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转生眼
日向一族驻地。
宗家的一处四合院内，四名位老人围坐一张座子上正在商谈。
首先开口的一位须发洁白的老者。
明明开始上了岁数，但是身材却丝毫没有蝺偻，看起来十分高大，其身份乃是日向一族宗家德高望重的长老-日向元。
日向元清了清嗓子，语气平淡却隐含不快：
“大家都应该都知道了吧，我们年轻气盛的族长大人打算让整个日向一族都投靠大蛇丸。”
“根据我私人的消息，为了让大蛇丸接受日向一族的投靠，日向日足他做了让步。”
“村子中一直对我们日向宗家对分家设下的笼中鸟符咒不满，认为这样有违初代火影大人建立村子的初衷，让村子变成大家的村里的理念。”
“而我们一直以“这是日向一族自古的传统”这样的理由拒绝了村子的要求，让笼中鸟制度保持到现在。”
“但日向日足为了靠向大蛇丸，却轻易的出卖了日向一族坚守多年的底线。”
“日向一族将派族人加入暗部，而加入暗部的族人必须要解除笼中鸟。”
“我今天召集大家，就是为了商讨这件事情。
大家对这件都是什么看法？”
日向元用不快的语气复述这件事情。
虽然嘴上说是要讨论，但是日向元明显对这件事情非常的不满。
这很正常。
因为笼中鸟制度是日向宗家存在的核心。
有了笼中鸟，日向一族才分成日向宗家和日向分家，不然都是一群白眼血继界限忍者，何来高下之分呢？
“我对这件事情严重反对，笼中鸟是日向一族存在的根基，日向日足身为族长，不该擅自决定这件事，我对提出弹劾，应当剥夺他的族长之位！”
日向元的话音刚落，坐在他左手边的日向康佑立刻表达自己的意见，积极响应他的话题。
日向元顿时露出微笑。
但另外的两名老者同时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们四个人是日向宗家中辈分和权力最大的四人。
他们四人的决定可以说就是日向宗家的意志。
虽然日向日足是族长，但是他因为某些原因，隐隐受制于他们。
他们才是日向家的最高意志。
但是他们毕竟是人，有着自己情绪，四人之间也有远近亲疏。
比如日向元和日向康佑，两人是表兄弟，年轻的时候关系就很好，自从一起当了长老之后，就共进共退，因此掌握了宗家大部分话语权。
另外的日向清夫和日向慎虽然为了抗衡，也组成联盟，但是毕竟出于利益，破绽比较大。
在争斗中始终处于下风。
所以他们这次看到熟悉的一幕，眉头皱起，下意识的就想要反对。
但是他们马上意识到，眼下不是内讧的时候。
日向日足的对笼中鸟下手的做法，是在挖整个日向宗家的地基。
他们四个人能够拥有如今的权利和资源，很大部分都是笼中鸟制度的存在。
这个最早开始是为了保护弱小的日向族人不被狩猎而发明的忍术，在岁月流逝中慢慢变成了枷锁。
在忍村制度中，每个忍族能得到的委托数目是固定的。
而委托数目代表村子对忍族的资金支持。
靠着笼中鸟对分家的束缚，宗家可以优选选取任务简单，但是报酬丰厚的福利任务。
难啃的硬骨头则通通留给分家。
至于他们这种宗家的高层更不用说了。
直接以自己的名义接受任务，再把这个任务转包给其他日向分家的忍者。
再完成任务后分给分家少部分奖励就可以了。
他们有时也会把这个权利作为奖励，交给自己的手下。
作为收买人心的举动。
可以说，日向宗家已经变成了日向家分家上吸血的寄生虫。
于是日向日向清夫和日向慎对视一眼，也做出了和日向康佑一样的决定。
“我们也反对日向日子里对笼中鸟制度进行改革。”
“很好，那我们日向宗家内部的声音就统一了！”日向元露出满意的微笑。
虽然这次是形势所迫，才让他们听从自己的命令。
但有一就有二，服从性测试，多来几次可能就能驯服他们了。
想到这，日向元心情大好，他意气风发的说道：“那首先是对日向日足！他竟然独自做出的这样的决定，不提前和我们商量，这是在藐视日向宗家。”
“我认为可以剥夺他的家主之位，日向日向的行为太过轻率，谁知道以后会做出什么事？
身为日向一族的长老，我们要为了日向一族的未来负责，我们应该让更稳重人的上位。”
“那么你有什么人选？”
日向清夫问道。
日向日足当初可是日向一族中有名气的天才，要不然也不会现在才30多岁就当上了日向一族的族长。
日向清夫同样对日向日足的自作主张不满。
但却没有让日向日足下台的想法。
日向一族的族长不是什么人都能上的，忍界强者为尊，需要有足够的实力才可以！
不过显然日向元早就有了方案，他呵呵笑道：
“你们说日向日差怎么样?”
“他虽然是分家的族长，但也是日向日足的亲弟弟。”
“当年是因他们的面容和天赋都太过形似，在确定让日向日足成为下一任族长后，为了稳定，才给他设下笼中鸟。，”
“日向日差也有强大的天赋，如果我们给他成为族长的机会的话，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听说他的孩子快要生了……”
日向元露出一副大家都懂的笑容：
“毕竟大家都知道宗家和分家的区别，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后代考虑嘛。”
………
日向分家。
分家家主日向日差和平常一样，在自己的院子里面练习柔拳。
说是分家的家主，但除了名头好听一些，并没有什么作用。
日向一族一应大小事务都是由日向宗家族长日向日足来操办。
所谓的日向分家家主的名头，还没有日向日足的双胞胎弟弟好用。
日向日差曾经也怨恨过，为什么他晚降生了几分钟呢？
明明他无论天赋还是努力，都不比日向日足要差，但是就因为日向日足早降生了几分钟，因为他是长子，于是他们的父亲就选择了日向日足作为自己的继任人。
明明日向日差因为和日向日足一模一样，天赋也差不多。
但为了维持日向日足的继承人身份的稳定，明明也是族长的儿子，他却要被刻上笼中鸟，变成了分家。
而这个所谓的分家族长，就是补偿性质下的产物。
不过这么多年下来，日向日差也已经认命了。
毕竟日向分家的人这么多。
他们世世代代都要被刻上笼中鸟，日子也不是照样过么。
幸运的人总是少数，当幸运没有青睐你，那你能做的只有接受这点，和自己和解，认可自己的命运。
去纠结无法改变的事情没有意义。
“但是……”
日向日足的目光不由投到宅邸的某个房间中。
那个房间里，她的妻子在其中睡觉，因为她怀孕了，所以不再早起。
“我的孩子，一出生就就要被打上笼中鸟了啊！”
日向日差想到这，早已经认命的心却又变得蠢蠢欲动……
突然，门外出现脚步声，一名宗家忍者推门而入。
“日向大人，宗家的长老们要找您。”
他恭谨的说道。
这名宗家成员的恭谨不是因为他是分家族长。
而是因为他是日向日足的弟弟。
“宗家的长老？他们找我干嘛？”
日向日差很疑惑。
日向日差的地位在分家还是挺超然的，一般的剥削不会到他身上。
即使疑惑，但长老的命令日向日差并不能能拒绝。
和那名忍者示意自己知道了。
随后日向日差回去换了套衣物，便向宗家的方向走去。
……
“诸位长老大人，你们找我吗？”
宗家的某个大宅，一个和式的房间，日向日差跪坐在榻榻米上，恭敬的对坐在上首的四名老人打招呼。
“嗯……”
接话的是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忍者，其他人都沉默不语。
看来谈话由这位老人负责。
日向元用亲切的语气说道：
“日向日差，我们都知道，你是一名优秀的忍者，即使比起你的哥哥日向日足，也不会逊色。”
“我今天找你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日向元用严肃的语气说道：
“日向日差，你想当日向宗家的族长吗？”
……
“你想当族长吗？”
听到这句话，日向日差的脑海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尤其是这话是宗家的四名长老一起说道。
宗家长老加在一起，权力并不逊色与族长。
甚至由于某个东西的存在，还隐隐制衡族长的权利。
眼下日向元的说话，让日向日差浮想联翩。。
但是日向日差还是冷静了下来。
“如果是10年前的我，肯定立刻会回答吧！”
日向日差想道。
那时候他正是最不甘心的时候。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认命了，或者说成熟了。
于是他没有立刻回答。
而是低下头，小心翼翼的确认道：
“长老您的意思是……”
这时候日向元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说起了别的事情。
“日向日差，你最近有听到过，日向一族要投靠大蛇丸的消息吗？”
“有的，但是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大概是族长大人在暗处做了些什么吧。”
虽然不知道日向元为什么突然转移话题，但是日向日差老老实实的回复道。
“这个消息是真的，但是在后面还有别的内容。”
“日向一族将要投靠大蛇丸，而大蛇丸收下日向一族的代价就是，日向一族要加入暗部，而加入暗部的成员，都必须要取消掉笼中鸟！”
日向元愤怒的说道。
“日向日足都没有和我们沟通，就擅自同意这个约定！”
“笼中鸟可是日向一族存在的基石，日向日足才刚当上族长多久，就要对这个基石动手！”
“谁给他权利这么做的？”
“为了日向一族的未来，我们需要有一个更加稳重的族长！”
“日向日差，我们觉的你就很不错……”
“……”
虽然日向元再之后还说还说了很多！
但是日向日差已经没在听了！
在听到“加入暗部就取消笼中鸟”后，他脑子就“翁”的一下，陷入了比之前更大的空白。
“日向日足…哥哥他…居然有这种魄力！”
日向日差喃喃自语。
一直以来，虽然他接受了命运，不在仇恨于日向日足，但是也绝对不会喜欢他。
在日向日差看来，日向日足就是就是一个普通人。
普通的被命运垂过一次的普通忍者。
他既对自己感到愧疚，但却被族长的身份束缚。
所以日向日足对日向日差极度严苛。
他大概不会犯下大错，也不会建立大功吧。
但是没想到，他居然偷偷摸摸搞出来这么大的新闻！
“如果他成功的话，那我的宁次也……”
日向日差想起自己虽然没有出生，但是已经取好名字的孩子，脸上不禁露出微笑。
于是日向日差抬起头，以坚定的语气说道。
“诸位长老，恕日差愚钝，我无法担任族长的职位！”
日向日足，虽然我并没有勇气去支持你，但是我绝不会去反对你的！
因为你做的是正确的事情！
……
“真是个胆小鬼！明明只要一点头就可以当日向族长了，可却连点头的勇气都没有！”
等到日向日差离开，日向元在房间中愤怒的痛骂。
“是啊，看来他们的父亲没有看错人！日向日差这种废物，就该被划入分家！”
日向康佑也跟着一起痛斥。
他们非常不满，毕竟这是难得长老们统一意见去做的事。
可居然如此不顺利。
“那接下来怎么办？日向日差不愿意当族长，那一时也着找不到另外能当族长的人选。”日向清夫问道。
日向族长不是谁都能当的。
他要有服众的血脉，也要有服众的实力。
而宗家现在并没有可以比拟日足日差两兄弟的人才了。
“那就没办法了，只能继续让日向日足当族长了”日向元阴沉着脸。
“但是取消笼中鸟绝对不可以！”
“虽然我不想用那个东西，但是也使用了！”
日向元说道：“就用那个东西，逼迫日向日足放弃和大蛇丸的结盟吧！”
“那个东西……”日向清夫表情有些畏惧。
“你是认真的吗？”
“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就用那个东西吧!”
日向元深吸一口气：“日向一族宗家代代相传，用先辈的眼睛培育出来的宝物。”
“可以无效日向一族白眼能力的刑法工具——转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