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醒了吧
恍恍惚惚覆着一身冰凉
淌在火炉里
像一块不化的冰锥
就那样躺着躺着
望着窗外的天边有点亮
风儿呼呼地打进缝隙
没有影子似的
种下了恶果
我强忍着刺尖的痒
用手轻轻地揉
揉得泪眼盈盈泛起了红
待冷风狂卷
激漾起滑触足底般成倍的知觉
该又是三四天昏昏沉沉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