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把透明的尺子,
透过它我看着世界。
人物、树木和欢娱的鸟儿,
在自己的刻度旁思索、守望,
或者像放飞的风筝,
在寂寞的远天回望着家。
尺子上的刻度,
整整齐齐,
就像一辆待发的长列,
它是要开往永恒的秩序、丰美的园田,
还是要开往思想的桎梏、不解的凄迷?
2008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