径,过水突,进气舍,经气户,穿天枢,入丹田;再由丹田入中注,进维道,下行足少阳胆经。
而随之就在这时太阳真精之气突然由中注,往上一转,直奔带脉京门穴,然后直窜日月。
“这,这不对啊!这是怎么回事?”
吴忘本能的感到修仙功法不能乱行,心中不由又惊又骇,同时心里努力想改变精气运行的路线,但此时他精脉里的精气犹如长江大河一般,根本不理会他的调动。
与此同时一股如处温汤的感觉袭卷了他的全身,其舒坦竟让他心里不生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