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精神能级的地位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人生变化无常犹如游戏？大起大落，仿佛只在一瞬之间。”
“不过暂时不谈这个，你现在应该有不少问题想要问我。”卢曼看向理查，示意他现在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问他。
理查想到了自身面板中的精神能级和物质能级，如他所见，物质能级象征着强化自身的肉体，而精神能级能够做什么他还尚且不知。
S级副本他得到唯一的奖励就是精神能级，考虑到S级副本本身的难度，理查不认为精神能级是一个简单的东西。
他问道：“在副本中我们每个人都有两种能级，一个是物质能级，一个是精神能级，前者象征着肉体强度，后者象征着能量，前面一个很好理解，可是后面一个我暂时还不清楚。”
理查习惯用陈述性的话语来提出问题，这一方面清楚地表现出他当前的理解，一方面也方便对话人能够快速了解他的意图。
“你这个问题提得不错。”卢曼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理查的眼神就像是老师看着课堂上提出经典问题的乖学生。
尤其是通过这个问题他得到了另外一个信息。
“你获得了精神能级的提升？”他微笑着说着，疑问的语句却带着断定。
理查听言点了点头，同时心中一动，难道通过副本不一定获得能级上的提升吗？
“看来你会是一个优秀的非凡者，第一次进入副本就能获得能级上的提升，在官方统计的概率中只有10%。”
卢曼语气略微平淡，但是上扬的嘴角出卖了他，他对理查很满意。
正如官方统计的概率，新人第一个副本虽然一般不会太难，死亡概率不高，但是能够高评分通过副本获得真正能级上提升却是凤毛麟角。
或者说他们直接通过高难度副本，比如说S级副本，这样就算他们在副本里无所作为能够通关副本也能获得一定程度上精神能级上的提升。
不过如果真的遇到了那种高难度的副本，比起幸运躺平通关副本，在战斗余波中暴毙的可能性更大。
“百分之十？”理查有些难以相信。
卢曼点了点，“相信这个数据，你确实是十里挑一的人才，你应该感到高兴，你的精神能级提高了，这意味着你在非凡者的道路上真正地迈进了一大步。”
看来那些没有在精神能级上提升的人就是在原地踏步了，理查逆方向思考。
卢曼神采奕奕地说道：“精神能级就是你作为非凡者真正的底气，你的能级每一次提升，都代表了你有了掌握更高力量的可能。”
“它如同你自身的一个容器，你的容器越大容纳的东西也就越多，而它又不至于容器，它代表了我们自身某种深层的意志，如果遇到更高层次的生物，你就能明白生命本身在层次上的本质区别。”
理查听明白了，这就相当于在游戏中的能量或者说蓝量，有的越多就可以储备更多的技能，同时又和那些精神意志属性相关。
容器提升了，储备的技能也就越多，可问题是，他一个技能都没有啊！
或者说到底存不存在技能之类的东西？
他问道：“容器提升，那容器储备的东西指的又是什么？”
“能量，一切的能量。”
“世界上的绝大数能量都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比如说风、雨、雷电、火焰……这样的能量还有很多，副本犹如世界的某种最高意志，以无上之力将这些能量整合并且分散在无数的小的地方，与各种其他东西结合，并且以各种形式表现出来。”
“最简单的形式就是卷轴！”
他犹如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羊皮纸一样的卷轴，展现在理查面前。
细腻的触感，丝滑的体验，上面刻画着繁杂而斑驳的纹路，整体雕刻出火焰在野草间熊熊燃烧的美感。
尽管没有文字，但他却看懂了这是一个什么东西。
【技能卷轴（白）：火焰】
【你可以通过身体介导一定的火焰，请小心灼伤自己。】
【装备需求：精神能级2】
理查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仿佛发现了新世界的大门。
卢曼微笑地看着这一幕，将卷轴放到了理查的手心。
“这……这是给我的？”理查受宠若惊。
这种技能卷轴应该不是什么大众货吧，这么简单就送给我？
卢曼点点头，富有深意地看向他说道：“试试，感受一下非凡。”
不过理查并没有立刻吸收卷轴，而是疑惑道：“如果精神能级是一种容器，那岂不是意味着能级2吸收了这个卷轴之后就不能再吸收其他技能了。”
老实说他虽然对这个技能很动心，但是如果真的有很多限制的话他必须慎重选择自己的技能。
“不，并不是这样的……更准确地说，这两者确实有关系，但并不是简单地一对一的关系，你的精神能级可以代表你所能接受的最高层级的技能，而数量的限制则对应着你精神能级本身的耐力。”
“每个人精神能级对于的精神耐力基本相同，经过多年缜密的计算和统计，我们将精神能级和精神耐力的比定为1比5”
“也就是说，你的精神能级为1的话，你可以习得精神能级需求为1的技能五件。”
懂了，理查彻底明白了。
这个时候司机插了一句话，“卢曼先生给你的这个技能卷轴可不便宜哦，市场上卖的话可以卖到两万银币。”
呜，真不便宜！理查适时地说了一声抱歉。
卢曼没有在意这些，反而夸赞道：“谨慎也是一种美德。”
司机愣了愣，想起当初自己被收进来的时候，他好像没有这么慈祥温柔。
后视镜中，那见鬼的一幕是什么情况？
这是卢曼老大对于优等生的优待吗？
他突然感觉到心中有些压抑，脚底猛踩油门。
卢曼将手指向司机，朝理查说道：“忘了和你介绍了，这是你的前辈，歌德·赫里斯。”
理查这才看向前面的司机，此时他坐在后座右边，和司机的位置正处于一条对角线，对方不回头的话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一个非常具有东方特征的侧脸，头发也是少见的淡灰色，脸很普通，在热闹的街道上可以碰到十几个差不多样貌的人，只是仔细观察会发现他有一种和普通人迥异的气质。
这大概就是非凡者和普通人本身的气质区别。
男人看了看车前的路况，适时地朝后座伸出一只手来握手。
“你可以叫我歌德，我是上半年入职的，总共经历过十五场副本，精神能级8级。”
说到精神能级的时候他略微强调了一些，很明显感觉到他的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