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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和大小乔不得不说的故事
村子里。
张家庄的父老乡亲并没有随苏宇的威压消失而立刻四散逃命。
反而是更加虔诚地跪伏在地上。
虽然仙人石像苏宇复活飞走了,但并不妨碍他们心中的仙人石像还是立在那。
族谱果然没有说错,那陨石就是他们的福瑞!
不断有村民大喊:
“恭送仙人!”
“仙人回天庭了!”
几个眼尖村民却是看向了信物。
“仙人好像给了我们什么信物,好像是一块玉!”
“这么大块玉能换老多钱了!”
村民都朝张老伯的方向涌去。
张老伯失神地望着之前停留仙人石像的位置,仙人,终究还是走了啊。
被众人簇拥着的他,环视了一下周围被贪婪冲昏头脑的村民,深深吸了口气,大声斥责道:
“都靠过来给我听好了!”
“我说两个必须,仙人留下来的东西必须保存,仙人说的话必须牢记!”
“咱们张家庄共有张姓十个支脉,一脉保存一个,决不能卖钱。”
“这个信物就是张家最宝贵的传家宝!”
……
苏宇看似从张家庄中消散了,其实,他依旧盘腿横坐在村子上空,俯瞰着村里的众人。
满意的点了点头,也不费他的好心。
“咳咳!”
“现在这幅用左眼法力凝聚的身躯也着实虚弱,才改了一下凡间的命运就已经是透支了。”
“怕是百年内都难以再动用法力了。”
得失皆福!他不是从那该死的封印中出来了吗?
好事!
应该庆祝!
苏宇摸了摸下巴,脸上止不住笑意,从天上落了下去,环顾四周。
树林茂密,山峦怪石。
伸手摸了摸身边的绿叶,深深地吸了口自由的空气,忽然感觉全身心都通畅了。
除了还停留在身体表面的封印不够美丽外。
其他都很惬意。
每每想到这个封印,都恨得牙痒痒。
那个“荒”本来悟道数十万年,大家都和睦相处,最后出关不知道悟了个什么。
大吼:圣人不死大盗不止,随后直接对各大圣地宣战。
开始我没有管,因为我不是圣地成员。
后来他开始清理修仙世家,我也没有管,因为我没有修仙世家。
最后他开始清理散修了,我看了一圈,已经没人替我说话了。
荒封印苏宇的时候,还大言不惭地说,我知道你是与世无争,但只有绝地天通才是世界之路。
苏宇就这样被封印了数万年。
算了,不去想这些糟心事了。
先睡觉,先睡觉,多少万年了都没睡过好觉!
更何况……
苏宇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那大汉的龙,喃喃自语:“看着几个太监玩是真没什么意思。”
苏宇潜入地下几十米,低眉闭目,面带微笑睡了过去。
……
时间兜兜转转,朝堂上换了几波人。
内阁阁老又换了几位。
幼童长成了人。
二十年后。
“终于睡了个好觉!”
苏宇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
睡醒了
极目远眺,大汉,东都洛阳
着实是一个好地方!
苏宇刚想掐法诀,准备召唤一只坐骑,像是想起什么,手上动作突然一顿,自嘲地笑了笑,抖了抖身上的灰尘,缓缓向洛阳的官道走去。
从冀州榆中到洛阳的官道上颇为繁华,苏宇走了好几天,走得他一阵恍惚。
各种人间疾苦先不谈,竟然有人在路上收过路费了。
几个打手在路中间一横,账房找来个椅子躺着喝茶,好生惬意!
这是哪门子的强盗?这么大胆?
仔细一问才知,冀州产粮经常往南边运粮食售卖,原本的官道没几年就坏了,官府却一直没人管,受影响最大的晋商一合计就出钱修路。
这修路的钱晋商不能白出,要求走这路的人一起出,才有了这收过路钱的操作。
不管是南来北往的商旅,还是逃难闭荒的流民都要受到盘剥。
没钱的流民还不让过,只能走一些遍布蛇豹,未开辟的深山老林。
好家伙,远远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有个边检站呢!
官府还挺高兴,流传出去的难民变相减少了,说出去还是政绩呢!
苏宇摇摇头,身形闪烁,径直走了过去。
说是出钱修的,也只比没修的好一点。
他在路上轻飘飘走过,速度甚至是超过了一旁的马车。
马车车厢里乔国老正端坐在玄色毯子上,手捧一张纸,不断皱眉思索。
拿起一旁的毛笔将一个名字划掉。
此番从冀州前往洛阳,是和冀州乔家维护关系,是谓寻租走穴。
冀州乔家算是江东乔家支脉,但谁知道支脉出了个大官呢!
“爹爹,别急躁,一定会顺利的。”
身旁传来女子的吴侬软语,她弯腰缓缓递上倒好的茶水。
“大乔,真是我的好女儿!”乔国老温柔的看向大乔,迅速伸手接过茶杯,用嘴吹了吹,豪饮一大口,心里暖暖的。
“哎,要是你妹妹有你这么懂事,我就安心了。”
“哼!爹,去年你不还说我是你的贴心小棉花吗?这么快就忘了!”一旁一个和大乔有七分神似的姑娘叉着腰,娇哼了一声。
乔国老像是想起了什么,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神色复杂。
反倒是沏茶的大乔捂嘴轻笑:“那还不是因为你在躺爹怀里一直拔爹的胡子。”
小乔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直接把头朝窗外望去。
“咦?姐姐来看,这有个怪人。”
大乔闻言责怪的看了一眼小乔,“小妹,不可轻慢他人。”
说罢,大乔也是探头看了看,脸色也浮现出一抹怪样,“确实有几分奇怪。”
“这着白衣的公子不知为何没有乘车竟在路上奔跑。”
在丝绸中,最为金贵的颜色就是白色,能穿上黄帆白丝绸外衣的必然是哪家贵公子。
可世家公子不会在官道上奔跑。
听到车里的动静,闭眼休憩的乔国老睁开了眼。
世道越发艰难,怪事也越来越多,他再次端起茶杯,小抿了一口。
后半生的幸福生活他已经不在意了,因为他此番前往冀州最大的收获就是他怀里的“望气术”法门。
两指并拢,沾上茶水,轻抹在眼前。
望气术一施展。
两束大明红不断闪烁。
明红的根源就是大乔和小乔。
真是老夫的好女儿啊!
明红非诸侯权贵不可用。
日后是非富即贵呀!
再一看拉车的车夫,灰白无光。
随行的仆人,勉强有个淡绿色,就算是头头了。
普通百姓甚至连光都没有。
乔国老满意的点点头,手里的动作越发轻快,嘴角微微上扬,抬头朝窗外看去,以空旷绿野衬托他的心境。
望气术用得好好的。
咦?外面怎么天黑了?
乔国老楞住了。
他的眼眸中陡然被黑占据,黑色直接将他吃了下去!
黑!
像无尽的宇宙一般,深沉、神秘,充满了无尽的未知和可能性。在这片深邃的黑中,仿佛可以看见星辰的诞生与消亡,可以感受到宇宙的呼吸与脉动,深深的压迫感,仿佛要将人吞噬。
这是什么...东西...
乔国老颤抖的吐出了两个字,直挺挺的倒下了。
爹!?
爹怎么晕过去了!
快去叫人!
随着两位女子的惊呼,车队停了下来。
在赶路的苏宇也听到了声音,刚刚有只蚊子在周围嗡嗡绕,他顺手拍了拍。在野外走路这些蚊虫也太讨厌了!
正好有人呼救,问问他们有什么驱蚊妙招。
大汉民风开放,路上女子并不少见,但是如此柔美的双胞胎女子却是难得一见。
尽管这样,除了他们车队的随从外,却是极少有行人上前帮忙。
苏宇倒是知道原因,睡觉的数十年间,也是把大汉的基本情况搞清楚了。
在官道上走的人,大部分都是依附民。
什么是依附民呢,就是连户籍都没有的人。
大汉的户籍制度相对好一点,没有贱籍。
也没有好到哪去。
这些依附民如佃户、马夫、奴婢、护卫等等,因没有户籍,于是就入了主人家的账本成为了赀财[zī cái]。
赀财是没有权力做决定的。
救人?不如先救己!
车旁,大乔小乔两姐妹焦急的站立着,掐人中,灌水皆没有效果,手足无措。
苏宇眼神一扫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满脸笑意走上前去问道:“诸位是否是出了什么事?”
大乔看着从随行中挤进来的苏宇,有些惊讶。
是之前看到的那位怪公子。
大乔依旧躬身行了个礼:“回公子的话,小女的父亲不知为何突然晕倒,不知公子可懂医术,可否帮助,若是能救回父亲必有重谢!”
大乔不知为何,看到这位公子就有种莫名的信任。
大汉因瘟疫频发,导致世家公子或多或少都懂些医术。
邀这位公子来医治也是合理之举。
小乔依旧蹲坐在那,把乔国老的头放在她的腿上,满脸泪痕。
“姑娘不必焦急。”苏宇伸手装作把脉,本来不用这般装模作样,神识扫过就知道什么情况了,但不走完这套流程总感觉治疗的效果不好。
就像是你请个开锁师傅一分钟就把你家锁开了,管你要100块,你也觉得效果不好,但要是东敲敲,西捶捶,花了三个小时,你会觉得这100块,物超所值!
苏宇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出来了,之前随手拍的蚊子就是这乔国老。
把人家拍晕了,就得把人家救醒嘛。
但该给的惩罚还是要给。
“去取些松叶和泥土来。”
见苏宇出声,大乔大喜,这人有医治的方法。
“快!快去取来!”大乔立刻对身边的随从说道。
小乔吸了吸鼻子,抬头望了苏宇。
这位公子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身穿一袭白衣,质地细腻,领口和袖口都经过精心的剪裁。
“多谢...公子。”比起大乔的落落大方,小乔要害羞一些。
待到随从取来水和松叶,苏宇将它们一同融入碗中,一口气全部灌入乔国老口中。
也不管病人是否呛水。
“吨吨吨!”
几位随从啧啧咂舌,他们喂牲口也是这么喂的。
大乔看着秀眉直皱。
“咳咳...咳!”几声咳嗽突然响起。
乔国老醒了!还把灌进去的松叶给咳了出来。
小乔因为闪躲不急,还被水溅了一脸。
但她却满脸惊喜,贴身伏上去,泪眼惺忪。
“爹,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大乔也适时的贴了上来,紧紧的攥住手绢,难掩脸上的喜色。
随从们也都松了口气,老爷能无事真是万幸。
苏宇做完这一切准备离开了,原本是来找驱蚊妙招的,但却发现了这个“乔国老牌”蚊子,自然也就不需要驱蚊了。
要是再把他拍晕也说不过去了。
随从们合力把乔国老送回马车车厢内,用被褥和枕头让他平躺着,虽然人醒了,但仍处于失神状态。
苏宇停在马车车厢外,与几个随从笑着聊天。
花了些时间,乔国老缓了过来,虚弱的说道:“大乔我这是怎么了?”
大乔不敢怠慢,说道:“父亲,您不知为何突然晕倒了,还好有位会医术的公子路过,将您救醒了。”
乔国老微微一惊,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晕倒,但他是在使用望气术的时候晕倒,必然和望气术有关,普通的药物应该是不起作用才对。
车厢内乔国老低头思索,望气术应该是没问题呀,以前施展也从未出现过问题。
两指扫过眼前,再次施展望气术。
也没有出现晕倒。
大小乔的明红依旧。
那是什么原因呢?
但,有恩不报非君子所为。
先去答谢那位公子吧,思索至此,乔国老颤抖着起身,准备走出马车车厢。
“扶我起来,我要见见这位公子。”
可这时。
车厢外的苏宇站起身来,双掌抱拳,喊道:“姑娘,老爷子已经醒了,日后只要多加调养,不去不该去的地方,不看不该看的东西,旧病不会复发!”
“在下也要告辞了!”
闻言,大乔小乔赶忙扶着乔国老从车内出来。
还加持着‘望气术’的乔国老定睛一看,又晕了过去。
黑!
又是一望无际的黑!
又来?
“爹!你怎么了!!”
“爹!”
苏宇一阵无语,叫你不该看的东西不要看。
一阵鸡飞狗跳,乔国老又醒了,但却在马车车厢里睡下了。
但是大乔小乔说什么都不让苏宇离开了。
大乔泪汪汪的凝视着。
小乔拽着苏宇的衣角,死死不松手。
“哎,行吧把你们送到附近的县城我再离开好吧。”
苏宇这时才仔细看看两位女子。
大乔,面似桃花,眸含秋水,唇若丹砂,皮肤白皙如玉,身姿袅袅婷婷。长发如瀑,轻轻飘散在微风中,头上别着一支精巧的翠玉簪子,更显其婉约气质。
而小乔则是一副活泼可爱的模样,面带桃花,双眸灵动有神,一头黑发如丝般柔顺。红色的短裙,裙摆蓬松,随着她的蹦蹦跳跳,宛如一只欢快的小鹿。她的脚上穿着一双小巧的绣花鞋,鞋面上绣着精致的花朵,更增添了几分娇俏。
两姐妹站在一起,一个温婉如水,一个活泼如火,相映成趣,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不愧是江东绝代双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