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梦的碎片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它总是静不下来，与落在湖中的石头不一样，它像柳絮纷飞，永远永远静不下来。

在我的梦中，有一个人，她的眼睛很漂亮，像天使的翅膀上的羽毛，闪着光。更像黑空中划过的星星，她的头发就是流星的尾巴。

在那个梦中，她的存在常常是和光一起。她站着光中，是星星，是冰雪，是来自一个陌生世界的精灵。在她身边，阳光也激动得跳舞，在黎明中闪着光。蝴蝶舞动着翅膀，在光中闪闪发亮。

树叶的轮廓慢慢清晰，像飞扬的流苏。和火花一样，有闪烁着的风姿。原本恬静的阳光变得燥热，那日落的光芒，那容不得束缚的风，是杜甫诗中的“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吗？可我没有旗帜，没有马匹……

怎么办？

梦碎了，洞破了，梦境没了，全都消失了。

也许，这就是结局……

梦没了。

我捡起梦境的碎片，寄存吗？扔掉吗？可梦都没有，要碎片做什么？

可我只有梦了，忘了梦，要碎片有何用？等在发霉吗？

可我只有梦的碎片了……

我小心翼翼地保存着梦的碎片，小心翼翼地擦伤着它，等它发霉。

可梦……有碎片吗？