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十分,窗外的天色仍然浓黑如墨。他放弃了努力,沮丧地搁下手里的圆珠笔,用双手支撑着老式梳妆台的边缘,慢慢站起身。这个梳妆台是妻子唯一没有带走的物品。实木材质,早已落伍的老样式,刷着早些年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